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和棋子】（上）
是每次都恰好满足两人共同的欲望和乐趣，但 就像小孩子丢沙包的游戏，你主导一回之后我也来主导一回。啊对，或者像是法 国电影里的情节，伴侣间如果永远有玩不尽的「你敢做某某事吗？」 的挑战，那一定是最热烈、牢固的恋情了。 不过就在五、六年前晓静还完全是另一种状态。文辉想起那件直到现在还在 心里留下一道疤的事来。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记忆犹新，一方面因为那是他和晓静 婚后仅有的一次长时间争吵，另一方面，他也很感谢那段痛楚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 ＊＊＊ ＊＊＊ 第06章 文辉和晓静是彼此的初恋，性方面两人探索不多但一直也没什么可抱怨，再 加上两人婚后共同经营旧书店一直朝夕相处，可以说爱情、婚姻、性，对他们来 说仿佛就是天经地义本该如此的。 但是文辉偶然从一本杂志上看到女作家洪晃的观点，她认为女人一生只和一 个男人发生关系简直就是亏大了，两三个性伴侣也过于保守，五至十人才算够本…… 至于后面怎么说，文辉已经记不得了，只这一段就让他惊掉了下巴，像打开 了新世界的大门，一些想法在脑子里反复回响：她只有过一个性伴侣，怎么知道 自己不喜欢和别人缠绵的滋味？相反，如果她经历过许多之后依然可以和自己相 爱相伴相守，不是对彼此爱情最切实的证明吗？ 他把这些想法如实告诉晓静，两人毫无悬念地开始了持久争吵。 「难道非要试过才知道吗？难道非要吃过大便才知道不爱吃大便？」 「性是大便吗？本就是美好的事，尝试过再说自己喜不喜欢有什么不行的？ 你对生活真是缺乏热情，心里缺乏……火焰。」 「可我就是不愿意和别人上床，你为什么要强迫我呢？！」 「我没强迫你，你别曲解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说现在要你去和别人上床，但 是至少人活着要保留……我不知道怎么说，要保留心里的火 焰吧？」 「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火焰，我就是不愿意和别人上床，难道你想吗？」 「如果你希望，我也会愿意配合尝试。总之我不是说非要真的发生什么，但 是……我们得有愿意尝试新事物的心态啊。难道我们连一起幻想如果这样做会 不会更有趣、如果那样做会不会更刺激都做不到吗？」 晓静无话可说，为了结束争吵，不管文辉再跟她聊什么奇怪想法，她通通敷 衍着答应下来。她对那些丈夫想要尝试的「美好事物」毫无兴趣，但是，反正丈 夫也说了不一定真的去做不是吗？她这样想着，很快就品尝了恶果。 鑫蓬是文辉的发小，谈不上相貌出众，但是文辉每次鼓励妻子找个情人时脑 子里总莫名浮现他的样子。鑫蓬性格积极阳光，为人忠厚实在，文辉想，如果晓 静愿意真的体验一下不同的感觉，或许鑫蓬是个值得信赖的人选。而且因为他们 向来无话不谈，文辉犹豫了两次再也耐不住，直接在聊天窗口里发去惊世骇俗得 提议：不管是鑫蓬和晓静单独行动，还是他们三人一起玩场游戏，文辉都会极力 说服晓静，只要同意参与就可以马上开始行动。 可能正是鑫蓬太值得信赖了吧，他回复说「朋友妻不可欺」！这叫文辉哭笑 不得。不过，随着探讨的持续深入，鑫蓬终于说出自己的原因：「底线是交换伴 侣，否则接受不了。」说实话文辉没太明白鑫蓬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希望自己的 妻子李敏和文辉上床？那可真是完全出乎意料，文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其他女 人也发生点什么，但是如果这能有利于实现愿望的话……文辉开始在脑子里预演 起自己和李敏依偎在一起的画面来。 李敏和晓静是气质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她1米70的身高，眼睛永远眯出笑意， 尤其是和人说话时，那笑容很能感染得你和她笑到一起去。