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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犹豫了一下,才叫了声妈,捧着盒子走到她身边坐下。 叫习惯了奶奶如今一改口还真的别扭,她很怕叫错了惹柏菁不高兴。 “mama,我给您订做了两套衣服。”默默拿出礼服给柏菁看,“留了点尺寸,不合适可以在这边的店改腰身的。” 这款礼服是件连体的紧身裙,腰部剪裁非常巧妙,领口简单,胸前和裙摆有精致的手工绣图,一看就出自名家设计,做工精良。 默默掩上门,伺候着她穿上礼服试了试,可能因为刚吃饱饭,腰上的尺寸略有点紧,但是总体来说非常合体。显得柏菁身材很好,非常优雅大方,这种颜色又衬得她年轻了很多。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柏菁有点吃惊地问。 “我跟陈西jiejie拿的。”默默不好意思地笑笑说。 事实上,还是陈豫北提醒她给婆婆带礼物的,想了半天她不知道带什么好,便打电话问陈西,陈西告诉她,母亲这两年在京经常出席大小宴会,需要几款礼服,又不喜欢在京城买,怕和人家撞车,洛杉矶经常明星荟萃,礼服店多的是,便给了她母样的尺寸。 柏菁被默默伺服的挺高兴,和颜悦色地说:“你这孩子有心了。” 默默是极纤细敏感的女孩子,早就感觉到婆婆不是很喜欢自己,但是她心理明白一个道理,为了陈豫北,她必须努力地维持好这个关系,不能使他为难。 柏菁收了盒子,便带着她上楼进了自己的卧室,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首饰盒子递给默默。 默默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款很老式的戒指,黄金打造的,很厚重,明显她戴着不合适。但是面的龙型雕琢显的古朴雅致,不太像是现在的东西。 她拿在手里掂量着,也不知道接还是不该接。 柏菁像是看出来她的担心,便说:“给你便拿着,这是豫北奶奶在我结婚时送给我的,这东西虽然没多少分量,也不值几个钱,但是因着有些来历,陈家要传长媳的。” 默默一听,便知道是因为她的身份,这戒指有着特殊的含义,便只好接在手里。 回屋子里的时候,拿给陈豫北看。陈豫北接过来端详一下,便知道是什么东西,即随亲亲 他说:“收着吧。虽说戴不出去,不过总是妈的心意。” 默默接过来拿在手里,有些担忧的说:“你们家的规矩大,我怕丢了赔不起。” 一句话说的陈豫北闷笑不已,他把她搂过来抱在腿上,轻轻拍打着她的小屁股斥责她:“什么你们家你们家,你当这不是你的家啊,再这样说可要使劲儿打屁股的。” 默默一听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跳下他的身上去把盒子收了起来。 第二天便是大年三十,陈豫北便带着默默一大早就去山上的爷爷家。 陈伯康因为当天还要下部队慰问和团拜什么的,所以要等晚上才会过来,柏菁也只好跟着陈豫北俩个一起过来了。 陈西去了婆婆家过年,陈晋南因为在欧洲,因此也没回家。 陈家老爷子虽说住在山上,三十儿不堵车,一个多小时就跑到了,红墙黄瓦的大门口站着卫兵,看到陈家的车子立刻放行,车子进了门又绕了几个弯,才驶到老爷子的独门小院儿。 老爷子的家里早准备的齐全了,就等着儿孙回来过年。 默默进门儿见到老爷子便脆生生喊“爷爷”,有点不太像孙媳妇,倒像是被爷爷宠爱着的小孙女儿,把老爷子叫的笑呵呵地答应着。 爷爷对默默这个孙子媳妇还是很喜欢的。其实人老了就这样,只要儿孙结婚,早早给他抱上胖娃娃他就没得挑。而默默虽然话少,但是却颇对老爷子的缘,又因着默默会沏一手好茶,深得老爷子的喜爱。 陈老爷子送默默的压岁钱是一张卡,她不敢拿,抬头去看陈豫北,陈豫北故意装,要她自己处理,她不知道该推辞还是收下,忸怩了半天,终于在老爷子瞪眼发火之前接过来道了谢。 “这孩子,爷爷给的压岁钱怎么还不敢拿。”柏菁笑,也递上了自己的红包,同样是张卡。这是婆婆给儿媳妇的,陈豫北知道柏菁虽然不是很赞成他和默默在一起,但是母亲要面子,出手还都是很大方的,他估计这卡里至少应是七位数。 陈豫北在一傍笑着说:“这孩子有点吓着了呢,她从来手里没有多过一百,你们一下子给她这么多钱让她拿着,她怕是晚上不敢睡觉了。” 一句话说的几个长辈都笑,连老爷子的管家吴姨都抿着嘴偷着乐。 默默小脸儿羞的通红,过了会儿趁着没人看见,偷偷又把两张卡塞给陈豫北说:“你帮我拿着嘛。” 陈豫北见自己果然料到了,忍不住逗她:“你不怕我给你花了?” 默默咧着小嘴嘻嘻一乐:“才不怕呢,反正有你养我。” 默默从到陈豫北身边到长这么大,还真是手里没有过多少钱,因为她所需要的陈豫北早早就给她买来了,不需要的也买了一堆,来回去学校或是上街都有人跟着或是有人接送,还真没有多少需要她自己花钱的地方,因而她对钱还真没有什么概念。 到了晚上七点多,陈伯康才回到山上父亲的家中,一家人热热闹闹地陪着老爷子吃了饺子,陈豫北又带着默默去院子里放了鞭炮,这才下山回到别墅。 大年初二的时候,陈豫北便带着默默回到A市了,他的总部设在A市,因此过年期间各种关系还是要去拜访的,这是商场潜规则,无论他是谁,这都是必须遵循地程序。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还有一更~ 成长 车子从机场出来一进入A市城区,就能感受到和京城不一样的过年气氛。 大红灯笼一溜两行挂在主干道两边,各式装饰彩灯也在商家铺子的门头装点一新。隔着车窗,仍能听到稀稀拉拉的鞭炮声。 别墅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于阿姨已经包好了三鲜馅儿饺子,拌好了小凉菜在等着他们。 在洛杉矶决定回来之前,陈豫北曾想过要换套房子住,他怕默默想起不愉快的事情来影响心情,但是默默不肯。 她说,那里才是家。 院子里种的落叶松又长高了好多,花园让老秦伺弄的很好看,四周用冬青围着院子的铁栅栏编成了一道道围墙,使别墅里更有隐蔽性,她的秋千架仍在,连墙角的桅子花也扩枝撒叶长大了许多,她实在是不舍得这里的一切。 特别是和陈豫北真正在一起之后,她的性子慢慢变得和生病之前差不多了,虽然仍是娇娇弱弱的,但是性格开朗了很多,因此陈豫北也就保持了原样。 于阿姨为了迎接他们回家,早已经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扫干净,也准备了好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