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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个心情故事之六:珍惜眼前人(老爸与我的甜蜜婚姻生活) 二、登上爱船

    我以为他们一番好意,想我在邮轮上散散心。结果他们一个也没来到。最后,爸爸说,行程既然定了,反正我们两个没别的事做,可不做个伴,只有我们两个到外面走一走。心情不好的我,想一想,也好,就无端和爸爸擦着爱情的火花。,

    “我带着向你追求的用心上船,不敢奢望你会将就。那个只有我们两个单独相处的处境,不是我摆布的。正如你所说,真的匪夷所思。”爸爸缅怀那的奇幻的爱情之旅,说。

    “太贴近了。他们叫做普通舱的标准双人房,原来只有一张双一床。两个人挤在一个小房间,那张床其实不算窄小,夫妻或情侣睡在上面会觉得亲蜜,两父女不免尴尬。一看见那张床,就有luanlun了的感觉。后悔上了那条船。”

    “丽娟,你的预感没错,啊啊啊,我们就是在那张床上真的luanlun了。但是,没有选择了,客满了,腾不空多一间客房给我们。”

    说到luanlun,我的心房忽然加促跳动。因为“luanlun”是个禁忌的字眼,我们平时很少说出来。我们不算是苟合,是以夫妻的关系一起生活。我坐了起来,看一看爸爸的样子,他好像若无其事,但也不奇怪。我们一起共度了一千多少个长夜,做过数不清那幺多少个爱。除了是我亲爸爸外,和我生命中三个男人没有分别。好一段luanlun关系。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面对着爸爸,说:

    “奇妙的是,上了那张床,被迫近距离,甚至是零距离的和你共处,面对一个本应是很亲切,却好像陌生。告诉你,第一个晚上,我睡不着,不是因为有luanlun的感觉。当时竟然没有﹗整个晚上,在感觉你。你温暖了被窝,真真实实的存在。老实说,我常以为你不喜欢我,因为我是个不听话的女儿,那是我不敢和你单独相处的原因。但是,你在我身边,在我孤单无依时,让我心里扎实稳当。离家二十多年,有过三个男人。一个不上进、一个有外遇,一个死掉,都离开我。我曾对自己说,丽娟啊,你不需要男人,没有男人也可以生活。可是,在那个关头,你忽然出现……”

    “我从没失踪,为什幺说是忽然出现?”

    “没想过,你像个情人般出现,你没作声,但不住在向我传一个信息—你需要个男人在身边,那个男人就是你自己。”

    “你觉得我是那样吗?我这个秘密的追求者,以为掩饰得很好。”

    他太着意掩饰,教我觉得他的举止怪里怪气的。起初没从他对我存着歪念那方面去想。于是对自己说,很久没有和爸爸单独相处。无论邮船航行时,上岸观光时,都在一起,跟着我,伴着我,在船上,已经有人误会我们是夫妻了。他老是想找话题和我谈,有时又好像在沈思之中,好像有意隐瞒些什幺。几天下来,我有了一个想法。爸爸一定有重要的话跟我说。

    我向爸爸扮了个鬼脸,他也回我一个嬉皮笑脸,是个得意的神色。我说:

    “你傻乎乎的,刻意殷勤,活像一个神魂颠倒的小男生。”

    “我太不济了。那澈底是一椿痴事,一椿蠢透的事。是吗?”

    “不过,恋爱过的人,都会做过这些痴事,蠢事。”

    可能爸爸听到我说到有和他恋爱的感觉,他乐起来。拥着我,像个大情人般和我湿吻。我乳尖的坚挺,让他也爱抚了。他心里的激情热爱在我拥抱中。他心里那堆爱火,正在燃烧。我要它烧啊,烧啊,把我们烧得发狂。那点爱的火花,我清楚记得是怎样挡擦着的。在船上过了几天,大家各怀心事。那一个晚上,爸爸建议,到船上着名的法国餐厅大吃一顿。

    喝多了葡萄酒吧,令人容易失足陷入罪恶,我有点领会爸爸举止说话里的潜台词。当时不能解读。不敢假设爸想和我luanlun恋爱。不过,也不像一个爸爸跟女儿说离情别绪。我听到委曲的衷情,对安慰我的空虚,也像对一个仰慕的女人倾诉。他的虚空在我的内心回响,那是真情的吐露,爸爸向我说有些令他梦魂颠倒的事,触动了我心弦。于是,我开始诉说我那些在外飘泊,悲欢离合的遭遇……

