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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余生的快乐,他闻着李逸文散发出的清淡果味,抚摸对方脊椎处的凹陷和小腹上的一点点赘rou,亲吻对方的腺体,同时第一次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曾在多么愚蠢的地方犹豫不决,自己险些把多么重要的东西付之一炬。他怎么能把李逸文比作工作呢?李逸文是可遇不可求的。布莱恩终于发现即使自己是个拥护社会达尔文主义种族主义者,但他爱的人从来只有李逸文,无关任何其他的东西。 第50章 莱恩终于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他和马蒂断了联系,而且毫无风度的把自己凶狠的一面完全展现了出来。“你要是再烦我我们就上法庭说清楚。”他这样对马蒂说,“连同你意外发情的帐一起算。”其实当天的情况布莱恩并不敢说有百分之百胜诉的把握,而且他也并不想把这事闹的人尽皆知,至少他想要瞒过李逸文。但同时他也知道,马蒂和他是一类人,同样的见风使舵欺软怕硬。他必须拿出强硬的态度来才能让对方偃旗息鼓,以绝后患。而马蒂现在正在离婚的关键时刻,在加上他也是个聪明人,这件事也勉强算是平安无事的过去了。 可还没等布莱恩松一口气,更加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李逸文要跟他离婚。 之前在脑海中预演是一回事,真的亲耳听到李逸文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了。布莱恩字面意义上的大脑空白了一分钟,他先是自欺欺人地把这归结于李逸文的小情绪。可根本不管用,李逸文哭的更厉害了,明确又坚定地指出布莱恩出轨了。李逸文向来很聪明,他早就料到了。但真正令他胆寒的是,李逸文甚至说出了“你就想要一个白人太太,你一点也不喜欢我。”这种直白犀利的话。布莱恩无从反驳,因为某种程度上对方说的完全正确。他想试着跟李逸文说,他在和马蒂重遇之前的确是这么想的,或者说他认为他需要一个白人太太来帮助他实现梦想。然后他现在终于全都弄清楚了,他自己的确是个种族主义者,但他也由衷希望能一直和李逸文在一起,理由就是不怎么站的住脚的“真爱”。 但他又害怕李逸文接下来或许会提出的疑问,”这就是真爱吗?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然后一切问题就又回到最初,他的家庭,他的童年经历和一点点的心理障碍。这是他逃避许久的系列问题,从小时候,到他遇到李逸文,再到现在。布莱恩扪心自问他和李逸文之间的问题都是因为自己,可即便事到如此他依然无法开口。 这时布莱恩才终于愿意面对现实——他之前的那些所作所为终于都遭到报应了。这时候他甚至庆幸自己未雨绸缪的停掉避孕药,至少他还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至于避孕药,为什么布莱恩会选择自己来呢?他给李逸文的解释很好,他说避孕药伤身体,还是自己来,他作为Alpha也同样有义务做这种事。但真实的原因只有布莱恩自己知道,而且这原因也同样的见不得人。 原因就是之前提到的,关于艾米莉亚的来历。布莱恩的父母并不是那种很能生的AO组合,至少不像刻板印象里那样每逢发情期就能怀上孕——AO之间也有个体差异。他母亲为了怀上艾米莉亚也着实费了一番力气,计算时间精心布局。但这不是让布莱恩印象最深刻的,真正冲击到他的是他父亲在得知这个消息时是多么不情愿又多么无可奈何的回归了家庭。那时候布莱恩大概八九岁,他向来早熟,也懂得很多东西了。比如父亲经常不回家,比如父母感情也没那好;而在他母亲怀孕后他父亲久违的升起了一丝怜悯之情,他对她好了许多。而布莱恩的母亲也成功的借着这个机会掌握了家里的财政大权。再长大一点布莱恩才发现自己的父亲是如何被人像猴子一样耍着玩。而这件事也在他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使布莱恩早早下定决心:“如果我是Beta到无所谓,如果我是个Omega,我会用mama的办法对付我的Alpha恋人,丈夫,我会牢牢的把他或她攥在手心;可如果我是个是个Alpha就该当心这种Omega了,不,我是该当心每一个Omega。”在他幼年时期Alpha和Omega的战役就打响了。或者说他很早就认识到了AO之间的微妙关系。 所以说,布莱恩使用避孕药的真正原因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受制于人,生不生,什么时候生,都由他说了算。只不过他更聪明,他不会把这些想法展露出来,他只会伪装成一个平权主义者,然后体贴的告诉李逸文他愿意分担这些。 李逸文现在的状态看起来一点也不好,他喝多了,情绪失控,嚎啕大哭,只是布莱恩也没办法让李逸文情绪稳定下来,他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他只是半强硬的把李逸文扶进卧室,同时安慰对方说明天再说。可事实是布莱恩自己都不知道明天该怎么办。 他枯坐了一晚上思考对策,最后得出的结论也只能是明天看情况而定了;但那个时候他已经做好最坏决定了,布莱恩为这件事做了点准备——他提前把文森特送回父母家了,至少他不愿在孩子面前做如此不堪的事。 而第二天李逸文的反应也证实了他的猜想——对方是铁了心的想要离婚。而且就像他之前预测的那样,李逸文一点也不在乎他的钱,他甚至愿意净身出户。而这让布莱恩更不知所措了,如果李逸文喜欢他的钱,他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但是李逸文什么都不要,只想离婚。 布莱恩在和李逸文的几句谈话之后就立刻下定决心——他拧着李逸文的胳膊把对方拖进卧室,然后强暴了自己的太太。 说实话,布莱恩这次也可以像大学时期那样,不用下药,只要拖一阵,拖到李逸文的发情期。然后他又停掉了避孕药,再加上李逸文是易孕体质,他们很有可能就会再有一个孩子,离婚的事就会不了了之。整件事情天衣无缝,只能被归为是一个意外。 但布莱恩选了最激烈的一种,当然,原因有很多,他太难过了,太生气了,几乎丧失理智了;但同时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他想让李逸文认清形势。 布莱恩一直就知道李逸文是那种有点软弱,会在高压之下改变自己决定的人,每次他们的吵架和矛盾基本上都以李逸文的投降告终。他不善争吵也不喜欢争吵,甚至很多时候都会放宽要求让步许多。 而布莱恩这么做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想用这种强硬的手段消灭李逸文的离婚念头。他在大学时就该这么做,但那时候的李逸文还是自由人,还受到法律保护;可结了婚就是另一回事了,AO家庭因为信息素和发情期使得婚内强jian很难界定,至少在纽约婚内强jian并不是犯罪。 虽然这即暴力又残忍,不像对待爱人反倒像是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