不过文辉不管再怎么 努力都没法在心里把她和自己赤裸相拥的画面勾画出来，总感觉不踏实。而且， 以鑫蓬的性格来看，也完全无法想象他能说服李敏加入这场革命。更何况晓静原 本就不愿意尝试，要是搞出那么多复杂状况，怎么想都难如登天。 原本以为会无疾而终的第一次尝试在某天晚上发生了转折。因为一些鑫蓬所 属专业考试书籍的问题，文辉和鑫蓬聊到了很晚。结束时鑫蓬随口朝文辉诉苦说 自己正在出差，长夜漫漫寂寞难眠。文辉鬼使神差地说了句：「那要不要欣赏现 场直播啊？」谁知鑫蓬也痛快地回了一个：「来呀，谁怕谁。」 文辉感觉血液瞬间涌上了脑门儿，无暇其他，冲去卫生间请示正在洗澡的晓 静说：「之前说过可以找鑫蓬来做那个……还记得吗？上次你可都答应了，机会 难得，视频演练一下好不好？你就当完全不知情，让他偷看，好不好？」 晓静被丈夫这串问号问得像是拿脑袋撞了钟，耳朵里嗡嗡嗡了半天。顺口答 应了太多事，现在如何是好呢？犹豫着、纠结着，无奈之下晓静还是答应了。 其实这件事对文辉来说也不轻松，「成功」来得太突然，他完全没做好准备， 该怎么个直播法？还没跟鑫蓬交待好让他默默看别出声，那边视频邀请就发过来 了。 「哈喽……」只有哈喽，后边说什么完全想不出来。幸好卧室光线不亮，床 头灯发出微弱的光。 文辉切换后置摄像头来拍摄，焦点直接就对准了妻子还带着沐浴露香味的阴 户，多年来那里只被自己近距离欣赏过。「鑫蓬正在看晓静的逼」，这句平时都 很难说出口的话在文辉心里歇斯底里地炸开了。他跪在晓静打开的双腿间，晓静 的腿很自然地摆成了M形，这是两人无数次用过的姿势，但是此时文辉完全不知道 下一步要怎么做。 「晓静正劈着腿给鑫蓬看她的sao逼」，他的手开始不停颤抖。 以前文辉和晓静zuoai时从没说过这些粗鲁的字眼，这时却不由自主地反复默 念。他害怕晓静感觉屈辱，因为他正在享受着侮辱她。他害怕这时开口会说出吓 到晓静的话来。他害怕晓静会拒绝继续配合。他害怕……太多事让他害怕，这些 害怕让他的阳具缩作一团，而这是更让他害怕。 「晓静真漂亮，文辉你行不行啊，不行换人啦……」屏幕那边，鑫蓬或许是 想调节一下气氛。 文辉也想做出点反应解开僵局，他想把晓静挪动到光线明亮的地方，但这个 举动看在晓静眼里却成了丈夫举着手机朝自己的面孔指过来。难道丈夫让别人看 自己赤身裸体还不够，还要让别人看着她的面孔羞辱她？晓静啪地一下打歪了手 机，腿也下意识地并拢，无意间踢到了丈夫的下巴…… 晓 静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挨了一脚的文辉捂着下巴动也不动。可是她的脑 子也是一片空白，不知道然后该怎么办。她不希望丈夫扫兴，她想补救。既然丈 夫觉得刺激……她重新打开双腿，主动把自己珍惜的东西凑向镜头，让丈夫的好 友看个清楚。 「晓静的xiaoxue也很漂亮！文辉还等什么呢？」 文辉已经搞不懂鑫蓬了，为什么这个原以为保守的人却能比自己更自如？ 晓静也搞不懂男人们了，这是她第一次听到「xiaoxue」这种称呼。她向一侧别 着头摸向结合处，丈夫是疲软的，「xiaoxue」也没有湿，湿的只有她的眼眶。 ＊＊＊ ＊＊＊ ＊＊＊ 第07章 「喂！什么表情？苦大仇深的。」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把沉浸在回忆中的文辉吓了一跳，赶紧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朝来人迎过去，这才想起刚刚打扫完店里卫生忘记关门了，难怪有人进门都没听 到。 「哦，这不刚打扫完卫生坐着歇会吗？你不出去浪，跑我这干嘛来了？」 「我就路过，以为晓静在呢过来瞧一眼。你占着宝座这是晓静周末又没休息？」 「她在家教乐乐洗衣服呢。想见她你到家里去就是，不过总不能空手去吧？」 「那看样咱家晓静我是拜见不起了。刚在旁边洗车呢，顺便过来跟晓静说声 下周末空出时间咱们都把孩子扔下出去吃个饭。行了，还有事呢，走了。」 文辉把人送走又坐回到沙发上，有点期待周末的聚餐。