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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着非常明显的雇佣兵气质,一眼就能让人看出不同。 换言之,很强。 五个玩家都看着他们。 罗城径直走向秦素,点了点头:“小姑姑。” 游戏里虽然可以对外貌进行微调,但秦素没有对自己的容貌进行任何改变。她是一名四十岁上下的气质女性,面目柔和,长相算不上好看,但出众的气质给她加分不少。 至于“秦思宇”,一看就不是她的亲生儿子——这孩子长得实在太漂亮了。 眼看这三个一看就很厉害的新人已经和人组了队,其他三名玩家就纷纷失望又识趣地退开了。 毕竟是内测,不是正式开服,成绩没那么重要,自己体会游戏好不好玩才要紧。 秦素示意他们在圆桌边坐下,笑着问:“一路过来,感觉怎么样?” 性子跳脱的塞萨尔迫不及待开口:“感觉超——逼真!真的跟沙漠里一模一样!” 罗城敏锐地注意到,秦思宇眼里飞快滑过一缕笑意。 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秦思宇瞬间恢复面无表情,抬头看向罗城。 两人大眼瞪小眼。 【404,这家伙是不是司尘?】 【是……吧?】 【吧?】 【我也不确定……】404的声音有些低沉,听上去似乎不太舒服,【城哥,我感觉……怪怪的。】 这个破系统真是不要也罢。 罗城淡定移开视线,秉持着秦凯文一贯沉静寡言的性格,叫了杯酒坐在一边喝。 11点45分,12名玩家全部到齐。 众人聚到酒馆里最大的一张桌子边,互相进行了自我介绍。 允许的外貌调整只能是微调,因此每个人和现实中的长相相差并不很大。 除了罗城、塞萨尔、卡娜、秦素和秦思宇,另外七名玩家中,有一个很有名的游戏主播绵绵兔,是个眼镜宅男,还有一名当红的流量小生江镜文,他是这款游戏的形象代言人。 江镜文是最后到的,他一走进酒馆大门,一个女大学生玩家直接尖叫着晕了过去。 很快,十二个人就分成了三队:罗城等人5人一队,绵绵兔和三名男生组了队,江镜文和两个女孩子一队。 从表面上看,三组形成了罗城队>绵绵兔队>江镜文队的实力分布。 毕竟在一个逃杀游戏里,武力和策略是最重要的,高颜值并没有什么卵用。 江镜文看起来丝毫不在意,仍旧笑得令人如沐春风,其他人也都嘻嘻哈哈心情很好,期待着即将开始的游戏。 只是不知道等“游戏”正式开始了,还有几个人能笑得出来。 正午十二点,小镇上的钟楼“当——当——当——”敲了十二下,每个人的耳边同时都响起了一道机械清冷的电子男声: “欢迎各位内测玩家来到松棘镇,现在,游戏正式开始。” “祝各位游戏愉快,存活成功。” 众人兴奋地交换着眼神。 酒馆里,隔壁桌的两个NPC说起了十七年前的灭门惨案。 “唉,又到那天了……那件事是不是已经过了……十七年了?” “哪件事?” “装什么大头蒜,还有哪件,不就是石家他们一家人都被小儿子杀掉的那个?” “啊对!就是今天吧,十七年前的今晚?” “可不是。哎哟,想想真是吓死人,八岁的小儿子,怎么就能把爹妈和jiejie都给杀了?吃一锅饭长大的一家人,这得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那个小孩我还记得的,平时看起来就一副不正常的样子,看别人的眼神都阴森森的。” “杀了人以后,那孩子还失踪了是吧?好像到现在都没找到,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松棘镇外头就是沙漠,一个小孩能跑去哪儿?说不定这么多年他都躲在镇上,只不过没人发现……” 两名NPC之后又讲了些当年的灭门惨案的细节,听完后,众人面面相觑。 江镜文最先开口,神色犹疑:“大家有没有感觉不太对?官方给的背景资料里,小儿子明明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十七年后逃出来继续杀人……” “为什么,他会失踪了?” “滴——”声过后,与司尘嗓音别无二致的电子声响起: “请各位玩家于明天中午12点前,完成以下任务: 一、找出十七年前,石家灭门案的真相(线索1:?;线索2:?;线索3:?); 二、躲过凶手的追杀,活到最后一秒(在11点59分59秒死亡,亦算作任务失败)。” 月光光,心慌慌(二) 江镜文的话让所有人都一愣。 小酒馆内沸反盈天,唯有他们这桌气氛诡异。 秦素下意识看了秦思宇一眼。 小男孩面无表情,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虚空,色泽浅淡的眼珠大而圆,像两颗晶莹剔透的琉璃珠,闪烁着无机质的光泽。 和江镜文一队,名字叫做薛珊珊的大三女学生小声说:“嗯……有没有可能,官方更新了资料,然后,想给玩家一个惊喜?” 秦素又看秦思宇一眼,笑着附和:“我也觉得是这样呢。” 这个解释比较容易被接受,众人议论一阵后也没有再质疑,只有江镜文还是面带隐忧地皱着眉。 罗城多注意了他一会儿,这人应该不是绣花枕头稻草包,似乎有点实力。 在酒馆听完背景介绍后,玩家们作为背包客,要去镇上找住宿的地方。 松棘镇是个荒漠里的贫瘠小镇,常住人口只有五百多人,平时也很少有外人来,因此整个镇子上只有一家生意惨淡的旅馆。 旅馆的前身正是十七年前发生杀人惨案的石家。 为了配合整个游戏的恐怖氛围,这家“如悦旅馆”的装修阴森而陈旧,风格像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招待所。由于朝向、格局不好,旅馆里阳光照射很少,十分昏暗,即使在大白天也要开着灯。 灯是普通白炽灯,瓦数不高,时不时闪烁一下,惨淡的光线苟延残喘地悬于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