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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若初给了一锭银子给他们:“去换一身衣服吧,还有,你们把样子也打理好点,放心,我不会对你们有兴趣的。” 两个小鬼欢欢喜喜的接过,进了一边的一家成衣店里,出来时,总算是大变样了,虽然还是一身朴素的衣装,却清秀可人。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有什么企图?” 燎寐比粗神经的弟弟要更谨慎一些,流浪了几年的人,见过的人和事太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她笑了笑,抚了抚下巴,眨眨眼道:“呃,我正好缺两个人手照顾我的朋友,你们看着很机灵,这个理由够不够?” 薜灵何体质虚弱,出来几天,人已经瘦了许多,自己更是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所以如果有两个免费的佣人,她自然会愿意的。 两个少年,这才放心。 回去时,南若初只是简单的说了他们的身世,当然掠过了一些不必要的内容,风眇修瞪着她道:“没有我的同意,你就私自带回两个奴才,你好大的胆子。” “小姐,我可不是为了我自己,你身边有不少的女侍照顾,自是方便,但是正夫他是男子,由着女侍伺候多有不便,我便想着寻两个少年回来。” 她说得合情合理,风眇修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得同意。 薜灵何亦是楞了一下,看着她,却见她朝自己眨了眨眼。 南若初轻轻捅了捅燎寐和缥裳,小声道:“还不快见过正夫?” 心动伊始 内容 两人楞了一下,连忙朝他行礼又在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一行人看着可不是普通人呢,也许听她的没错,现下只求个温饱就够了。 晚间用餐后,风眇修却是朝她暗暗使了个眼色,南若初叹息一声,进了他的书房间:“殿下,有何事吩咐?” “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得再这般忤逆我随意带人回来!” 很显然,他在生气。 南若初叹息一声,“殿下,我知道了。” 正要转身离开,他却是叫住了自己。 “我腿脚不舒服。”风眇修表情有些别扭,坐在窗边的榻上闷闷说着。 她回首,看着他半嗔半怒的样子,在晚霞的照耀下,美得惊心动魄,心脏也跟着狂跳起来。 “楞着做什么!” 见她久久没有反应,风眇修怒问。 咳!她轻笑一声,果然,气质这东西是骗人的。 将他的鞋子脱下,解开护脚的白布,这才看见他的腿又浮肿一片。 “看来你很不舒服,那便多休息几天吧,或者,让其它的大人们先行前去,我们在后面跟上便是了。” 大着肚子四处跑还真是折腾,自己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呐。 风眇修享受着她的按摩,舒服的闭着眼睛让她忍不住笑了笑,还真是像自己以前家里的那只小黄猫。 许是真的累了,他竟是在榻上睡着了。南若初停下动作,定定看着他的睡颜,安静的时候,还真是很美好的画面呢。 可惜醒来时,完全就是一只小狮子啊。 想着又忍不住笑了,拿来一张薄毯子批在了他身上。 转身离开时,风眇修慢慢睁开了眼睛,眸中有些异样的情绪。 “殿下怎么了?” 出去时,薜灵何堵住了她,透过屏风往里看了看。南若初轻声道:“殿下累了,在睡觉,让他们不要吵着他了。” 薜灵何看了眼她,又瞅了眼里面,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笑了笑便出去。 第二天,风眇修便果真如她所言,吩咐几个女官先行一步,自己和余下几人多耽搁了几日。 “小姐,你真的不用多休息几天?” 看出他有些不舒服,南若初好心的提醒着。 “要你多事!”风眇修冷冷扫了她一眼,上了马车,她讪讪的抓了抓发,无奈的摇头,真是个别扭的家伙啊。 她觉得里面马车里面空气太闷,当下起身到了外面,燎寐架着马车,技术还挺纯熟。 “你怎么了出来了?”缥裳从怀里掏出了几颗板栗剥着吃,南若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这小家伙这么能吃,怎么没见胖过? “怎么,你也想吃吗?” 缥裳见她盯着自己手中的板栗,想了想,剥了一颗塞进了她嘴里,“吃吃看,是不是很甜?” 他期待的眼神真像一只小鹿,她想着。 慢慢的咀嚼了一下,很甜,真的很甜,心中莫明的有些发热。 摸了摸他的头:“缥裳,你们这么小就在外面漂泊,一定很辛苦吧,上次得了赏银,为什么不在京城安个家呢?” “京城虽好,却不是我们的地方啊。” 缥裳捌了捌唇说着,见他眼里隐隐有些泪光,南若初有些心疼,只怪他们生错了年代啊。 正感慨之时,马儿突地嘶鸣了一声。 只见前面树林里窜出了几个模样凶恶的盗匪来。 她当下皱眉,“怎么这么多的强盗?” 上一波在路上遇见,这次又遇见?果然古代的治安太乱了啊。 “这些人多是逃灾的难民,活不下去了,只好当匪类了。”燎寐淡淡的说着,南若初心中一震。 后面跟着的马车上的侍卫早就飞身上前,与强盗们打了起来,正如燎寐说所,这些人只是流民,所以只会一些简单的拳脚,哪里是这些大内高手的对手,几下就被制住了。 风眇修从车里出来,走路也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道:“看在你们本也是因情势所迫,才走了邪路,我便放了你们,你们不可再为祸害,回到家乡去,朝廷的队伍已经前去,你们快快归家吧。” 一群人闻言,都是面面相觑,折疏看他们不动,当下一把拔出了宝剑厉喝道:“小姐已经放你们生路,还不快滚!” 当下这才反应过来,叩谢着离开,却在这时,为首的那个络缌胡的男人,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在离开的瞬间转头,手中的鬼头刀就朝着风眇修砍来。 南若初发誓,她真的很怕死。 但是那一瞬间,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出手了,明明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不会半点拳脚功夫。 她就那般握住了对方的刀子,任着锋利刀刃划过手心,剧痛让她瞬间眼泪汪汪。 风眇修反应过来的一刻,一把抽出了腰间的剑就砍断了那人的手。 折疏也补了一剑,络腮胡男噗嗵一声倒在了地上。 “哎哟,真是痛痛痛死我了!” 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