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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里按捺着一股火气,他没有换鞋,直接走进玄关,也没有关门,大门大大地敞着,别墅里有地暖,和屋外的寒气一股脑冲撞到他身上,本来就喝了点儿酒,这会儿更加上头了。一走进屋,就看见地板上散落的垃圾,各种吃的喝的,气球,蛋糕,甚至还有安全套的包装袋,一个穿迷你裙的混血女孩醉醺醺地从楼上走下来,见到他的一瞬间眼睛蹭地睁大,酒立刻就清醒了,隋轻驰扫了一眼女孩几乎要走光的裙子,没有理睬对方激动的眼光,径直跨过一地狼藉往客厅走,女孩光着脚跑下来拍醒了歪在楼梯下方磕嗨了的女同伴,两个女生确定是隋轻驰后发出刺耳的尖叫。 隋轻驰对这样的尖叫已经很习以为常了,皱着眉头停在沙发中央的茶几旁,茶几上摆放的东西让他原本冰冷的神色顿时沉得更加可怕,身后举着手机偷拍的两个女生被他回头盯了一眼,吓得慌忙放下了手机。 通往泳池的玻璃门“哗”的一声拉开,隋轻驰走出去,皮鞋压过修剪整齐的草坪,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腰上搭着一条裘皮披肩趴在草坪上,而他的吉他手正无知无觉地躺在一把折叠太阳椅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草坪上摆着两个音箱,红色的电吉他就躺在地上。隋轻驰走过去一脚踢翻了那把椅子,吉他手连椅子带人翻倒在地。 吉他手从地上爬起来,摸不着头脑地四处看了看,抬头看见隋轻驰,才像是醒过来:“……你怎么来了?” 隋轻驰嘴角扯了扯:“很意外吗?”他朝漂浮着衣物的泳池看过去,冷冷道,“给我解释一下。” 吉他手歪歪斜斜站起来,说:“你都看见了,就是开了个派对,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们在这里开派对,物业打电话的人是我。” “哎呀,隋轻驰……” “这他妈是第一次了吗?!” 隋轻驰突然发狠,这一声真的吓人,吉他手哆嗦了一下不敢吱声了。草坪上昏睡的女孩也吓醒了,提着裙子面色煞白地爬起来,头也不敢抬地从隋轻驰身后蹿回了屋里,进门时还差点儿摔了一跤。 隋轻驰瞥了女生狼狈的背影一眼:“你他妈睡粉不够,还在我屋子里吸毒,你是不是嫌我麻烦事儿还不够多?” “不是吸毒,只是大麻啊……” “这么光明正大你怎么不滚去马路上吸?!在我这儿抽大麻,算盘打得可真好!” “隋轻驰你这人怎么总这样?总是一副别人要害你的样子……” “想害我的人还少了吗?我他妈被雪藏被泼脏水被人从高空扔笔扔灯牌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我屋子里抽大麻!” 吉他手被噎得不知道要说什么。 隋轻驰扫了一眼地上的红色Fender吉他,皱了皱眉,说:“捡起来。” 吉他手憋着一股子气弯腰捡了起来,腰还没抬起来就听见隋轻驰说:“吸毒是我的底线,带着吉他还有你的炮友,明天之前给我搬出去。” 吉他手缓缓站直了看向隋轻驰,样子突然清醒了许多,隋轻驰瞄了他一眼,面无表情转身就走了,吉他手盯着隋轻驰走得头也不回的背影,说:“……什么意思?” “违约金我一分钱都不会少你。”隋轻驰说。 “隋轻驰你什么意思?!”受到刺激的吉他手喊了一声,见隋轻驰依然脚步不停,他举起那把吉他狠狠摔在地上,“隋轻驰你他妈什么意思?!” 吉他砸在草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隋轻驰停住脚步,回头看见那把摔在地上的吉他,又倒了回来。 吉他手以为有挽回的余地,看着隋轻驰走过来捡起那把电吉他,收敛了语气说:“你不能这么赶我走,我跟你那么多年了隋轻驰,你就算……” 话音被极其凶狠的一声撞击打断,隋轻驰提起吉他琴颈,把吉他直接拍在了树干上,他力道不减连砸了三下,直到琴颈被生生砸断,才停手。 吉他手被震呆了,看隋轻驰提着那把残掉的电吉他站那儿,他还在低头打量,看有没有毁得彻底,那模样像一个残暴的恶魔。那是他生日的时候隋轻驰送他的电吉他,价值不菲,隋轻驰的演唱会上他都是用的这把吉他,隋轻驰现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两个人恩断义绝,他不要他了。是真的狠,做到这个地步他竟然一点感伤不舍都没有! “你早就想这样了吧,”吉他手讽刺地盯着他,说话时嘴唇都愤怒到发抖,“你他妈早就想甩掉我了!你就是这种人隋轻驰!所以你团队的人跟着你都不会长久,也就老子念旧情,跟了你这么多年!” “说完了吗?”隋轻驰扔了吉他,低头抚了抚掌心被木头刺到的地方,口吻相当的无动于衷。 “你等着瞧吧隋轻驰,你会倒霉的,总有你从金字塔掉下来的一天!” 隋轻驰冷笑着看了眼红着眼圈歇斯底里的吉他手:“那也砸不到你头上。”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别墅里醉酒狂欢的男男女女都被他到来的这短短不到十分钟惊醒,远远地站在楼梯上,靠在墙角,不敢出声地目送他离开,像一群趋之若鹜又害怕被他烧着的飞蛾,又像在目送飓风的离去。 隋轻驰走出别墅大门,在冷风中痛快地提了提毛衣的高领,那感觉就像往身后的房子扔了一把点燃的柴火,烧掉了一切他早就想烧掉却不知为何一直忍到现在的东西。 汪小鸥没想到隋轻驰出来得这么快,自己想打个盹儿都没成,隋轻驰拉开副驾车门坐上来,一边扣上安全带一边说:“今天的事不要和柳眉说。” 汪小鸥点头如捣蒜。 “送我回去,明天放你一天假。”隋轻驰说。 “啊?”汪小鸥心里有些欢喜,喜滋滋地问,“那这个要和柳眉姐说吗?” “我和她说。” 汪小鸥愉悦地发动了车子。 离开蓝田郡的时候隋轻驰想起那把被他砸坏的吉他,红色的Fender电吉他,是特别定制的一款,定制的过程中因为颜色不对被他否了好几回。多少次他为这把吉他所托非人后悔不已,现在总算是被他亲手了断了。 送过不少东西给乐手,贝斯,鼓,甚至钢琴,样样都价值不菲,符合他天王的身份,反正他也不缺钱,但唯独吉他,每一次买下一把不错的吉他,再送出去,都觉得如鲠在喉。 前方一辆车开着远光灯过来,他麻木地盯着挡风玻璃没有注意,眼睛冷不丁就被刺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别过视线,鼻子突然就泛了酸。 就是这种欲哭无泪的心酸,因为曾经有一个人送过他一把五百块的合板吉他,他在心里把它奉为无价之宝,又亲手把它砸烂,从此之后再看见木吉他,就刻骨铭心地难受。 曾经也想过,假如今后签约了,有钱了,那个人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