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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个游戏。” 邵波沉默的和沈园对看了片刻,声音中流出无限伤感:“园园父亲失踪一年,出事前很开心的说过几次,他最近在玩一个跟扑克有关的游戏,如果成功,以后就不用工作,让园园当富二代。” 徐淼:“没报警么?” 沈园眼睛红了:“报了,一直有在找,但爸爸是忽然不见的,警方排查他的社会关系,一点消息都没有,平时相熟的朋友同事都说没和他打过扑克。” 邵波安抚的拍着女友后背:“岳母去世早,园园是岳父带大的。” “所以你们尝试在网上搜一些扑克有关的东西,无意中发现这个,半被动半主动的来玩游戏,正好找父亲失踪的线索。”周清抽了张面纸给沈园,不忘夸一下邵波,“好男人。” 邵波摇头:“应该搞清楚岳父遭遇到了什么。” 为了钱、为了亲人、为了好玩、为了写作灵感…… 每个人目的不同,但大家来到了同样的地方,很快还要面对同样的境况和一关一关的障碍。 能否达到终点,没人知道。 池尔紧绷的情绪从转头瞬间看到七张熟悉的脸后就松弛了许多,如今得知大家目的一致,他竟然有丝庆幸。 终于不再是一个人,终于可以有伴,终于能放心把后背交给别人了。 艰险未知的前程里,还有什么比经过残酷检验的伙伴更让人舒心、放松呢? 池尔重重舒口气,对自己笑了笑。 孙飞微妙的感觉自己隐形了,他们说话他也不敢插话,好容易他们安静,他踌躇着问:“那个,要进那间屋子吗?” 彼此飞快交换过视线,纷纷起身。 不知道为什么,孙飞莫名觉得每个人都精神十足,像忽然之间被注射了兴奋剂似的。 当然,除了他。 小屋的门开着,李站自告奋勇自己先过去看看里头情况。 结果还没等上半分钟,李站狂招手:“快来!” 一群人涌过去。 何为光明? 阳光给万物光明,电灯给黑夜光明,□□给盲人光明…… 小屋里的光明,则来自于…… “棋子?”孙飞和程多拼命挤在最前面,胆子最小的两个好奇心最重。 满满一桌棋子,不知道用什么材质造的,散发绿色的光,活像夜里的鬼火,很瘆人。 池尔哭笑不得的探头:“这就是光明之源?还挺符合的。” 大家一齐摇头无语,口味真的越来越重了,啧。 【请玩家池尔、孙飞、程一、程多、李站、邵波、沈园、周清、徐淼寻找属于自己的光明之源,十分钟后,光明之源将带你登上驶离棋子之家的车】 好吧,找。 这并不难,大家很快找到了印有自己名字和生日的棋子。 剩余棋子印的也都是不同的名字和生日,他们扫了一圈,没发现认识的。 程多提醒:“十分钟快到了,大家出去等吧。” 屋外,蹦蹦们还在跳,仿佛不知疲倦。 摒除最开始的恐惧后,再看这种场景,剩下的就只是诡异和一丝丝苍凉。 池尔不敢肯定现在所经历的,到底只是简单的游戏,还是真实历程,这些没有自主意识不断蹦跳的人形物,让他忍不住想。 自己会不会也变成这个样子,还能动,但比死亡更凄惨。 “来了个公交车!” 池尔赶紧甩头,将脑袋中的悲观念头丢掉,身在团队之中,精神意志多多少少会影响队员,他不能把颓废和不安表现出来。 真的有一辆不知道从哪冒出的公交车,减速着靠了过来。 没有司机的公交车,大家都是第一次见。 车停,门“哐当”一声,像是被人踢开的,贼响。 池尔走到车门口朝里张望,除去空着的驾驶座,一共九个座位。 “还是专车呢,量身定做。”池尔自己先爬上去,跟平日坐的普通公交车没什么两样,“大家上来吧。” 众人落座后,车门又“哐当”关起,晃悠悠的朝前行驶了五分钟左右,忽然冲进一片黑暗之中。 池尔问:“大家还好吗?” “没事。” “在呢。” “没事。” 虚无的黑暗中,一辆神秘的公交车,载着九个被命运挑中的乘客,朝他们的宿命行驶而去。 牌面8 专属公交 第87章 8 公交车行驶在黑暗中, 没人说话,都看着手表,计算时间。 第十一分钟, 光亮驱逐黑暗, 没有过渡, 车子跑到了一条公路上,笔直, 一眼看不到头, 没有路牌和各类标识, 就是一条光秃秃的公路。 孙飞终是忍不住开口:“这车要把我们带到哪去啊?” 仿佛为了回应他,机械冰凉的女声再次响起。 【本趟车行驶终点为下一关的入口, 因此中途会有多名乘客想上车, 每个座位都是独一无二的, 本车不设站票】 一个萝卜一个坑,他们九个人, 正好占据九个座位。 后上的乘客要占用某个坑, 必定要赶走原本坑里的萝卜,岂不是无法熬到下一关了? 绝对不行。 众人都有些紧张起来,孙飞和程多用力抓着椅背, 生怕忽然冒出个人来把他们推下座位。 其他人也严阵以待,新的考验来了。 行了又有一刻钟左右,公路依然看不到头,灰沉沉的天空低的仿佛就压在车顶之上。 随着车子减速做出停靠的准备, 车内气氛也紧张了起来。 “哐当”巨大的开门声,门里慢慢飘上来一个人形物。 的确是飘, 因为上来的这个,没有双腿, 半悬空状飘上来的。 男性,穿着一身灰不拉几的西装,膝盖以下部分都没有了,但也没流血,就晃悠悠的飘进车子,灰败的眼珠子扫了一圈,嘀咕道:“没有座位了。” 孙飞和程多更加用力抓紧椅背,孙飞指甲裂开都没发现——绝对不让座! “没座位,没座位。” 又嘀咕了几句,边飘到池尔身边,低头看着他:“能不能把座位让我坐,我腿疼。” “……”池尔嘴角抽了一下,虽然没流血,可看着是够疼的,“对不起,我也腿疼。” 西装男“哦”了一声,倒没勉强,又飘到孙飞跟前:“能不能把座位让给我,我腿疼。” 离得近了,孙飞看清此人。 浑浊的眼珠子、干裂的渗血的嘴唇、讲话时隐约露出的牙齿似乎是黑的,细看之下,貌似还有血渗出来。 孙飞吓得剧烈颤抖,差点尖叫:“我,我手疼。” 程多小声吐槽:“手疼又不需要座位。” “……”孙飞狠狠瞪程多,这人话怎么这么多! 庆幸的是西装男并不像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