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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给自己扣绿帽的行为有何不妥。 而他怀里的女子却被惊得不轻,半晌没回过神来。忽然,她忍不住轻笑出声,调侃着男子,“原来你还是个雏。” “沐麟可要亲自验证一下?”男子挑眉,一双手开始不老实。 “现在不行!”洛安连忙按住男子的手,干脆地拒绝,一点不拖泥带水。 “为何?”男子眸中流露出失落之色。 “你别乱想,我只是,只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你给我些时间,好么?”洛安垂眸,掩了其中一闪而逝的精光,落在男子眼里却是害羞的模样。 “好,我等,等你打从心底接纳我。”男子面色终于缓和,他伸手卸下女子的簪子拨散她的一头青丝,才扶着她躺下,一边为她掖被子一边柔声哄道:“快睡吧。” “瑾瑜,睡前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洛安温顺地靠进男子怀里,话语间已有几分倦怠。 “问吧。”男子怕女子着凉,将大半被褥都分给了她。 “如今,你是喜欢凤亦妖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洛安的语气很平静,只是平静下却隐着忐忑。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男子卖起了关子。 “真话!”洛安恼火至极。 “自然是你。”男子浅浅笑曰。 “那假话呢?”洛安眼珠一转,又问。 “是她。”男子又淡定答道。 “那岂不都是我?”洛安懵了,忽然她反应过来,气得瞪向男子,“好啊你,竟然敢耍我!” “想知道原因吗?”男子对女子的怒气只当未见,径自带着笑意问出一句。 “说吧。”洛安的确想知道,只好沉下气,不再计较男子刚才戏耍她的行为。 “她的坚毅和聪慧,你全都有,你的霸道和果决,她却没有。”男子顿了顿,忽然问向洛安,“沐麟,你知道在前世的时候我最痛恨她什么吗?” “什么?”洛安一脸疑惑。 “她过于谦和被动,自爱上她,我就再也不愿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可每次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劝我多陪陪后宫的其他女人,这令我很生气,却无可奈何。”谈及凤亦妖,男子不免忧伤,语气低落。接着,他欣慰一笑,“这一世,你终于有一颗想将我占为己有的心,我很高兴。” 洛安抬头就在男子的唇上亲了一下,笑回,“这一世你能将完整的自己献给我,我也很高兴。” “睡吧。”男子吻了吻女子的眉心,就闭了眼,入眠之时,唇畔仍挂着笑意。 这边平静,数里外的皇宫宫闱之内却是暗潮涌动。 昭容殿内,皇甫骊婉端坐主座,即使殿内烤着炭火,温暖如春,她身上依旧裹着华丽厚实的狐裘,尤其小腹处,还盖着一块毯子,手上捧着一个手炉,护在小腹前方,可见她极重视腹内的孩子。 “娘娘,据奴婢调查,发现陛下、瑾妃和冷宫里那位娄公子之间的关系很怪异,但有一点奴婢很确定,就是瑾妃与娄公子之间肯定有jian情,这段时间,她没少去冷宫那座别苑过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能做什么,奴婢就算不说,娘娘您也应该知道吧。”站在下首的一个婢女向皇甫骊婉恭敬地禀告着自己所调查到的事情,她正是平时在沧澜瑾瑜跟前当差的婢女明月。然,除此之外,她还有另一个隐秘的身份,就是皇甫骊婉安插在沧澜瑾瑜身边的眼线。 “还有呢?”皇甫骊婉阴沉着脸,显然不满明月只查到这些东西。 “还有……”才吐出两个字,明月就抬眸胆怯地看了眼皇甫骊婉的脸色,下意识地止了声,怕将不确切的事情禀告后,皇甫骊婉会作出错误的决策。 “无论所知确不确切,事无巨细,尽数禀告便是,本宫会酌情处理,不会贸然行事。”皇甫骊婉看出她的顾虑,面色稍有缓和。 “是。”明月点点头,开始详细叙说自己这阵子调查到的事情,“娘娘,奴婢其实还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陛下竟然对瑾妃和娄公子厮混的事情知情,而且十分不满,只是一直在隐忍……” 除了昭容殿,太后的寝宫凤慈殿也是灯火通明,殿内浴房里,斐霓裳正泡着花瓣澡,即使已是半老徐娘,依然风韵犹存,身上保养得当的肌肤仍然白皙如玉,被鲜红的玫瑰花瓣衬着,显得香艳无比。 她慵懒地靠在池边,昕彤正拿着布巾给她擦拭身子,一边拍着马屁,“太后,您这肌肤光滑剔透的,便是后宫那些年轻的主子们,也比不上呢。” “就你嘴甜。”斐霓裳一向不服老,所以她就吃这套,听得昕彤这一句,她嘴上虽骂了一句,面色却是愉悦的。 “奴婢说的可是大实话,太后您可别不信,平日里您往那些主子中间一站,谁的风采能压过您呀!”昕彤见斐霓裳不排斥,再接再厉,还瞥向一旁干站着的临风,向她寻求意见,“临风,你说是不是?” “自然是的。”临风笑着应了,也蹲下身子往斐霓裳身上撩水。 “临风,快跟哀家说说,最近后宫可有什么动静?”就在这时,斐霓裳突然出声问向临风,漫不经心的语调,却让临风立马表情一肃,恭敬地应了声“是”,开始向她详细禀告最近后宫的事项。 “皇后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听完临风的禀告,斐霓裳并未致辞,只随意地问出一句。 临风蹙了蹙眉,才道:“暂时没有,不过她最近对陛下和瑾妃那边的动静盯得特别紧,恐会生出事端。” “生出事端?”昕彤忍不住插话,十分好奇,“为何?” “我感觉会如此。”临风如实回道。 “照理,她贵为皇后,且已经怀有龙子,往后的日子定是荣华富贵、高枕无忧,拥有如此安好光明的前程,她应该不用cao心什么了,怎还会生出事端?”昕彤依旧存有疑虑,继续好奇地问。 这次,还未等临风回答,池中的斐霓裳就出声了,话语间含着一丝不屑以及自嘲,“彤儿,这你就错了,哀家这位儿媳要的可不仅是名利,还有陛下的心,一个女人一旦贪心了,便什么都做得出来,一日得不到,便一日不会满足,就像当年的哀家。” “太后,您别这样。”昕彤并不知斐霓裳所感慨的当年事中的内容,却莫名为其心疼。 “哀家没事。”斐霓裳掩了一瞬的低落,才抬眸看向临风,命令道:“临风,这阵子你着重注意皇后那边的动向吧,若有异常,及时禀告哀家,另外,你暗中派些人手去冷宫外围守着,切莫让冷宫那位公子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