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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有脸过来?! 气死他了! “咳!殿下您说怎么处理?”申雪摸了摸鼻子,也觉得这实在巧合得荒唐。 说真的,这些人听到殿下重病不便见人后的反应都耐人寻味。 其中最激动的莫过于轩皇女,那焦急得,仿佛殿下重病,跟剜了她心上rou似的,找尽理由想进殿下的宅院看看殿下,说只看一眼就够了,而自己有殿下的命令在身,当然不能妥协。 后来,此女就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当天下午竟差人从宫里押来十几个御医,并送来一大堆名贵的药材,弄得她一阵头疼。 最不寻常的莫过于水公子,那个总一副波澜不惊模样的男子听得殿下重病的事情,眸中流露出nongnong的担忧,未说什么,就匆匆离开。 结果,才过一个时辰,他就差人送来一支万金难求的冰莲,惊得她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最失落的莫过于那个锁妍儿,记得她第一次上门拜访的时候,殿下正好外出,自己就以殿下病重为由,回绝了她想见殿下一面的要求。 却不想,她第二次过来,又正巧碰上殿下不在府上的情况,自己都为她觉得可惜。 “还能怎么处理?只要把她们送过来的东西都收了就行,其他的,与我无关!”洛安一摆手,不在意道。 叶逸辰听得洛安这句,心里立马雀跃起来。 就是就是,谁都别理才好!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一只纸老虎 申雪额上挂下一排黑线,“是,殿下,老奴明白了。” 虽然这些人动机均不纯,但她能看出她们对殿下的关心夹杂着几许真心,殿下好歹给点回应才是。 却不想,殿下这个财奴只知道收礼,其他啥表示都没有,好没良心,她都为她们感到不值。 认识殿下这么无良的人,注定被坑的命运。 洛安眸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意味深长地一笑,“申管家,明后天依旧,那些上门拜访的人,我一律不见,就说我病得厉害,需要好好休养,若被人打搅,我的病情会加重,反正说得越严重越好。” 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对了,礼照收不误,我不嫌多。” 两日后,她要给杨曼书一份surprise,若不病几日,会没有对比,效果不明显,体现不出她对此女的重视。 “老奴谨遵殿下吩咐。”申雪听出了洛安的些许用意,连忙恭敬应道。 见申雪打了声招呼,就欲转身离开,洛安忽然想到一件事,连忙唤住她,“等等!我还有一事交代。” 申雪顿住身形,看向洛安,“殿下请说。” 洛安心里盘算了一下日子,才道:“明日,有一人若来寻本殿,需得放行。” 申雪一惊,“谁?” “星宿官律芙。”洛安笑答。 明日,此女体内的七日散恐怕要发作了吧?! “为何?”这次,申雪和叶逸辰异口同声,皆惊愕地看着洛安,很是不解。 洛安看向申雪的眸中闪过一抹冷意,沉声道,显然对其多此一问很不满,“申管家,你越矩了。” 申雪眸光闪烁了一下,察觉自己的失态,连忙认错,“殿下,恕老奴一时求知心切,越了矩,以后断不会再如此。” 叶逸辰被洛安吓一跳,见她在训斥申雪,才认知她未针对他,松了口气,但仍扁了扁嘴,很是委屈。 洛安对申雪摆了摆手,“行了,下去吧。” “是,殿下,老奴告退。”申雪应了一声,连忙躬身退出。 见申雪离开,叶逸辰就不满地捶了洛安一下,“洛洛,你至于嘛!申管家不就多问了一句,你就凶她,把我也吓了一跳。” 洛安往床边挪了挪,手臂挽上男子的,将脑袋轻轻搭在他肩上,一边解释道:“我对自己的手下要求不多,但最基本的便是,必须对我绝对服从,无任何条件。” “那你刚才的怒意真的只是针对申管家?”叶逸辰想起刚才的情景,仍忍不住心有余悸。 “不然呢?”洛安感觉不舒服,索性换了个姿势,上半身倚在叶逸辰怀里,跟没骨头似的。 “那就好。”叶逸辰伸手环住洛安,将下巴搁在她发顶上,轻轻蹭了蹭,踌躇问出,“……那你为何独独对律芙放行?难道又因为她对你有用?若这样的话,难道其他人就没用了么?” “辰,待明日,你就会知道怎么回事了。”洛安卖起了关子,很享受这一刻。 叶逸辰蹙起了眉,很是郁闷,“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 “直接说了就不好玩了。”洛安继续吊叶逸辰胃口,就是不说。 “稀罕!”叶逸辰故作不屑,随即转移了话题,“那你刚才为何让我留下?让我听那些有的没的。” 洛安垂眸,暗自下定决心,道:“辰,你之前不是想知道我出门做什么吗?我现在打算告诉你。” 既然她想让小刺猬成长,那有些阴暗的事情,就必须让他知晓,也让他认知到,她从来不是什么善类。 叶逸辰立马耳朵一竖,心里莫名地紧张了起来,“你说,我在听。” 然,洛安刚想说话,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传来祈乐的声音,“殿下,公子,该用午膳了。” 她只好作罢,一边起身,一边道:“辰,我待会再与你说,现在吃午膳要紧。” 叶逸辰点点头,表示默认,伸手整了整洛安和自己的头发和衣衫,才牵着洛安的手往外走去。 两人走至餐房,就看见娄瑞儿已经坐在桌边,桌上的膳食未动,显然,他在等她俩。 “瑞儿,习武习得如何?”洛安自然而然地走上前,坐到娄瑞儿身边,一边关切地问了一句,见其额上冒着汗,她连忙掏出帕子帮其拭了拭。 叶逸辰坐到洛安的另一侧,听得她的问话,被引起兴趣,好奇地瞅向娄瑞儿,等着他的回答。 受了娄瑞儿的影响,再一联想洛安刚才与他说过的话,他心里又萌生了习武的念头,总觉得自己现在什么都不做完全不是个事儿。 “七月教得很好,我现在已学了一些简单的防守招式。”娄瑞儿如实答道。 “瑞儿,习武简不简单?是不是很累?”叶逸辰忍不住插嘴问道,内心对自己究竟要不要习武很是纠结。 若上次洛安没与他说那番话,他会毫不犹豫地走上习武之路。 可是,生孩子和习武相冲,而他在这两者之间,更想履行前者。 怎么办怎么办?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