他下意识地拿出手机 来翻了翻隐藏相册，嘴角带笑地嘀咕着：「该再拍点视频了啊。」 刚刚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鑫蓬。虽然那段不好的记忆可以说和他不无关系， 但是文辉和晓静复合并且越过越甜蜜也可以说有鑫蓬的功劳。所以后来两家人倒 是越走越近了，隔三差五鑫蓬就张罗着两对夫妻一起聚个餐。文辉有时也觉得过 意不去，自己收入不高，每次都是鑫蓬结账，但是看他乐此不疲的样子，也就随 他去了，好朋友还计较什么呢。 现在想来，文辉好像完全不记得当时和鑫蓬视频连线是怎么结束的，只记得 第二天还收到鑫蓬的信息说那场直播「让我很满足」之类。这些话怎么看怎么像 是安慰，不过对当时的文辉来说不但无济于事反而更感觉羞愤难当。之后连续三 天晓静都没和文辉有眼神交汇。俩人在乐乐面前依然还是其乐融融的样子，可乐 乐不在家时晓静也不去书店帮忙了，整天待在家里，就算晚上睡觉两人也是面朝 远离对方的方向。 大概是夫妻俩「冷战」了一周之后，晓静的抵触情绪虽然缓和，但是态度依 然冷淡，有种「日子总归要凑合过下去」的感觉。那天晓静忘记带家里钥匙，乐 乐又被他奶奶接走了，所以她只好去店里找文辉拿钥匙。恰好鑫蓬正和文辉在柜 台边聊天，晓静也不搭话只冷冷地朝文辉说：「忘带钥匙了。」 文辉在鑫蓬面前显得有些尴尬，也不便多说，哦了一句就赶紧打开抽屉拿钥 匙。鑫蓬很没眼力见儿得插上话来：「晓静是不是因为那天我太冒失生气了？」 晓静也不看他，胡乱划拉着手机说：「神经病，谁生气了。」说完接过文辉递过 来的钥匙转身要走。 「没生气你别走，我刚点了外卖你们不用做饭，在店里吃得了，我有事先走 了。」鑫蓬夺过钥匙扔回抽屉里，朝文辉挤了下眼飞身就跑出去了。 沉默了好久，晓静进到柜台里自己去拿钥匙时文辉终于开了口。 「晓静，这几天我反思了很多，那些事是我做错了。」 晓静手扶着抽屉把手，站着不动。 「我是希望我们都快乐，但是回想当时，对你来说那些事只会让你不自在， 我没好好呵护你反而让你独自面对那些……」 晓静拧过身子背对丈夫，她其实知道丈夫一直对自己关爱有加，即便那件事， 她自己也反复想过了，丈夫热切地想体验的那些事自己从来没有真正重视过，只 是敷衍他。自己答应的事情怨不得丈夫，而丈夫现在说的「没有好好呵护」，晓 静也想过原因，是她们夫妻俩都太单纯。以前鑫蓬和丈夫聊天的内容她也听过只 言片语，她知道像丈夫这种结婚六七年从没去过那些风月场所的单纯男人，几乎 一个也没有。所以当时丈夫虽然的确是享受着变态的刺激，但他也和自己一样紧 张到对什么事都无力招架，她又怎么忍心怪他呢。 「……总之我知道伤害了你，很多事都没法弥补，但是以后再也不会跟你提 那些事情了。求你和我说说话吧。」 文辉对着晓静沉默的后背，终于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晓静缓缓转过身来 说：「你是不是有心理阴影了？」 文辉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妻子是不是说自己这几天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的 样子？但晓静接着又说：「我以前早上起来送乐乐上学总能看到你小弟弟站的老 高，最近几天它完全没反应。」 文辉不知该不该跳起来欢呼，晓静这是原谅自己了吗？他又不太敢放松警惕， 心下倍感煎熬，只能睁大了眼睛望着妻子，唤起她的名字期待能有个答复：「晓 静……」 「你知道自己现在这个表情吗，和那天晚上是一样的，惊喜？紧张？不知所 措？快先坐下吧，杵在那里来个人像什么样子。」 文辉赶忙做到沙发上，也不向后靠，就这么直挺挺得坐着。晓静忽地疼惜起 丈夫来，她爱的就是这个有时聪明绝顶有时傻得可爱的人啊。她长舒一口气，平 静地脸上做出个微笑来，走到文辉身前，蹲下趴在他腿上。 「爸爸，我也希望我们可以更快乐。」 文辉一下觉得视线模糊起来，似乎看见门外有个影子闪过，但他完全顾不得 了。 ＊＊＊ ＊＊＊ ＊＊＊ 第08章 那天晚上夫妻俩趁着儿子不在，草草吃了鑫蓬点好送到家里的外卖，好好恩 爱了一番。 