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虞安杭当马骑,让他承认自己是小狗/微H
真给仰白月说准了。好不容易曲曲折折回了卧房,下人就来通报帝后的车驾将至。 可我实在走不动了,只好悄悄问仰白月能不能用些巧计把我运过去。 我是想着这偌大公主府还能没个轿子?结果仰白月把我一抱,说句殿下抓稳了,就原地起飞,脚步移换之间腾跃十余米,刹车和转向都特别迅速,比我曾经坐过的任何过山车猛得多得多。 我心中尖叫。 啊啊啊这是轻功啊啊啊啊刺激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不妨碍我到地方之后面如金纸地干呕。 见到皇帝皇后了。 怎么说呢,都好看。 你也不能指望我冲第一次见面的人张嘴就喊的爸妈能有多真情实感,权当玩一个必须自己配音的游戏了。 不过帝后二人见了我都有些激动,皇后更是拉着我的手仔细询问,说到情深处还用帕子拭泪,总之离不开“回来就好”的内容。 哒人们我这个身体不就是昨天开了个银帕结果把自己做昏了吗……?难道竟有隐情? 不过情况容不得我多想,我觉得以我半天的摸索想破脑袋也是想不出什么来的。 那么… “孩儿近日可过得愉快?几位夫侍伺候你可还上心?” 天呢母后,火眼金睛。 我此刻真情实意地笑着说多谢母后挂念,儿臣一切都好。 没想到我这便宜母后着实担心我过得不好,竟然要把医仙的徒弟塞到我这儿来。看我发怔,皇后竟然和我咬耳朵说起了悄悄话:“我儿莫要担心,医仙首徒母后见过的,俊俏得很。更何况你的身体的确需要调养,便让他来府中小住。讨不得你的欢心,自有方法安置他。” mama我爱你。 一国之君毕竟日理万机。帝后与我同食了午膳便要回宫,临走前还不忘帮我整顿职场,把公主府小管理层们集合起来训话。也是这时我才看到,府里真是…姹紫嫣红争奇斗艳… 连厨房的厨师长大叔的胡子从根部飘逸到胡子尖。 太可怕了。 目送帝后的车架消失在拐角处,仰白月陪着我慢悠悠往回散步着消食。实在不能怪我贪嘴,只是宫里带来的点心确实别有一番风味,而我府里的厨师手艺也是顶尖,一不小心就吃多了呢。 “你给我说说我那几位夫侍吧。”主要是有点想听雄竞。 “奴家遵命。” 除去仰白月,府里还有三位有名有姓的公子。要是把公主府比作公司呢,那仰白月就是小蜜,虞安杭是总经理,程叶青是安保大队队长,储灼光身份特殊一点,属于学术顾问。其他人名字在仰白月口中说出来,像泥鳅一样直接划走,我记不住半点。 “就没人为了我争宠吗?” 仰白月又是一笑。感觉我这半天看到他笑了无数次。难道他是天生嘴角上扬? “帝后威严如此,谁敢在殿下的后院里卖弄呢?再加上您身体特殊,必得恭谨对待。我们为人臣夫的一切只为了妻主欢欣。” 在我的追问之下终于破案。 原来所谓的身体特殊是及笄之前不得行房。感情和四个帅哥大被同眠只是睡素觉????我佛慈悲。 逛了一圈说完了话,腿脚也走累了。仰白月看了我两眼,贴心地抱我去水榭休息。茶水点心一应俱全。 我卧在仰白月的怀里,脑袋枕着他软软的胸,鼻尖尽是他身上的香气,嘴里还嚼着被他剥皮的葡萄。哎哟人生所求不过如此,葡萄不醉人人自醉。 我脑子有些晕乎乎,干脆闭了眼假寐,却突然想起来重要的事。 “我何时及笄呢?” “殿下忘了,昨日您就过了生日了。只是游仙说了不可cao办,这才没有大肆宣扬呢。” 太好了,今晚就能睡荤的了。 接着又听仰白月幽幽地叹息:“只可惜奴家今日身子不爽利,难以伺候殿下了。” 天呢宝宝你…我抱抱你吧感觉你要碎了。 结果我竟然真的睡过去了。 睁开眼时天色已暗,冷倒是不冷,我低头一看,身上多了件披风,只是人还在别人怀里。 