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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包转身就跑出去了:“师兄你慢慢吃啊!” “喂……这儿还有半碗呢,不吃了吗?!” 傅错顶着毒辣的太阳一路赶回公寓,上了楼,在楼梯口的位置站住了。上次是阴雨绵绵的夜晚,这次是放晴的中午,长阳台的尽头,高挑俊美的青年挎着吉他包,脚边放着一只不大的银色行李箱,手臂搭在阳台扶栏上,因为个子高,这样一搭后背是微微弓着的,他戴着一副白色耳机,正眺望楼外的风景,太阳炽热的光照得他眯起眼,楼下有车经过,挡风玻璃的反光闪了一下在他脸上,他才转头避开。 隋轻驰一转头,就看见了站在楼道口,胸口微微起伏着,穿着黑色T恤,背着黑色吉他包的青年。 傅错见隋轻驰面朝着自己缓缓站直了,扯下了耳机。他发现隋轻驰好像又长高了,似乎比一米八三的自己还高了那么一点点。 金色阳光洒满长长的走廊,蝉鸣声合着热浪一浪浪袭来,傅错按捺了一下那种要命的心跳,走到他面前,隋轻驰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开口。他说:“你怎么每次来都不打招呼?” 隋轻驰挎了一下肩上的吉他包,只低头笑了一下,又抬眼问他:“你考虑得如何了?” 傅错点点头,说:“想通了。” 就算未来会后悔又怎样?因为未来会后悔就放弃眼前的幸福吗?未来是什么?未来什么也不是,要紧的是现在。 ……是现在。 还差两个月就十九岁的隋轻驰,虽然也还是那么不爱笑,但已经比十六岁十七岁十八岁的隋轻驰加起来还爱笑了,他笑起来没有声音,好像对笑这件事还有些放不开,只是眼睛会微微迷着,猫一样迷人,阳光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眼睛下方,傅错就错觉好像有一片树荫盖在头顶,那么清凉。 隋轻驰下巴指了指那扇门,低声催促:“快开门啊。” 傅错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四个字被他用又低又轻的调调说出来,让人怪不好意思。上前开门时隋轻驰的身体就从背后靠近,只停在他身后,傅错都能立刻感到他身体体格和分量上的改变,来自阳台外的热度被隋轻驰的身体挡住了,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门上,隋轻驰影子的高度已经一点都不输给他。 门一开,隋轻驰从他身后一挤就进来了,那一挤傅错只觉得身后像撞进一头成年公鹿一样有力。 进屋后隋轻驰将拉杆箱靠门放好,傅错关了门,又上前关上窗户,把钥匙扔在茶几上,打开了老式的窗机空调,回头说:“热吗?空调有点老了,可能要等一会儿才凉得下来。” 隋轻驰把吉他包放下来,拽在手里,回头看见傅错的吉他包,就走过去放在了沙发上,和傅错的吉他包并排靠着,这时空调机终于吹出一丝凉风,拂过他背心,他转身见傅错在门口的厨台拿了只杯子,正给他倒水。 走过去,傅错正好转身把水递给他,隋轻驰接过来,还没喝,傅错就又朝冰箱走去。 隋轻驰一把拉住了他。 傅错转身,隋轻驰凑过来就落下了吻。 他一只手还拿着杯子,手却绕到了傅错身后,吻到最后傅错只觉得脚后跟凉凉的,全是杯子里流出来溅到地板上的水。 傅错回抱着他,隋轻驰的嘴唇是干热的,他心想,至少把水喝了来啊…… 最后听到duang的一声,那只杯子最终还是落在了地板上,没有摔碎,只是滚到了他的脚边,隋轻驰张开手指用力扣紧在他肩膀上。 两人的第一次,在简陋的出租屋里,老旧的房子不太隔音,他们打开了电脑音箱,随便点开一份歌单,在音乐声中拼命压抑着自己。这一年隋轻驰19岁,傅错21,隋轻驰身高蹿高,一米八五的身高已经超过一米八三的傅错,两个人倒在床上时,傅错挺怕床板会给崩掉。 隋轻驰眼睛微微向下看着傅错的眼睛,目光丈量着两个人的身高:“你怎么没再长了?” 其实也有在长的,只是他们好像是不同的物种,宛如拉布拉多犬和猎豹,起初都在一条起跑线上,甚至拉布拉多还更高大一点,然而没过多久,猎豹就开始反超。 傅错失笑:“好笑吗?” “没有,”隋轻驰说,“我觉得这样很好,我争取再长高些,可以帮你挡风。” 吻得狂热,可一到床上却溃不成军,傅错看着上方满头大汗的隋轻驰,努力安抚:“不用急,你就是碰到一个上不去的高音,找不到好的表达方式……” 隋轻驰沉了口气趴在他身上,头抵在他胸口,按在床边的手捏成了拳头,觉得沮丧又丢人:“我不知道怎么了,我都在洗澡时演练过很多遍了……” “我也是。”傅错低声说。 隋轻驰抬头看向他,睁大了眼,傅错从没见他眼睛睁这么大过,一时竟有些好笑,但渐渐就不这么觉得了。 睁得久了,眼睛里仿若有了一抹红色,像红色的酒,又像晕开的血,还有点像淡淡的胭脂,本来就漂亮的双眸,因为这一抹异色,美得更让人意乱情迷。 傅错情不自禁回想起那个雨天,在学校的楼梯上,蹲下来为他处理伤口的隋轻驰,他弯下的脖子,柔软的头发,只觉得当年那一截青色的梗,终于在这一刻盛开了。 隋轻驰彻底释放出来,紧紧抱住了他,歌曲还在循环播放,傅错只听得见耳边隋轻驰压低的喘息,好像放大了无数倍的潮声,在慢慢慢慢地退去,心口处紧压的重量终于松开了一些,隋轻驰抽出抱在他背后的手,轻轻握在了他肩膀上。 那之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窗外是滴答滴答的水声,空调窗机还在坚守,努力为这二十八平米近乎炽热的空间降温,音箱的灯亮着,歌单还在循环。 傅错精疲力尽地搂着更精疲力尽的隋轻驰,听着一首接着一首歌曲在昏暗的空间里循环,淹没了窗外车水马龙的噪音,霓虹灯广告牌一盏盏熄灭,从天花板上划过的车灯越来越少,不知何时他也闭上了眼。 再睁开眼时太阳已经升起,傅错感到阳光照在手臂上的热度,那光也照亮了隋轻驰整个后背,被照着的人腰间搭着薄薄一层被子,还沉沉睡着,下巴抵在他肩窝。隋轻驰的头发依然很软,低头睡的时候就全垂下来,在额头那儿堆得松松厚厚,搔着傅错的脖子,却一点都不痒。 房间里的温度比昨晚高了不少,但还不算热,这台窗机坏过一次,修好后这还是第一次运作了整夜没垮掉,算他们走运,傅错庆幸地想。音乐也还在循环,钢琴和弦踩着鼓点,那是他很喜欢的一首歌,知道隋轻驰还没睡醒,他还是忍不住拍了下他肩膀。 “嗯?”隋轻驰很不清醒地哼了一声。 “我想听你唱这首歌。”傅错侧了侧头,看着隋轻驰半埋在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