晓静再次把腿摆成M形时，文辉感觉下身比以往硬得更厉害，他感觉妻子的这 个姿势不只是被自己看着，好像还有双眼睛正贪婪地注视着妻子湿漉漉的阴户， 这令他兴奋。他刺进妻子的深处，扭动胯骨，在妻子尽头的rou丘上变换着角度研 磨顶杵，「宝贝，只要你笑，就能把我的心理阴影赶走。」 晓静被丈夫耍聪明一语双关的话逗的心痒又害羞，和文辉和好后的如释重负 让此时的她比以往更敏感。她甚至能感觉到丈夫每一次冲开自己腔道褶皱时，那 团瞬间蔓延到小腹的热量化作爱的汁液，又被丈夫顶端的棱角猛烈地刮出洞口。 晓静脑子里闪过自己湿淋淋洞口的画面，仿佛又听到那个声音：「晓静的小 xue也很漂亮」。小腹那团热量突然像太阳般扩张、放射，她不由地夹紧、收缩。 「啊……洞洞好舒服，爸爸，用力……插……xiaoxue。」 文辉不顾一切地冲刺、冲刺，直到那片湿润和滑腻被突然暴涨的火焰瞬间烤 干。 两人依然搂在一起，文辉趴在晓静一侧肩膀上，晓静的眼珠在黑暗中反射着 微光。 「爸爸，之前的事我想了很多。我们对得起小敏吗？」 文辉无言以对，他还没来得及考虑过这个问题。 「不管是让鑫蓬看我们，还是真的和他一起三个人……那个，小敏如果知道 了都会感觉受伤不是吗？」 「鑫蓬还说他只能接受交换呢……」 文辉想要狡辩但马上被晓静打断了：「他说的你觉得能做到吗？」 文辉沮丧地翻身躺在一旁，幽幽地说：「我刚才也说过了，以后我不会再提 了。」 晓静侧身把文辉的脸搬向自己，盯着他的眼睛：「我没说以后不配合你，你 就想象着他在看我们做，可以吗？」晓静感受到文辉贴上她手背的掌心十分火热， 她继续说：「你要是想更刺激，可以录视频假装在直播，行吗？」 「真……的吗？」文辉自己都感觉自己声音发颤，下身也不由自主地膨胀起 来。 晓静没回应，只是打开了丈夫的手机相机按下了拍摄键放回丈夫手里，接着 整个人滑到文辉的胯下，握着他苏醒的roubang娇声表演起来：「鑫蓬，你的鸡鸡， 哦不，你的鸡……巴好小啊，比文辉的小多了，想插我的xiaoxue……可要硬起来哟…… 唔……唔……」 黑暗里文辉看不见正在吮吸roubang的晓静是什么表情，他只觉得此时的晓静即 是女神又像妖精，他想把她拉起来狠狠插入，可是却不争气地在晓静嘴里爆发了。 第二天一大早鑫蓬就跑来找文辉，一进门就神神秘秘地朝文辉挤眉弄眼。 「怎么了？脑子不好了？」 「行啊小老弟，怎么我走的时候还别别扭扭的，没多会晓静就给你口上了？」 文辉惊得一愣，半夜的表演难道发给他了？正要拿手机检查，鑫蓬接着说： 「昨天我钱包忘拿了，车都开出老远了才想起来，回来一看，好嘛，晓静正趴你 裤裆里呢。你们也太野了吧，店门不关就玩这出？」 文辉这才想起当时看到的人影应该就是鑫蓬，想要解释但转念一想，随他想 去才好。转身拿了早已收好的钱包扔给他：「关你屁事，朋友妻不可欺。」 「好呀，在这等着我呢？看看又不算欺，下次再玩这种，提前通知啊，我在 外边找个好位置，还能帮你把风……」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你上班该迟到了吧？」 「今天不上班，陪一个领导谈业务，一会得去接他们。哦对了，两口子成天 腻在一起就容易出问题，我这个领导在外边有个公司，我看跟他说说，安排晓静 去那上班吧。」 「好啊，晓静倒是一直说我们俩得有一个工资稳定的呢。要是成了可得谢谢 你。」 「那必须的，但是怎么谢，你懂的……」 ＊＊＊ ＊＊＊ ＊＊＊ 第09章 五六年前那段经历苦尽甘来，现在可以带着欣慰去回忆。如今晓静工作的地 方，就是鑫蓬说的那位领导的公司。晓静做什么都尽心尽力，所以虽说是托关系， 但也不算透支鑫蓬人脉，反而那位领导时常提起晓静人又漂亮工作能力又好，感 谢鑫蓬引荐了人才。 至于文辉和晓静要表示感谢，鑫蓬除了应邀吃了顿大餐之外，什么谢礼也不 收。不过文辉又自作主张地为鑫蓬准备了其他「礼物」。 夫妻俩夜里搂在一起时，文辉央求晓静：「我能不能假装不小心让他看见你 的裸照？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他不小心看到你照片……这，也不算是我们伤害 小敏吧？」 