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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我的?” “嗯哼!”汤滂木茹点了点头。 “太好了!那谢了!”吉玛高兴地抱起箱子便走。 “阿玛拉!”汤滂木茹嘿嘿一笑,“那义策的事!” “咳咳!义策的事啊!让他阿爸管去吧!年轻人的事情,我这当老妈的管不住咯!”说罢,吉玛笑逐颜开地抱着箱子大步而去。 躲在一旁偷看的桑多拉见此情形,气得直蹬脚。 待吉玛走后,汤滂卓玛十分不解地问女儿:“木茹,你那珠宝哪儿来的?” “找嘉尔莫宾就借的呗!” “借那么多,猴年马月还得清呀?” “只要那竹竿男到手了,当然是他还咯,如果他还不起,那就卖掉咯,说不定还有得赚!” 汤滂卓玛用手指点了女儿一记,道:“你呀!满脑子坏主意!” “没办法呀!不给那么多,那大肥猫怎会满足呢?” “大肥猫?”卓玛瞪了女儿一眼,“亏你叫得出!人家好歹是你未来的阿玛拉,别没大没小!” “好啦!既然他mama不反对,那我找义策去咯!”说罢,汤滂木茹迈着欢快的步伐跑了出去。 汤滂木茹心想,既然再没人反对了,那就继续完成昨夜没有完成的伟大事业吧。 汤滂木茹走着走着,被桑多拉拦了下来。 桑多拉投来轻视的目光,道:“野丫头,敢跟我抢男人!你好有种喔!” 汤滂木茹毫不示弱,反讽道:“原来你就是桑多拉!被我那竹竿美男瞧不上眼的桑多拉!” “你…!”桑多拉被一阵抢白,脸色一青,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雅隆王的女儿,那就是公主,韦义策跟我就是高攀,本公主看得起他,那是他百世修来的福分,你,乡里的野丫头,敢跟我比?” 汤滂木茹针锋相对,寸步不让,道:“既然他高攀你,你还死皮赖脸地缠着人家,这不是下贱么?我跟他才是门当户对,那可天作之合地配一双,你!还是死远一点!” “你!”桑多拉气得脸青一块紫一块,咬了咬牙又道:“你敢跟我比试么?如果你赢了,义策归你,如果你输了,那就离义策远点,怎么样?” “我为什么要跟你比?他爱选谁选谁,据我所知,我那竹竿美男绝不会选你,不用比,你已经输了!”汤滂木茹耸了耸肩,露出得意无比的神色。 桑多拉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你没种,如果你不比,我会纠缠他一辈子!” “好吧!比就比,怎么比?” “联盟女子武技大赛,我们决一胜负!” “好,比就比!”汤滂木茹咬了咬牙,应承了下来,她知道,如果不彻底打败桑多拉,自己能不能得到韦义策将永远是个大问号。 …… “父王,如今隋国国内叛乱不止,正是匡复我吐谷浑国的大好良机,不如趁此机会向嘉尔莫宾就借兵,与党项王两路进击,必能一举击溃隋军!” 慕容伏允摇了摇头,道:“康国王城危难方解,此时借兵不合时宜,若是被嘉尔莫宾就拒绝,他日再难提出,此事得从长计议。” “父王,那我们还是尽早返回党项,好生筹划,借助党项王之力,此事也可成!” “不,复国之事不急于一时,隋国虽多处发生叛乱,但均已平息,由此看来隋国依然势大,若仓促行事,一旦失败,将再无回天之术。” “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什么都不做吗?” “不,这次多国会盟大赛是个巨大的良机,我们要好生利用!” “父王的意思是要参加武技大赛?” “不,以你我的武技水平,参加大赛那是自取其辱,我要你接近末羯,如果能获取她的芳心,那将会成为我们复国的强大支持力量。” “可是,末羯只是苏毗小女王,并无调兵之权,父王是否高估了她的能力?” “我绝不会看错人,不出三年,末羯将是苏毗国最具权利的女人,只要她愿意出兵协助我们,复国指日可待,所以,你现在就要好好把握!” “是,父王!” …… ------题外话------ 亲们,今天工作繁忙,更新晚了半小时,真抱歉! ☆、第二十章 情动小鲜rou 末羯居于外宾驿馆,这日正闲来无事,便出来逛逛,路见娘增古抱着一只獒崽,坐在一块石头上正细细地呵护着,看他那专注的神情模样,末羯大感有趣,便走上前去。 末羯问道:“喂!这小狗儿是你儿子还是闺女呀?” 娘增古抬头一见是小女王末羯,慌忙从石头上下来,伏地而拜道:“奴才娘增古回禀小女王,这只獒崽是雄的!” “喔!起来吧!”末羯抬了抬手,又道:“这獒崽是否就是那天与细封旺对战的那种战獒呢?” “回禀小女王,这只是普通的狼獒,要成为战獒得从小进行训练,像扎巴和康巴就是非常优秀的战獒,可惜…!”提到死去的战獒扎巴和桑巴,娘增古欲哭无泪。 “是啊!太可惜了!”末羯从娘增古怀中抱过小獒崽,笑道:“这獒崽好可爱哟!叫什么名字呢?” “扎巴!”娘增古紧紧地盯着末羯怀中的小獒崽,生怕小女王不小心给它伤着,急忙说道:“这小家伙很凶,莫咬着小女王才好!” 娘增古话音未落,便听末羯哎哟一声,真给那小家伙给咬着了。 手臂出血了!娘增古一看大吃一惊,急忙跪地拜道:“奴才罪该万死!” “没事没事!”末羯摆了摆手,看着自己手臂上两排触目惊心的带血牙印,不禁一阵惊讶,心道:“这么小就这么凶,长大可不得了喔!娘增古能将獒崽训练成像扎巴康巴那样的战獒,好不简单!”想到此处,末羯向娘增古投去异样的神采。 “小女王,被狼獒咬了,伤口务必即刻处理,耽误不得,只是奴才诚惶诚恐,怕触及您尊贵的身子!” 末羯心道:“自己虽略通医术,但娘增古毕竟是獒类大家,由他处理理应更为妥当!”于是,末羯微微一笑,将手伸了过去,“无妨无妨,你处理吧!” 娘增古小心翼翼地托着末羯那带血牙印的手臂,战战栗栗地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吸将起来,然后一口一口地吐了出去。 末羯心中微微一颤,曾几何时,自己的手臂被一个男人这样托着,用嘴吸着! 对男人,末羯有种天然的抗拒,任何一个试图打她主意的男人,无不例外地付出悲惨的代价,哪怕只是摸了一下她的手的男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眼前这名少年却正托着自己的手,用嘴不停地吸来吸去,自己却没有任何排斥感!从他那动作那眼神,无不充满着纯净,毫无任何欲望的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