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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该宠宠他吧。” 郁谨撑开伞,向外面走:“快点。” 赵天只能应了几声,背着祝觉往外面走。 他走了一阵,突然回过味来。 他为什么要和郁谨说这些?他们两个关系怎么样和他有关吗?他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赵天一阵惊恐。 其他几个人都在医务室等着了。宋眠和季轻歌原本受过点小伤,已经趁着他们路上的时间处理好。 顾心裁一边帮祝觉检查伤口,一边安慰她。 祝觉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大哭起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季轻歌和顾心裁都赶忙否认。覃慎嗤笑一声:“你才知道?” 宋眠脸色不好地看了他一眼。 郁谨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有些慵懒地靠着椅背:“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们都是跟在我身边才受伤的,我就是个扫把星。”她声音越来越低,“你们肯定都很讨厌我吧。” “你这个联想很奇怪。你以前经历过什么吗?” 祝觉愣了愣,低声道:“我从小就很倒霉,总是会遇到很多危险。我自己就是个扫把星。” “不,你在撒谎。”郁谨摇摇头,“你知道杜佩和包辉为什么会那么做,就像你知道刘非为什么会死。” 祝觉慌忙地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 但郁谨的目光却很锐利,让她觉得无处躲避。 “没关系,你说出来,我们也许还能帮你解决。”丁鹤恰好收了伞进来,“叔叔的事,我恰好也知道一点。是因为‘那个’吧?” 他用手随意在空中划了划,比出一个爱心的形象。 祝觉抖了抖,终于还是在他的引导下把事情说出来。 据她了解,所有人从一出生都在无形中受着那个爱心教派的控制,有的人甚至一生都不知道这件事。 所有人都要按着它所设计的轨迹进行生活。 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在某一日突然发现,自己原来一直受着这样一种东西的控制,就想从中脱离。然而,似乎是在惩罚她,从那一天起,她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的父亲开始性情大变,老师也变得言行诡异,连同学们也总是对她怀有恶意。刘非也好,杜佩和包辉也好,之所以做出那种反常的行为,都是因为那股力量的强硬控制。 她开始经常会遇到危险,时不时就会死亡。她渐渐发现,自己真的犯了很大的错。 “所以你其实一直都知道时间会回溯?” 祝觉的头几乎低到了胸口:“知道。我并不知道原理,但是我知道,每次我死之后,都会回到死亡之前。” 但是她不敢说出来。她表面上装得什么都不知道,害怕引起对方更大的怒火,只能暗中努力避免上一次的死亡悲剧。 “所以你们之前做的事,我都是知道的。我……对不起,谢谢你们。” 郁谨静静问:“是不是像游戏回档一样?” 祝觉茫然地看着他,丁鹤帮着他解释:“因为某些事件的发展超出了‘它’的设定,所以它要重来,直到整个事件的发展回到原本的轨迹。就像是,游戏里出了大BUG,所以游戏厂商要进行回档。” 祝觉似懂非懂地点头,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起来:“我知道了,要么就完全听从它的命令,要么就完全打破。” 所有人的脑中响起一个系统音。 【进阶任务:解开???的秘密,解除???的控制。】 覃慎诡异地看着丁鹤,问:“你也听到了?” 丁鹤理所当然地点头。 覃慎不可思议地问:“我们怎么会听到?” “盒子有很多层。”丁鹤神秘地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示意他不再讲话。 他露出可靠的微笑:“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祝觉把她所知道的信息一股脑倒出来,包括它疑似所在地点和相关的人。 她的事大致解决,晚自习差不多结束了,一群人准备护送着祝觉回家。 雨已经停了,大大小小的水坑映出月亮的倒影。 “走吧,别踩到水。”丁鹤把郁谨的伞接过来,和自己的伞在一只手拿着,腾出另一只手去牵他。 郁谨站定脚步,问:“你觉得我凶吗?” “不凶。”丁鹤不假思索地回答,“有谁说你了吗?” 郁谨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安:“那你觉得,我是应该更宠你一点吗?” 丁鹤脸上浮现起意味不明的笑容。他缓缓点头:“应该。” 郁谨心跳漏了一拍,酸涩的感觉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他皱起眉:“你以前怎么不说?” 但他知道他不该责怪丁鹤。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丁鹤在忍让他,他也成了习惯,有的时候不太注意说话的语气。 他也知道,感情是要两个人一起维护的。 他开始想,自己是不是像赵天说的那样,对丁鹤的语气很差。 他看着被赵天背着的祝觉,问:“那你,要我背你出去吗?” “嗯?”丁鹤眼神迷惑了一瞬,很快爽快地点头,“好啊。” 还真答应了。郁谨觉得嘴里发苦,总有些不太舒服。 “你不会早就这么想了吧?” 丁鹤笑而不语,把手中的伞都递给他,指挥他背过身去。 郁谨手足无措。他没背过人,以前都是丁鹤主动背他,所以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只能回忆着赵天刚刚的动作,微曲起膝盖,上半身向前倾,目光平视前方。 丁鹤欣赏着他背部的线条:“你先准备好,数三个数。” 郁谨不自觉开始在心里数数,指尖因为紧张而收紧。 “一。”丁鹤数完第三声,突然一手穿过他胸前,一手横过他的膝盖弯,把他打横抱起。 郁谨心里瞬间闪过失重感,条件反射地抱住他的脖子,等他走出几步才反应过来,微带恼意地问他:“你干什么?” “抱你。”丁鹤字正腔圆地道,“不给你背。” “为什么?”郁谨推了他一把,“行了,放我下来,我腿没病。” “爪子长齐了吗?就想挠人。”丁鹤把头埋到他颈侧,在他脖子上啃了几口,“听别人几句话,就真觉得自己能凶人了?” 郁谨脖子边又麻又疼,又不敢太用力挣扎,只能不满地看着他。 “哪能真要你背。”他深吸了几口气,鼻尖在颈侧柔软的皮肤蹭了蹭,“你要是真有这个想法,不如回去之后自己动?就刚刚那个姿势。” 郁谨冷酷地捂住他的嘴:“未成年人,不要谈论这种事情。” “未成年人也应该掌握基本的常识。” —— 郁谨从床上坐起,正是早上六点。 他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