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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情绪,就听话地走上前,拿起梳子给洛安梳起了发。 待两人打理好自己,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时间以至巳和。 洛安舒爽地伸了个懒腰,径自往楼下走去。 娄瑞儿连忙跟上,手上还抱着洛安的那把古琴。 他听安说,这把琴是她师母赠予她的,是她最珍爱的物件,平时若带出门,就不能离身,否则,总觉得心里头空空的。 所以,他才一直抱着,而且,爱屋及乌地,他很喜欢这把古琴。 两人一下楼,就看到毋颜匆匆地跑了过来,她身后还跟着两个护卫。 洛安立马停住脚,挺直腰板背着手,恢复一身威严,待毋颜走至她跟前,就沉声问道:“阿爹,何事劳你这般匆匆忙忙的?” 毋颜看到洛安颈上的那几颗鲜红小草莓,顿被惊得目瞪口呆,结果把正事忘了,“主子,您颈上的吻痕究竟怎么回事?” 他身后两个护卫憋笑憋得辛苦,脸涨得通红。 ☆、第二百四十五章 高调炫耀 主子明明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角色,颈上却添了这不正经的痕迹,矛盾得厉害,因此,这模样怎么看怎么滑稽! 娄瑞儿听得毋颜这一问连忙将头垂得低低的,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惜他想低调,某女可一点不想。 只见那脸皮堪比城墙的女子还嫌漏得不够多,故意将领子往下拉了拉,不怀好意地瞥了娄瑞儿一眼。 然后,她对毋颜招了招手,见其凑耳过来,就在其耳畔说起了悄悄话,虽是悄悄话,但其音量让在场的几人都听了个明白,nongnong的炫耀意味,“我家夫郎太猛浪,所以,我很性福。” 不等毋颜喷,她又补充了一句,“对了,阿爹,为今夜的计划,姑且将我颈上性福的痕迹当成昨夜我跟那头肥猪一夜缠绵的证据吧,切莫漏了口风。” 毋颜快被洛安雷得外焦里嫩,不可思议地瞥了眼她身后的柔弱男子,愣愣地点了点脑袋,“属下明白。” 见身后两个护卫还未反应过来,他赶紧回身,踢了两人一脚,并对两人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护卫立马清醒过来,躬身,艰难地应道:“属、下、明、白。” 之所以艰难,是因为她们依旧憋笑憋得辛苦。 “阿爹,说正事吧。”洛安恢复了一脸严肃,仿佛刚才那个炫耀自己很性福的女子不是她本人。 毋颜头疼起来,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洛安的神色,一边道:“刚才郁春竹醒来,不见主子您,就一直闹,砸了阁内不少东西,我实在无法,就只好来找主子您……” 见洛安的眸光越来越冷,他说不下去了。 “阿爹,你去告诉她,想见我可以,但必须赎了我才行,我再怎么样也是个有身价的小倌,岂是她想见就能见的? 另外,她砸坏的东西,自然得赔偿,这笔赔偿金就算在赎金里头。希望阿爹莫再让我失望了。”洛安斜睨着毋颜,一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凉凉道。 毋颜怎么回事? 慕欢阁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经手过来了,照理这种小事,他自己就能解决,怎还找上她?! 脑子进水了不成?! 毋颜已经一身冷汗,“属下谨遵主子吩咐。” 他知道,自己来让主子去收拾烂摊子,这事做得委实不妥当。 可是,那个郁春竹实在难伺候,一醒来就吵着要见所谓的安庾公子,谁的话都不听。 他过去劝,她抄起手边的东西就对他砸了过来,要不是他反应灵敏,估计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哼唧了。 其实,他本可以让阁内的打手把她轰出去,但此女现在是主子的猎物,万一他把这个猎物吓跑,不来把主子赎回去,毁了主子的计划,那倒霉的岂不是他自己? 所以他只让阁内的打手拦人,不敢让她们出手伤人。 却不想,郁春竹愈加放肆,竟然命她带过来的手下与他阁内的打手对打,说要是见不到安庾公子,她就一直耗下去。 见阁内越来越多的东西被毁,他一阵rou痛,就只好答应她,说会带安庾公子过去。 郁春竹听了他这句,才消停下来,让她的手下停了手。 因此,他才硬着头皮来找主子,果然,碰钉子了。 见毋颜转身,洛安忽然想到什么,连忙出声,“等等!” 毋颜眼睛一亮,立即转身期待地看向洛安,“主子何事吩咐?” “那头肥猪嚣张惯了,的确不好对付。”洛安摸索着下巴想了想,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帕子,“这样吧,阿爹你把我帕子拿去,说是我给她的定情信物。” 说着,她将手里的帕子递给了毋颜。 毋颜连忙双手接过,一脸感动,因为他此时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默了默,洛安又补充了一句,“对了,请阿爹帮我转达一句话给她,就说我能将自己的初夜献给她,感觉很幸福,我会等着她来赎我,日日夜夜地等着,嗯……就这样,反正说得越煽情越好。” 她对毋颜挑挑眉,“阿爹可明白?” “属下一千一万个明白,谢主子提点。”毋颜满心欢喜地应道。 说罢,他对洛安行了一礼,就转身,匆匆离开,一副迫不及待地想施展拳脚的架势。 她身后两个护卫也对洛安极为恭敬地行了一礼,才转身跟上毋颜。 显然,她们心里对洛安的崇拜程度已上升一个层次。 洛安见三人走远,才转头看向娄瑞儿,见他蹙着眉,一脸郁闷,她忍不住好奇地问,“瑞儿,你怎么了?” 娄瑞儿不赞同地看着洛安,踌躇出声,“安,那个帕子,你不该给她的,到了她手里,会脏了。” 那帕子是安的私密物拾,安将其送给郁春竹,他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呃,那只是一块帕子而已。”洛安一愣,显然没想到娄瑞儿会为此纠结。 “安,对我而言,那不止是一块帕子,因为它是你独有的物拾,有意义。”娄瑞儿摇了摇头,执拗地望着洛安。 他自己就珍藏着安的帕子,与安在一起之前,这块帕子对他而言,是一份精神寄托,在一起之后,则是一份纪念。 “瑞儿,你怎么知道我用的帕子是我独有的?”洛安终于意识到什么,嘴角扯出戏谑的笑意。 她记得,自己曾给过瑞儿一块帕子,且他一直珍藏着。 现在看来,在这珍藏的过程中,他还仔细研究过她的帕子。 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