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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算是宣泄出来了,憋屈的心情好受了一些,可他心里的失落却一分也没有少。 他跟谢北望说了这么多,谢北望却仍旧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他们种族不同,语言不通—— “吱……”涂山白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他蔫巴巴的趴在谢北望腿上,情绪陷入低迷。 倏然,一道温热的手掌从身躯上划过。 涂山白歪头,他眼神茫然的看着突然给自己撸毛的谢北望,“???” “我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的挠人。”谢北望定定的看着猫崽崽,眼底满是信任的说出了这句话。 尽管他听不懂白毛毛吱吱叫的意思,尽管沈晓曼这个当事人控诉白毛毛胡乱挠人,可谢北望知道,白毛毛不是那种会胡乱挠陌生人的猫。 尤其,这个人还是沈晓曼。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次过敏的事情,毛毛但凡见到沈晓曼,要么情绪焦躁不安,要么避而远之,它根本就不会主动去接近沈晓曼,更不会莫名去挠她了。 谢北望眼神沉了沉,心想肯定是沈晓曼哪里惹着毛毛了,所以毛毛才会挠人的。 “我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的挠人。” 涂山白听着这句话,耳朵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 谢北望这是……相信自己? 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就愿意相信自己…… 涂山白激动的吱吱一声,后腿一蹬,就冲进了谢北望的怀抱。 有史以来,第一次,涂山白对谢北望投怀送抱了。 谢北望欣慰的撸了把柔滑顺手的毛,心里格外的满足。 沈晓曼是被脸上的伤疼醒的。 她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谢北望……她还来不及欣喜,就看到了趴在谢北望膝盖上的猫崽崽。 察觉到她目光的涂山白,咧嘴,微笑。 “它它它……”沈晓曼吓得不轻,她甚至忘记了脸上的疼痛,连连后退,却意外从床上摔下,滚到了地上,“它刚刚又冲我笑了……” 谢北望闻言,皱着眉提醒沈晓曼:“它只是一只普通的猫崽崽。” “不,它不是,它不是普通的猫,它是猫妖啊……谢总,你相信我,它真的是猫妖,它是来找我报仇的,它想害我……”沈晓曼捂着针扎疼痛的脸颊,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吵闹的声音把医生和护士都吸引过来了。 “怎么回事?”医生问谢北望。 谢北望摇头,“她一醒过来就说我的猫是猫妖,要找她报仇,要害她……” 医生和护士看了看谢北望怀里可爱的猫崽崽,目光柔和的不行,再转头,他们看向沈晓曼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一言难尽,“小姐,这就是一只普通的猫……” “不是的,它不是普通的猫……你们相信我,这只猫是猫妖,它想害我……” 眼看病人越说越离谱了,医生跟护士交换了一个眼神,很快,护士就拿来了镇定剂,给沈晓曼用上了。 “……我……我说的是真的……”沈晓曼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嘴里还喃喃着这一句话。 安顿好了沈晓曼,医生和护士才看向谢北望,询问道:“请问您能联系上病人的家属吗?我们想跟病人家属了解一下,看看病人家族是否有过遗传性精神病……” “这个我知道,她家族没有遗传性精神病,她应该就是……”谢北望顿了顿,想了一个比较含蓄的词汇:“她应该就是被猫挠了脸,一时受了刺激……她不喜欢猫,曾经还说过对猫过敏,这次被猫挠了,就突然这样了……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可能性很大!您身边有猫,可能会刺激到病人,这样吧,我建议您带猫回家,至于病人……再留院观察一天,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随时再联系您,您看?” “可以!” 谢北望留下自己的名片,抱着涂山白就走了。 临出门的时候,涂山白忍不住侧过头,瞥了眼病床上的沈晓曼,看到她两颊伤口处漂浮的幽绿色光芒,狐狸眼都笑眯成了一条线。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 午夜,沈晓曼身上的镇定剂药效退去,她再次被脸上的伤疼醒。 “医生……医生……”她大喊大叫着医生。 一番折腾,医生和护士都过来了。 “医生,我的脸很疼,你快看看我的脸到底怎么了?”沈晓曼紧咬着牙,才能忍住脸颊上针扎似得疼痛,说出完整的话来。 当即,医生检查了沈晓曼脸上的伤口。 没红肿,没发炎,没化脓…… “你伤口没问题!”医生如实说着检查结果。 “我脸这么疼,怎么会没问题呢?”沈晓曼催促医生继续给自己做检查。 又是一串检查下来—— “你伤口是真的没有任何问题,按理说,你这伤口应该是不痛不痒的,会不会……会不会是你心理作用?”医生试探的问道:“你不喜欢猫,被猫挠了,身体上没怎么受伤,可心理上却觉得被猫挠过的地方伤得很重,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 “我是真的疼,身体疼不是心理上觉得疼……” 沈晓曼咬牙解释了很多遍,眼看着医生和护士的脸色越变越奇怪,心力交瘁之下的她,没有力气继续解释了,而是让护士给自己拿了止痛药。 她吃了止痛药,就闭上了眼睛。 等医生和护士退出病房,她又睁开了眼睛。 疼,还是好疼啊! 哪怕吃了止痛药,身体上的疼痛,一丁点都没有减少! 可她不敢再叫医生过来了,因为就算叫了医生,医生也什么都查不出来,反而觉得她心理有问题,若是继续这么下去,恐怕所有人都要当她是神经病了。 沈晓曼咬着牙,指甲死死的抓着床单,眸底盛满了深沉的恐惧。 那只猫妖肯定对她的伤口施了什么妖法,所以她的伤口才能这么疼。 畜生! 该死的畜生!!! 黑暗中,沈晓曼的眼睛里满是阴狠和恶毒,她在疼痛中熬过了整整一夜,翌日天一亮,她就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办了出院手续。 出院之后,沈晓曼既没有去公司,也没有回家,她去了京城香火最为旺盛的一家寺庙。 她斗不过那只畜生,总有人斗得过。 看着寺庙的大门,沈晓曼眯着眼睛想,她一定要请最厉害的大师去除掉那只畜生。 然而,她刚上门槛,就被一个人给拦住了。 “小姐,我观你印堂发黑,你近日是不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一个穿着道士服的男人走到沈晓曼身前。 沈晓曼微微皱眉,她瞥了道士一眼,一语不发就要继续进去寺庙。 道士这会没拦她了,而是说了句:“小姐,你脸上这伤口很不简单!” 他这话一出,沈晓曼脚步顿时停住了。 她回头看向道士:“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这伤…应该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弄伤的。”道士一脸的高深莫测说。 沈晓曼看着道士,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对道士还有几分存疑。 道士掐指望天,半晌才看向沈晓曼,“小姐,你最近怕是还会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