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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某个顶着一张娃娃脸正在东张西望的剑修,一股淡淡的寒气直蔓延而去。 还有些意犹未尽的玉少英突然被一股寒气直击心底,他悚然而惊,小心肝一颤一颤的:怎么回事?!莫非刚刚悄悄和师尊传音告密,被九州魔尊发现了,不是吧!这么衰。 还不待玉少英想明白事情的原委,空气中就突然弥漫起一股浩然正气,伴随着淡淡的药草香味。 一个白衣玉冠的男子自天际而来,身姿悠然若浮云般飘逸,仙气飘渺,白衣无尘,这般的清贵高华也只能是仙道第一人流云仙尊才有的风采。 两人再次相见,与玉少英想象中的电击火石不同,两个当事人都平淡的太过了头。 两位大佬都沉默着,其他人自是不敢冒然开口。 南冥缄默良久,终是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将手中的苍茫剑递向了沈孤鸿,冷冷的说:“你的苍茫剑,本座还你。” 沈孤鸿却是摇了摇头,没有接剑,他直视着南冥:“本尊早与此剑斩断了联系,你既能用它,想来已是比本尊更适合做它的主人。” 沈孤鸿不自觉的微蹙了蹙眉,这段日子里来他思量良多,最后他也似有些明悟,他这些年来未免有些太忽视南冥的感受了。可当真正见到人了,他越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南冥眉头紧皱,他很不喜欢这样感觉,既然两人不合适还不如就坦坦荡荡的分开,这样吊着不上不下的,最终不也就落个两个人都难受的下场。 他压制着胸口的那口闷气,却又偏偏怎么也压制不住,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再强装平静的怒道:“本座莫非还稀罕这破剑不成。”可他发火的原因,又岂是剑不剑的问题。 沈孤鸿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竟是有些无奈宠溺:“阿冥,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南冥只听得那白衣人半晌叹息一声,冷冽而又好似冰雪融化一般轻柔的声音,心里终是轻轻一颤。 就像当年这人细致入微的教他炼丹布阵一般,分明是无聊至极的事情,却总是愿意拿来和他分享,而他初时会因为忍不住留恋那人的温柔而耐着性子去做他以往最厌烦的事,到后来却到底是厌倦了这般枯燥无味,不愿再学,也不喜对方和他交谈这些,或许他们之后的交流愈加少了,与他也脱不了干系吧。 而沈孤鸿当年分明知他就是学着玩,却也依旧愿意温柔地细心指点。就是这般的声音教会了他许多东西,就是这样的人让他又爱又恨。 可南冥却是不想再赌上这一抹少有的温柔了,至少给彼此多留一点美好的回忆,所以这个恶人他来做就好。 他嗤笑一声:“本座又那知仙尊是何意思,这剑仙尊要也罢,不要也罢,反正本座是决不会要的。”南冥竟是毫不犹豫的把剑甩手丢掉。 情起于此,也应止于此。 堂堂的绝世神兵苍茫剑竟是落了个人人嫌弃的下场。 沈孤鸿眉头一拧,一道清光转瞬即逝,苍茫剑便到了他的手中,他看着阴沉着脸的南冥,脚步微动,心也随着收紧。 “呵!”南冥冷笑了一声,转身欲走。 “阿冥。”沈孤鸿一把拉住了南冥的手,一如南冥提出和离后两人见的第一次,一如多年前沈孤鸿拉住他的手道‘你可以尝试多信信我’。 南冥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一把甩开了沈孤鸿的手,语气倏然狠利起来,竟是带着森森冰寒的气息。 “沈孤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孤鸿的脸上绷紧,直直看着南冥的眼睛,眼里闪过黯色和一点茫然,不过那神色消失的也太过于快,继而留下的也只是那千年未变的平静无波:“阿冥,你若有何不满,大可直接告诉我。” 南冥抿了抿唇,有些疑惑他方才看见的黯然是真的存在过吗? 他死死的盯着对方那双又变得如同波澜不兴的古井般的双眼,有些癫狂地吃吃笑道:“你为何总是这样,总是这般的平静,究竟怎样的事情才能令沈孤鸿你动容!!” 纵使本座与你和离你也这般平静淡然,或许像你这般本就冷漠无情之人,就算本座粉身碎骨,也亦无法令你动容。 本座要的不多,只想你因我而动容,本座要的也很多,我想你的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人,不是你不好,而是本座的占有欲太强,你满足不了。 南冥深吸了一口气,终是不想在一群晚辈面前太过于失态,他尽量用着最平稳的声音道:“还请仙尊早日把和离书签了吧!我们也好就此一拍两散,互不打扰。” 沈孤鸿沉了沉眼,心下竟是一阵抽痛,他面上的平静终究是破功了,竟是带着丝落寞与僵硬。 南冥自是看见了,却终是压抑住了险些压抑不住的情感。 他极少有不笑面目严肃板着一张脸的时候,而现在的他却就是这样,冷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毁灭气息的魔气,浓重的魔气萦绕在周身,这样的他就像是刚刚才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血煞妖魔。 只有直面了如此的气息,你才会知道南冥以前对江正阳和玉少英施加的威压是有多么的温和。 沈孤鸿眉峰微蹙,也散发出自己的气息宽容的笼罩着那股毁灭气息,以防对方一不小心伤到了浩然宗的一干无辜弟子。 众浩然宗的一众门人弟子们都顶着那浓厚的毁灭气息,默默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如果不是现在突然离去显得太过于突兀,他们早就想逃跑了!这是什么鬼啊!修罗场啊……修罗场!这样的环境真不适合他们这样还需要拙壮成长、用心呵护的新一代优秀崽子。 一干长老们也是被这动静惊得把胡子都揪掉了好几根。 哎呦勒,这九州魔尊这些年来分明越来越好脾气了,现在怎么就说变脸就变脸了。 “为何?”沈孤鸿的眉头紧蹙,沉默些许,终究还是问道。 哪怕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他却还是想听一下当事人的理由。 南冥周身的气势微顿,他歪了歪头,一时却是狂笑出声:“你问本座为何,你居然问本座为何。” 南冥笑得癫狂,仿佛在嘲笑他以往的一往情深,狂笑之后,他竟是极快的又平静了下来,他脸上还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既然想知道那本座告诉你又何妨,本座向来风流浪荡,最爱美人,可是和仙尊在一起后,本座身边的美人就少之又少,若当真要问是如何,那大抵便是本座已经厌了仙尊你,毕竟你也太过于无趣了,别人都是与本座谈风月,唯独仙尊你是和本座谈如何炼丹画符破阵。” 当着一干浩然宗老长弟子如此说,已是极为的不给流云仙尊沈孤鸿面子。 “你不会。” 如此放浪言论,使得沈孤鸿闭了闭眼,试图将眼中的一切情绪都掩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