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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扶她,“伤着没,哎呀,你个小丫头怎么突然闯出来,——-” “是呀,几危险呢,差点就撞着了,” “这孩子怎么搞的,这撞着怎么办,” “咳,她是要救那只小狗,啧啧,差点儿差点儿,”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也有热心过来帮忙问候地。毛毛却还是只哭,看来是吓地不轻, “毛毛,我们先站起来好不好,——”我也冷静下来,哄着她, 她抽噎着慢慢睁开眼,“三,三子,我,我的脚,脚,扭了-——”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还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好,怪谁?她这么不要命地逞英雄! 最后,还是司机和好心的路人帮我拦了辆的士把她抱上车,这小妮子上了车还没忘抽噎着说,“买的东西————”我当然全都拣回来了,只可惜那撒了一地的荔枝,谁都没口福了。 咳,这下好,去医院一检查,毛毛那一拐还不轻,竟然伤了筋骨,医生说许是她受惊吓过度,自己向后一摔,摔地很重。起码要在床上躺半个月。 毛毛一听,瘪瘪嘴又要哭了,“呜——呜——早知道我才不管那该死的狗,怎么办,庆功宴也参加不了了——-” 知道后已经第一时间赶到医院的同学们,看她哭没一个同情的, “知道后悔了吧,你该庆幸,那车是刹住了,要没刹住?——” “就是,要你冲动吧,毛毛,那狗比你机灵,你本来就跑的慢———” “我还不是不忍心,那只狗就在马路上,———”还在哭着强辩。毛毛确实就喜欢小动物,心疼那些猫呀狗的,你让她看见一只小狗在路边她不管才有鬼, “那也不能什么都不顾就冲出去,”我递给她一只削好的苹果。她却依然难过地望着我, “三子,我们不能去参加庆功宴了,准备了那么久——-” 我一手抚上她的脸蛋儿,“算了,不能去就不能去,以后还有机会的,”微笑着调皮地跟她皱皱鼻头,她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不行!我不能去,你一定要去!就弹!” 我失笑,摇摇头,把苹果塞给她,“那怎么行,别忘了,咱俩‘双奏’合一才能天下无敌,” “可是,三子你——-” “好了,别说这了,同志们来陪你玩双升的,紧说这干嘛,” “啧,其实三子,毛毛不能去了,你还是要去的,要为我们小提琴争口气嘛,” “就是,好容易抢了他们的饭碗,——-” 女孩儿们发着牌还在你一句,我一句地说。我没再做声,专心打牌。 20 “诶,靠边,我要下去买杯水喝,”松开安全带,我就要推开车门下去,左边的米旆拉住了我的手腕,我回头朝他甜甜一笑,“给你也买一杯,很好喝的,” 没松手,还一拽,拉近他身前,“我才不喝甜水,”好看的眼睛盯着,里面全是我, 我调皮地皱皱鼻头,“不喝算了,我喝,” 眼一沉,唇欺上来, 我呵呵笑地任他轻咬着我的唇。好半天,他才放我下去。 跑过马路。“福记冷饮”的冰红茶是这条街最棒的,好多人还在排队,我手里玩着三块钱的硬币等着。 “和三,”突然有人叫我,一回头,马路边靠过来一辆黑色跑车,和我一起排队的人都回过头去看,看车。我看车里下来的人, 一愣。身边有女孩儿赞叹的呼吸。下来的确实是个足以让人移不开眼的美男子。 “冯总,” 我微笑礼貌地朝他一点头,正好前面移动了一大截,我一大跨步跟上去。他也跟上前, “听说你要退出‘玉旗’的庆功宴演出,” “恩,”我点了点头,突然一怔,望向他,“你是‘玉旗’的总——”指着他。他温润地微笑,眼睛里有和雅的光, 我笑开,“谢谢你,录影带是你推荐的吧,我和毛毛都高兴虚荣了好几天,” “那为什么要放弃,” “毛毛扭伤脚了,我们不能去了,”我耸耸肩。已经轮到我了,递给柜台里的男孩儿三块钱,“两杯冰红茶,哦,三杯,”又去捞口袋里的零钱递过去,趴在柜台上,看男孩儿熟练地往杯子里加冰块儿, “你可以去独奏,不用退出,” 我笑着接过男孩儿递过来的三杯水,顺手就递给旁边的他一杯,“请你喝,” 他望着我,我笑着朝他扬扬头,手里的一杯又举了举。他微笑着接下,“谢谢,” 我自己用吸管捅开一杯,吸上一口,冰进心里,爽!提着另一杯向前走去,“谢谢你的邀请,可是我单独弹钢琴并不出色,只有和毛毛一起才能东方不败,呵呵。我朋友在对面等我,先过去了,再见。” 朝他摆摆手。我左右看着车跑过了马路,钻进车, “快喝,冰的最好喝,”吸管一捅递给身旁的米旆,他接着了,头却一直望着马路对面,“那谁呀,” 我咬着吸管望着他,不觉笑起来,他现在的表情和上次减元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都是一副大爷不屑样儿,真是物以类聚。 “‘玉旗’的老板。我和毛毛本来去参加他们公司的庆功宴演出,毛毛脚伤着了,我们去不了了,”我盯着杯子,搅和着里面的冰块儿不在意地说, 车开动了。 他的那一杯他又放在我腿上,“都留给你喝,最好喝成个小胖子,”开着车,他腾出一只手揪我的脸蛋儿。我横着他,却也没再给他,乐地自己喝两杯。 我们这是去江滩。米旆要去和他的同学练习双人自行车。呵呵,他找的搭档就是那个景阳。“他非拉我去参加那个鬼慢行赛,要我参加好啊,他也必须去!”米旆也是毒,那个景阳根本不会骑车,我跟着去看他们玩了几次,每次景阳都惨兮兮地,想发火又被米旆一句顶回去,敢怒不敢言,只能又被架上车,搞笑极了。 “你让三子和你一组好不好,”他每回求饶时,我和米旆一样坏,“才不,我也不会骑车。”米旆抱着我只哈哈笑。两个坏蛋看着一个可怜虫,一点儿都不厚道。 “吱,”车突然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