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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动不动就吻他! 明明是简简单单的一夜情,却被他弄得像是谈恋爱似的,如果不是自己心里清清楚楚藏着意图,还真的要在他的亲昵中沦陷了。 大概是刺目的阳光让人清醒,男人的手渐渐往里面摸,许河弋克制着,连忙制止道“诶……别……白天呢……” 他却依然我行我素地上手,将他扑倒在床上压着,一边享受着他丝滑的肌肤,一边吻得他软绵绵微微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个人的味道交融在一起,暧昧横生着,许河弋又有些盼着被他cao了。他不自觉地攥着男人的袖口,眼中一片雾蒙蒙的迷离。 温恒景的动作却在此刻停下来,他噙着笑,吻了吻许河弋微张的嘴唇道:“不闹了,我十点的飞机。” 回答他的,是许河弋涨红了的脸颊。 该死的资本家,竟然睡完了就要跑! 还把他弄得不上不下的,下面分明又湿了。 迎接着许河弋小媳妇儿般幽怨的眼神,温恒景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温柔地说:“等我回来喂饱你。” 许河弋推开他羞耻地躲进了浴室,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等到人走了,许河弋有些颓废地躺回了床上。 身上酸乏得很,下面明明擦干净了,可好像又湿了一块。他闭上眼想睡会儿,但脑海中浮现的,全都是温恒景的样子。 他宽阔厚实的胸膛,布满肌rou的腰腹,又粗又长的阳根,温柔的声音…… 想求他的事都没有说出口,可也没有觉得遗憾。 温恒景没有嫌弃他的身体。 没有翻脸不认人,甚至还留下了联系方式。 合拍的完美一夜情。 你对每个一夜情对象都这么温柔吗? 许河弋翻来覆去思索了整整一个周末,还是决定开诚布公地与温总裁谈一谈。 他相信温恒景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说了要什么都给,就一定会践行诺言。 更何况两个人之间本来就是rou体交易,许河弋觉得,自己不能因为对方器大活好温柔多金,就拉不下脸去谈虽然庸俗,但却最重要的事情。 他必须要挽回公司衰败的局面,才能继续维持自己平静的生活。 不好意思直接打电话给温恒景问他什么时候有空,许河弋百无聊赖地在浏览器上搜索对方的名字,才发现财经新闻那一模块赫然刊登着温恒景远赴美国与另一跨国集团签订战略合作协议的消息。 得了,看来挽救计划又得搁置几天。 没了韦林的大单子,许河弋上班时闲得抓耳挠腮。 他整理了一份包含事情全部经过的文件,又在脑海中谨慎地措辞,可一想到温恒景,满脑子都是被他压在身下销魂噬骨的触感。 一定是因为太久没做过了。 所以重新尝到了那滋味,才会一直念念不忘。 一整天都没有重要的事,到了下班的时候,许河弋掐着点打算直接回去了,却突然被领导拦住。 “嗯?怎么了周姐?”平时和周姐关系倒也不错,许河弋也没有多想。 “阿弋,你也是公司的老人了。”主管市场部的周眉抬手示意许河弋进办公室私聊。 “公司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再这么下去大家都要……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韦林的黄总面前说错话了,人家今天都直接把电话打到我这里了,他说看在你年轻不懂事的份上,再给我们亿丰一次机会。” “周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许河弋想要辩解,张了张嘴又实在说不出来。 难道要说黄文培那老狗贼想cao他? 对着一手把自己提拔上来的周姐,许河弋说不出口。 “你今晚好好想想怎么道歉,明天再去一趟韦林吧。阿弋,你也算是公司的骨干。我明白黄文培的意思,也不是逼着你去曲线救国。你再好好和他谈谈,姿态放低点,要多少钱任他提,能做的我们一定尽力满足他……实在不行,就算了。这样行吗?”周眉保养得宜的脸上明显展露出了疲态。 眼看着这个月的财务数据跌破史低,越是身处高位的人就越是焦急不安。 周眉和高层们也想了很多办法,可积压的专供韦林的库存占公司总资产的将近三分之一,韦林的销售额也一向是支撑整个公司运营的关键部分。失去韦林这个大客户,对于公司而言,无异于斩断了心脉。 “行,我明天再去试试。”许河弋低着头,没有再多说。 回到租住的房子里,许河弋觉得格外疲惫。 “在忙吗?”——躺在床上,他试探性地给温恒景发了一条短信。 对方没有回复,可短短几分钟后,那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许河弋按下接听电话,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许河弋?” 听筒里是温恒景一贯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许河弋愣了愣,才答道:“是……是我……有什么事吗?” “宝贝,这句话性应该我问你。”温恒景维持着在床上时对许河弋的爱称。 “你对每个一夜情对象都这么温柔吗?”分明是被这个称谓触动了,下意识的,许河弋想说的话就脱口而出。当然,不过两秒钟的时间,他便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荒唐的话,他连忙补救般地道:“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嗯?”温恒景的语气听上去已经不那么愉快。 许河弋努力让自己恢复理智,极其公式化地说:“我刚刚是想问,您什么时候有空,我有一件事想和您谈谈,希望您能给我一点时间。” “现在就有,你把地址发给我。” 许河弋当真把自己的地址发给了他。 他隐隐感觉到温恒景被他的失言触怒了,可对方仍然秉承着一贯的修养,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的不满。 想不想要哥哥疼你? 等到拖着行李箱的大boss真的出现在自己家门口,许河弋才深切的感受到自己可能大难临头了。 他狗腿地接过了温恒景手里的昂贵行李箱,给他递了自己备用的拖鞋,端了杯温水,又手忙脚乱洗了冰箱里的水果。 即使是穿着他的卡通拖鞋,坐在他小且破旧的沙发上,温恒景也有着一股冷傲庄重的气势。 “温总……吃水果……”许河弋莫名的心慌,笨手笨脚地捏了一颗葡萄送到男人面前。 温恒景却并没有伸手接过许河弋手里的水果。他微微俯身,一边脉脉地看着许河弋,一边张嘴就着他的手咬住了那颗葡萄——顺便舔了舔许河弋白中透粉的指间。 许河弋缩回手,才刚涨红了脸,就被男人一把拥进了怀里。 就这样,两个人身子紧贴着坐在小沙发上,满脸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