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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促洛安和六月离开,似也害怕沧澜瑾瑜知道他和六月之间的事情。 “是啊。主子,我们干脆先走吧。”六月连忙应和道,拉着洛安就想离开。 洛安听见脚步声,脑海里忍不住想起刚才在花园里发生的事情,心里也不由自主地一阵慌乱,蹙了蹙眉,就任由六月拉着离开了麟王府。 “为何?”一坐进马车,洛安就对六月问出一句,语气严肃。 “主子,你究竟想问什么?什么为何?”六月明明知道洛安在问什么,却故作不知,一边驾驶着马车。 “为何隐瞒朕?”洛安语气转冷,似乎六月再不好好回答,她便会发怒。 听洛安问得这般直白,六月便知自己已经避无可避,沉默了片刻,她只好坦诚,含着几分惆怅,“主子,我的确喜欢青山,也已经跟他定情,可他毕竟是沧澜瑾瑜那方的人,我怕你会不同意。而且,万一哪天你跟沧澜瑾瑜交战,我跟他定也没了在一起的立场,所以我和他都想瞒着各自的主子,待时机成熟后再说也不迟。” ------题外话------ 俺想说,耽误但现在,是因为手机传文真的好不方便,家里的网一直不好,电脑打不开作者后台,感觉好无力,记得之前有一次凌晨恢复的,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可不满一天,又不好了,整个人也跟着奄奄的。 ☆、第三百九十五章 “你怎么知道朕会不同意?”听得这些,坐在车厢内的洛安无奈地抚了抚额,“而且,你怎么就认定朕跟沧澜瑾瑜交战后,你跟他就没有立场在一起了?” “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吗?”六月郁闷地撅起了小嘴。 “你好不容易寻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朕身为你的主子兼长辈,高兴都来不及,怎会从中作梗阻拦?”洛安叹了口气,由衷道,“所以,六月你放心,朕不会让你为难的,哪天你若娶了他,就与他一起归隐吧。朕和沧澜瑾瑜之间的恩怨,绝对不会涉及你们俩,因为那是无能的表现,你明白么?” “谢谢你,主子,六月此生能遇上你,是六月之幸。”听得洛安这一番话,六月满心感动,难得感性地说出一句,要不是正在驾车,她真想直接给洛安一个拥抱。 “朕只是没想到,一向不重视男女情事的你如今终于也情窦初开了。”洛安不无感慨道,就像自己看着成长的孩子终于真正长大,那种满足的情绪,若不亲自体会,真的很难言说,而她此时终于体会到,“本来朕还愁呢,心想依着你的脾性,恐怕你这辈子都无法寻到心仪的另一半,只能孤老一生,而今看来,是朕多想了。” 六月被洛安说得不好意思了起来,挠头“嘿嘿”笑了两声,开始简略地讲述起她的恋爱经历,唇畔的笑意甜甜的,一副沉浸在幸福中的模样,“其实我跟他相识也是阴差阳错,本应该没有交集,可偏偏遇上了,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我此前对谁都不注意,可一碰上他,我就总是想关注他,多了解他一些,哪怕他的主子跟主子你目前是敌对关系,我也不想放弃他。” “这样啊~”洛安笑得意味深长,“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他?” “主子,我跟他认识都不到半个月,怎能轻易谈婚论嫁?”六月不以为然。 “再过两日,沧澜瑾瑜就要回去了,青山既是他的人,到时肯定会随他离去,就算这样,你还不打算抓紧时间将青山搞定么?”洛安唇畔的笑意愈深,似乎已经料定六月的反应。 “什么?”六月一惊,音量都拔高了不少,“该死的!他竟然没告诉我!”说着,她就欲调转马车的方向回麟王府,想找青山问个清楚。 “先把朕送回宫再说!”洛安连忙阻止,命令的口吻,因为她不想耽误回宫的时间。 “是,主子。”六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冲动过头了,恭敬地应了一声,就继续驾着马车往皇宫的方向飞驰而去。 将洛安送回皇宫,六月就骑马原路返回,往麟王府的方向疾驰而去,满脸焦虑不安。 洛安一回宫,并未直接去美狐殿,而是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已有两人等候在那,一男一女,前者正坐在桌边悠闲地喝着茶水,面上的银制面具闪烁着冷芒,浑身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一身玄黑的华丽锦袍更将他身上高冷的气质烘托到极致,仿佛掌控众生的地狱魔王,面具后的眉间微蹙,似在沉思。 而后者则一脸严肃地站在书案前,身上玲珑的曲线尽数被包裹在一袭黑色束衣里,头发均被一丝不苟地束起,显得英姿煞爽,即使已经年过三十,但在她脸上,丝毫找不出岁月的痕迹,俏丽多姿,是个冷艳美人。 见洛安推门进来,两人精神一震,从各自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一个站起身迎向洛安,语气欣喜,“洛儿,你终于回来了!”一个一直笔直地站在原地,等洛安在书案后坐定,才恭敬地唤出一声,“陛下。” “离,你过来。”见江恨离杵在书案前,洛安觉得不舒服,索性对他招了招手,想让他坐到自己身边。 江恨离看了眼身边的半暖,有点不好意思,“这不大好吧。”只有在洛安面前,他才会露出青涩小伙子的面目。 听得此声,半暖侧头不可思议地看了眼江恨离,因为她从未想过一向以高冷面目示人的他竟会用偏软的口吻说话,再看向洛安的时候,她又明白了其中缘由,不再郁闷。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洛安眉间一皱,语气强硬起来。 江恨离没办法,只好蹭过去,被女子猛然一拽,就摔到了她身边,与她同坐一张软椅,脸上开始发烫,幸好戴着面具,才没被人看出他此时的窘迫模样。 在洛安心里,身边的男子早晚会被她收入后宫,因此,她很是理所当然地往他身上一靠,还执过他的手不亦乐乎地把玩着,一边抬眸看向书案前的半暖,慵懒地问出一句,“半暖,关于昨夜沧澜驻使馆上发生的失火事件,你调查得如何了?” “回禀陛下,初步判定,此次失火事件乃故意人为所致,只是那人做得极其隐蔽,半暖至今都未查出究竟何人所为。”半暖当即恭敬禀告道,说完,她突然单膝下跪,一脸严肃地请命道:“半暖办事不力,请陛下责罚!” “起来!”听得半暖最后一句,洛安不悦了,语气骤冷,“别说不说就领罚的,难道朕是那么严苛的人么?” “不,不是。”半暖感觉到洛安的薄怒,不敢抬头,紧张之下,说话都不怎么利索。她依旧单膝跪着,后背已经冒出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