晓静也从和丈夫zuoai时的角色扮演中尝到了许多别样感受，她甚至隐约觉得 自己有些明白了丈夫所说的「火焰」是什么意思。看着丈夫央求时露出急切又担 心自己生气的表情，晓静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没救了，可自己却总愿意纵容他。 之后这就成了三个人的某种默契。文辉总会「不经意」让鑫蓬看到他的手机 相册，有时候是晓静对着镜头展示妖娆身姿的照片，有时候则是带着剧情的视频 短片，鑫蓬每次都当场打开欣赏，文辉每次都假作懊恼……而这一切，晓静都假 装不知情。但是要说谁在这个游戏里改变最大，当然也是晓静。 她慢慢可以接受「大jiba」、「小sao逼」之类原本羞于启齿的字眼，角色扮 演时的表情动作也是越来越妩媚风sao。几年下来和丈夫共同建立起来的安全感， 让她无所畏惧。在丈夫面前不存在屈辱和危险，晓静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就算 别人觉得离谱，对丈夫来说也只会让他更爱自己。 所以不单是拍点私密视频，夫妻俩偶尔也会玩些更惊险刺激的游戏，比如在 那个座位上「不经意」让小男生看到晓静的内裤，甚至真的不关店门就互相用嘴 或者用手来抚慰。 文辉收回这段悠长的思绪，走回柜台里边。那里还有一张案板，是他整理旧 书的工作台。淘回来的旧书，他会认真地给它们做做美容，清洁整理、修修补补。 这些工作如果耐不住性子是做不下来的。而在没有客人上门的时候，这就是文辉 最主要的日常了。生活不止有色、欲、情、爱，现在他要静下心来工作。 ＊＊＊ ＊＊＊ ＊＊＊ 第10章 周五下午晓静下班回家，发现文辉已经把乐乐送去了奶奶家。她不禁想笑， 丈夫对把她展示给别人看这件事太过于积极了。 中午时晓静就接到了丈夫电话汇报情况：小敏单位临时安排她顶替一个同事 飞去上海参加会议要三天才回来，晚上没法和他们一起聚餐。晓静怪文辉怎么没 顺口就推掉呢？这样抛下小敏让她觉得很不自在。文辉说，当然试过推掉，但是 鑫蓬说他订的是正热门的网红饭馆儿，订金都交了不去可惜。鑫蓬还说，自己弟 弟鑫勃听说是这个饭馆儿都想跟着一起去，他知道晓静一向不怎么待见他这个弟 弟，所以给拒绝了。 总之，四人变三人，饭局还是要继续。 晓静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忧虑，总感觉有什么不妥。果然文辉接着跟她说，鑫 蓬还神神秘秘地问文辉来着：既然变成三人局了，有没有什么余兴节目啊？不等 晓静说话，文辉又安慰道：「宝贝你别担心，我没打算别的，要不咱们去玩一下 暴露……可以吗？」 当时晓静怕被周围人听了去，随口说了句回家再聊就挂了电话。现在越来越 觉得心里有些慌张起来。 「宝贝，今天穿那身连衣裙好吗？里面就什么也不穿了。」 「又开始变态了，那又不是咱店，我在网上看过那饭馆的照片，全都是摆在 院子里的小桌子，我穿成那样被人看见，你不怕被人家说咱们神经病吗？」 「咱们找个靠边的位置，我朝着过道，你朝着我，没人回看见的。或者，要 不让鑫蓬朝着过道……宝贝你敢坐在他对面吗？」 「爸爸，先别说坐哪了，我总感觉今天去了会发生点什么掌控不了的事情。 你确定要去吗？」 文辉看着晓静忧心忡忡的表情，也想严肃认真地安慰她一番。 「宝贝，这些年来我们经历的这些 事情，在别人看来都是不可思议的吧？宝 贝你快乐吗？我这几年真的感觉很幸福，生活很有奔头。只要我们越来越好，不 要顾虑太多了好吗？」 晓静不置可否，盯着摆在床上的连衣裙出神。文辉见状去客厅拿来儿子的围 棋盒，把妻子的手放到混杂放在一起的黑白棋子上。 「要不抽签吧，白子的话，我们就让那些乐趣还是仅限在自己家里。黑子的 话，就放开了什么都不想的去玩儿怎么样？」 晓静盯着文辉的眼睛，手在棋子盒里画了几圈，选定了一颗握在手心里。文 辉翻手覆上妻子展开的手心，两人拥在一起默默站了好久，直到催促的电话铃声 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