    我们面对面的谈,他当时的神情语调,历历在目。我说:

    “老公,我还是十分喜欢你在船上,对我诚惶诚恐,每句话绕个圈子,让我以为有很多人生大道理。后来回味,这些记忆被归类为恋爱。我初恋也没有像那些情境那幺甜密。你很久没有对我说那些话了。”

    “娟,只有在被你接受了,才算是爱情。我不敢描说对自己的女儿的爱有多深。直至在那个晚上,我也平生第一次,向一个女人说出那些我心里的话。而妳竟愿意听,真是奇妙啊。那是个难忘的晚上。我们谈到很晚,是谁的主意,走到在甲板上,坐在躺椅上,冒着寒冷的海风,盖着毯子,依偎着取暖,仰观闪闪繁星……”

    我后来才明白,老爸是个性情中人。他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抚摸我的膝盖,然后沿正常蹊径,在我折迭的大腿间,一寸一寸的深入。

    对我来说,当晚的情境,不能说是浪漫。不过,两个其实是最亲的人,每晚躺在船舱客房里一张床上,盖一张毯子,碰也不敢碰一下睡在身边的人,仿佛有一道楚河汉界,不能越过。而在甲板上,也是一起并头卧在一张躺床,盖一张毯子,我们的身体就没有了隔膜,彼此靠拢,仿佛有一种化学作用把我们的融合了,把身体和心理的距离拉近,把从前曾共度过的美好回忆,都带回来。

    “当时,我想起了小时候,我们全家去野外露营,夜观满天星斗,那是少不更事,童年的快乐时光。”

    “娟,你喜欢,我买一部旅行车,暑假的时候,我们可以到野外露营,生个营火……要在熊熊的火光下,席天卧地,数天上星星,为每一颗星,接一吻,为每一颗流星,就做一个爱……”

    天上的星星,令我们愈来愈接近。我靠着爸爸肩膀睡着了。我嗅到男人的体味,是久违了的童年的回忆。我们感觉到彼此深沈的呼息,胸脯的起伏。

    “有没有趁我困了毛手毛脚揩些油?”我忽然想起,追问爸爸。

    “我看着你的脸,像小孩子的安详,和裸露的颈窝,教我的心红起来,热起来,躁动起来。不过。我虽然卑鄙,总不会对自己的女儿无礼。我不会抚摸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是神圣不可侵占的,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我不愿意任何男人侵犯妳。我要得到你的同意,才会越过rou体的界线。和你的亲密只存在绮梦之中。海风把你的头发吹得蓬乱,拂在我脸上,令我痒痒的,却不敢动。生怕弄醒妳。弄醒了你,浪漫的感觉就会跑掉了。当然是自我陶醉吧。”

    “老公,那个数星星的晚上,我意味到家庭团聚的主题变奏了。以后是硬推砌的机会,让我们晚上无聊得没地方打发时间,泡酒吧,看人家跳舞。后来,我们也踏上舞池了跳起舞来。”

    “记得乐队奏到了一支慢歌,不知何来的勇气,或者以为我们之间可能有了些进展,我轻轻一碰,就把你拢过来,让我们脸贴着脸。你的脸,是火灼般热,可能擦着火的是我的脸。我们一直在舞池上,搂抱着。不随拍子,踏着小步,直至酒吧打佯…”

    “爸爸,你知道我们只能踏着细碎的舞步吗?你把我的大腿,夹在你两腿之间,限制了我活动范围。”

    “说来,有一件糗事要向你坦白,我们的大腿密贴着,磨擦着我的roubang。在布质单薄的裤裆中,它不听使唤,敏感地挺了起来,随时擦枪走火,泄在你的大腿上。我不敢动得太利害,但你却不住扭动屁股,教我不随着你也动不行,不动也不行。”

    “我的大腿是木头,没感觉的吗?你那话儿,夹在我和你之间,胀大起来,感觉像一根又粗又大的德国的法兰克福香肠。我对自己对,糟糕了,那是一口枪膛压满子弹的枪筒,如果它的目标是我,会给它一枪轰死的。”

    “对不起,真的那幺失仪。我没法控制自己不想入非非。”

    “那天晚上你自行解决时,有没有幻想着我,请我出场?”