妈呀仰白月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虽然我已经知道他其实力大无穷,轻功也十分了得,但是中国功夫竟然如此神奇可以抱着我这么老半天也不会手麻吗。 头顶传来声音:“公主可要用膳?” 这么磁性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妈呀这是什么余杭来着的那个大奶裸男。 晚饭是虞安杭作陪。 也是坐在饭桌上我才能好好看清他的脸。抛开大奶裸男的标签,其实虞安杭也是个美人。如果说仰白月是心机小绿茶,那虞安杭就是冷面高岭花,看起来宁折不弯那种,放在修仙文里就是飘飘然羽化而登仙的剑修宗门大师兄。别人学剑是唯快不破,他是一力压十会。 看起来就很能做的样子。 我一边享受虞安杭的布菜,一边在脑子里搞涩涩。可能是目光太火热,烧得虞安杭有些不自在。 他耳根泛红,轻咳一声:“可是这些菜不合公主的口味?” 我张口就来:“都不如你合我的口味。” 于是我眼看着他脸“噌”地一下全红了。 原来真有人是这种体质!太有趣了!我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多逗逗虞安杭的想法。 “今夜该谁侍寝?” “今夜、并无固定安排。” 其实下午我就问过仰白月了,除了晦朔和望日有固定的侍寝人员,其他时间都是公主自行安排。 “嗯…可一个人睡我怕黑呢…”我眼看着虞安杭紧张起来,握着筷子的手指不断上下摩挲。 “那,就决定是你了!” 好,果然不出我所料,虞安杭果然是人间极品,逗他两句就脸红,连眼皮上都沾了一层粉色。 不过哥们,昨天我们是五个人大被同眠你还记得吗。 不论如何虞安杭反正是睡在了我的大床上。 床幔一放,遮住春光。 虞安杭像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着,盯着垂下来的丝绦出神。 我实在看不过去,翻身骑到他腰上,让这薄皮公子又红了脸。 “不会伺候人,嗯?” 不等他解释,我就扒开他的衣服——虽然本来也就薄薄一层布料——揉捏起他的胸。 不得不说手感确实一等一的好。早上迷迷糊糊地摸了一把,确实让我记到现在。 “你的奶子好软好大啊…”我边玩边与他耳语。 虞安杭不能反抗我,只好压着声音低低地哀求:“公主…公主…别玩弄臣下了…” 就等着这句话。 我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来,手上使了两分力,一巴掌扇在虞安杭的奶子上。 “长这么大奶子不给我玩,是想给谁碰?” 虞安杭沉重地喘息,纵使他不善言辞也试图说明自己的忠心:“不敢,不敢…我是您的人…” 话音刚落,我又扇了一巴掌上去。 浅褐色的奶头受了刺激逐渐挺立起来。我满意地用手指按压搓弄,时不时还要用指甲剐蹭,只为了听听这好臣子的低吟。 怎么能说是我的人呢? 你是我的狗呀。 虞安杭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在断断续续的喘息里顺着我的话讲:“对,我是、啊、我是您的狗…殿下、殿下、求您…” 啊,我感觉到了,虞安杭硬了。 他的东西在我屁股底下逐渐苏醒,到最后顶住我的股缝。我故意前后上下地不断磨蹭它,在虞安杭的腰间起伏,像骑一匹马。他的双乳是我牵扯马儿的缰绳。 在我又一次地把他的性器坐下去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地坐起搂住我的腰,头埋在我的颈间,泄出一句哭腔。 “求您别玩我了…” 真是好狗呢…我安抚性地拍拍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