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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激情里的坨坨象怒放的花儿,娇艳咋人。 和许微歪着头,手摸着她涌动的屁股,着迷地掰开一点看那不断收缩的菊蕾,小指头伸进去一节。 这一塞进,娇气包反应几大哦,竟然一回头,“和许!”手也向后抓住了他的手腕。艾珏低噘了口气,明显感觉坨坨前面剧烈一夹,要把人命夹去! 和许手被她抓着,慢慢也躺了下来,紧贴着她后背。 “宝贝儿,是不是真不疼,”小指头顽强又往里塞进去一点,坨坨反应更大了,这时候神魂都不知道在何处,哆嗦着唇,“别,别——” 和许退出小指头换进中指,只是初入时,坨坨尖叫了一声,你赶忙要退出来,她吸附的几紧喏,两个男人同时吻上她的脸,坨坨在颤抖,动情到极致! 这是要她的命哇! 当和许退出中指,将更强大的凶器抵在那入口,一点点深入—— 别说男人们残忍,自己的女人有多大的承受能力,这一试二探,心里有数儿。 艾珏退出些,叫和许慢慢推进一点,和许一手和坨坨十指相扣,脸埋在她的颈项,还不是脸通红。 着实不可思议,一个女人的包容力——都知道是丹丹滟的功劳,都知道是和赞的功劳! 可娃在决绝的高潮里彻底痛哭出声儿! 那是一个无人登顶的仙城。 坨坨摸到了,感受到了。 她哭,有生理上的巨大刺激。 其实,这一哭,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释放。 坨坨近期的苦闷, 坨坨近期的哀怨—— 摸到仙界的那一刹那,坨坨圆满了,真正大醉大恸,感觉岁月静好,阴阳和合,菩萨低眉,水流花开。 已是,别样天地。 81 第十一章 她软绵棉地趴着。 艾珏仰面躺在她身边,侧着头望着她。耳朵上夹着一支烟。 和许这边坐起,一腿撑起支着一支手肘。嘴边叼着一支烟,没点着。 男人尽兴后来上一根烟是最销魂的,和许丢给艾珏一支,艾珏微笑点头。不过,都没点着儿,闻闻味儿总成撒。宝贝儿怕烟味儿。 望着她,傻子似的不说话,就望着她, 晕黄的灯光下,宝贝儿的长发如水,眼睛如水,夜如水,房子如水,时间如水。过去、现在、将来在手指间流过,感觉,如果不抓住这个人,她也会在瞬间从手指间流过。 闭上眼,满脑子的她,意象清晰生动。她成化青瓷的样子,说话时的平静亲切,举手投足间的安然大器。别说她别扭。不别扭的宝贝儿真是个美好的女人,叫男人爱的女人。 当然,闹别扭了,叫男人疼。 宝贝儿现在有点闹别扭的意思。你折腾狠她了撒。 你在前,他在后,这是一轮。不是没听到她的讨饶,挨个儿在她耳边哄,亲。又是一轮,他在前,你在后。 这次,宝贝儿叫“要”了。她“要”的样子——一生难忘。 她动情极致时,真的很媚,如水的眼睛不眯着,望着你,把你直往她怀里吸。她主动亲你,嘴里喊着你破碎的名字—— 也不得不承认,这次搞狠了,宝贝儿下边都是红的,现在动动她她都哭。 所以,都不动她,让她趴那里渐渐回魂,渐渐清醒,渐渐别扭—— 你也知道现在怎么哄她,她都恨死你的,不如放她纠结一下,叫她自艾自怜一下,等她有了力气,再哭,总有哭累的时候,一累她就懒,一懒她就喜欢人伺候她。再哄她,她顶多瞪你,样子还是娇气的。 “我的裤子,” 男人们笑了,终于出声儿了。可都没动。 “我的裤子!”声音大了,有点劲儿。男人们这才有挪动。 和许先站起来嘴里还叼着烟把自己的裤子穿好,然后衬衣,外套就算了,一直垫在地上呢。捡起她的裤子蹲下来笑望着她,“你动动我看看,” 坨坨眼垂着,嘴巴一瘪,和许低笑,艾珏起身先轻拍了下她的屁股蛋儿,“咱穿裤子,”和许把裤子递给他,然后倾身抱起大宝贝儿哦,艾珏给她套上裤管,拉上来,轻轻避免碰她娇嫩的地方。裤扣扣住,拉链提上。 宝贝儿靠在和许怀里,脑袋左右看,“我的胸罩呢,” “还穿那干嘛,揉的象腌菜,”和许一手接过艾珏递过来的她的衬衣。艾珏开始穿自己的军裤村衣。衬衣扎进军裤里,皮带优雅穿进环扣里。低头系皮带时,听见那边坨坨微怒的声音, “不穿胸罩怎么行!” “好,你穿,上面都是你流出来的东西,湿粘粘的,看你穿得住。——”和许不慌不忙拎着衬衣,不慌不忙地说,不慌不忙等着她自己伸出手臂, 果然,坨坨气鼓鼓伸出手臂套进了衬衣。艾珏笑着轻轻摇头。 凡是贴身的都紧干净的地方给她擦那里了,甚至连他们的内裤。 衬衣穿好,坨坨里面全部真空,她左不舒服右不舒服的。艾珏把自己的军装外套递给和许,和许又象那样不慌不忙拎着,等她伸手, 个鬼坨坨,内分泌严重失调,就跟你闹怎么办! “我不穿军装,这样怎么穿军装!” 艾珏和和许都知道她这真是做作,她为啥不穿?她没脸穿!军装在坨坨心目中的庄重十分古板而执着。 和许好笑地望着她,“你的小西服外套那么小,你没穿胸罩,一出去人家啥都看见了,你穿?我的外套垫在你身下上面全是湿的,你要不嫌弃。可以穿喏,” 望着坨坨看了看自己的外套,又看了看那明显看见一滩黏渍的他的外套,——咳,降住她还真不是难事! 坨坨又是气呼呼地只有伸出手,套上了军装,和许看着好笑,她那眼睛里都是敬畏。矫情!可是,真怪不得她,个死脑筋撒! 坨坨穿外套时,瞧见艾珏这时候拎起一根枪在手里掂量了掂量,又放下,弯腰又捡起一杆,又掂量了掂量, 听见身后的和许在问,“外面听得见吗?” 艾珏点头,“这是老仓库,玻璃脆得很,守仓库的最怕玻璃碎——”说着,掂量着枪向后走几步, 和许在后环住她的腰一起两人也住后挪了几步,看见艾珏突然向前助跑几步,使劲儿将枪杆抡向仓库上方一个玻璃窗口! “哐当!!” 非常清脆,力量很大,玻璃被砸地哗啦啦! “外面人会听见吗,”坨坨这个时候问。她还真精,马上意识到这么做是为什么。 和许这个时候侧头下来亲了下她的脸蛋儿,“没人听见怎么办,你这最爱干净,不马上洗澡你又烦是不是,” 坨坨到没回答他这,独自忧心忡忡,“这要困多久啊,又没给家里联系——”原来,她cao心她的孩子她的爹呀, 和许心更是一软,“放心,出得去的。” 艾珏也正要走过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