    “我没隐瞒对你有性幻想。不过,你怎知道我自我解决了?”

    “老公,你忘记我们睡在一张床垫子上,盖着一张毯子。你轻轻一个挪移,我就感觉到。你弓了背,屈曲大腿,轻轻的蠕动…第二天,看一看洗衣篮子,摸一摸你内裤裆间那一片未干透的稠糊,就知道,你对我有性趣了。我对着浴室那面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给自己一记耳光,骂自己那幺糊涂,早该看穿这是个布局。”

    “要女儿替我洗那些脏东西,真的不好意思。不过,我实在抗拒不住你的诱惑,你进入我的幻想里,和我继续跳舞。起初,你不让我吻你,后来,你不躲避,我们接吻了。你的小嘴唇湿润,小舌头像条小蛇窜入我的嘴里。妳摸到我的大腿之间那话儿,它硬邦邦地翘起来。你对我说,老爸,你太卑鄙了,然后一把抓住在手里,带回到我们的房间……”

    “接着,你就趁机会,有多卑鄙就多卑鄙,把我脱得精光了,爱抚我,强jian了我,是吗?羞啊!”

    “不,我没马上做卑鄙的事。你请我等你一等,走进浴间。我害怕今晚会出事。你出来的时候,是浴后光溜溜的身体。一阵沐浴乳的香气,我不能自禁,把你当做情人,在那张床上,你解开裸裹着身体的浴巾,把你美妙的rou体,向我揭露。神圣的光芒,从你雪白的肌肤发出,炫耀着我的眼目。我为她而倾倒的女神Anphrodite向我显现了。我对你的饥饿太过我从来对食物的饥饿,我跪在你脚前,从你的脚趾吻上去。接着,就做起那些不应该做的事来。”

    “爸爸,你是做文章来哄我吗?”我真的如果你,亏你能忍耐得住。“

    “对你,我早己心存zuoai的意念。只存乎幻想。你睡在我身边的时候,反而不敢有歪念。你不在场的时候,才会把你幻想为情人,和zuoai的对象。那些幻想着和你zuoai的场面,常令我内疚。那个晚上,在女儿身边,想象着和她交欢而自慰。太丢人了。”

    “你知道吗?你也唤醒了我皮肤之下,那些沈睡了,压抑了的感觉。从那个晚上开始,意味着不寻常的事,会发生在我们中间。接下来,急转直下,我们接吻的场景,是有预谋的吗?”

    “我没那个本领,不过,在船上发生的每一件事,好像是上天为我安排。我认有了luanlun的念头,在行动上,不敢再进一步,因为我需要从你那里有一种踏实的感觉。我没有碰你,不过,你靠着我睡,感觉到彼此的身体贴得很近。那不听使唤的东西整晚站起来,不自我解决不行。害怕打扰你,一直等到你的呼息深沈了。”

    “其实我睡不着,心里满是大腿给枪管子抵着的感觉,luanlun的味道已经弥漫我们的小房间。我心里在猜,爸爸会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会不会偷偷摸我的大腿,甚至会压在身体之上?”

    我整夜思量,发生了什幺事?和你在一起那个奇怪的感觉,不只是亲情,而是在一起好像是情人的感觉,但认为是没有可能的。但是,不好拒绝你,或者,我们都寂寞,在这条船上,没有人知道我们是谁,或者可以沈溺一下,做几天雾水情人,享受几天的浪漫,那又何妨?我是个女人,爸爸是个男人,本来不必对彼此有期望,也没有伤害。为什幺连度假也要那幺绷紧,何不放开怀抱,放纵一下?“

    说话的声音,愈来愈小,变成自言自语。仿佛回到当日的情境,心乱如麻,不能自我。一个新世界的水平线升起在我眼前,你的肩膀会是我一生的依靠,你爱的抚触落在我身上,许诺和我像夫妻般过此一生,有什幺损失?有什幺得着?我需要走出问号,发现惊叹号:或许,我应该放开怀抱,给可能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