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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从内部烧毁了,应该没用了。” 虽然只是很短的一瞬间,但他应该看清了桌面照片。 那是一张合照。一男一女的合照。 顾心裁疑惑问:“光摔能摔成这样?” “不能。应该是年久失修吧。” “那我们该怎么办?”顾心裁心慌意乱。 丁鹤看向四肢抽动的刘非:“这不是还有活人吗?他是不是要醒了?” 刘非抽搐着醒来,板着脸问他们:“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丁鹤坐在他对面,关切地问他:“还好吗?” 刘非本来怒气冲冲地要赶他,听了他的话却安静下来:“还、还好。”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一个学生的气势压制下来。 “我知道您现在情绪很激动,也理解您的这种感觉。请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伤害您。” 刘非自己深呼吸了几次,看起来冷静了不少。 “你们不上课究竟在做什么?” “我有些问题要问您。”丁鹤望着他的左手,“您的戒指,是谁送给您的?” 刘非表情不太自在:“是一个朋友送的。” “女性。” 刘非没有回答,脸色却已经明示了。 “您的那位朋友,就是刚刚发短信的那个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刘非的声音稍有些尖锐,“你怎么知道我刚刚收到过短信?” “她欺骗了您,是吗?既然如此,您也必要为她隐瞒了。” 丁鹤的声音很有诱导性,让他忍不住吐露心声:“是……是她。” 他咬牙切齿地道:“占卜师!” 他的声音太过愤怒,顾心裁忍不住“啊”了一声。 丁鹤却蹙起眉。 郁谨斩钉截铁地道:“不是她。” “我刚刚,看到一张照片,”丁鹤似有所指,“是你和……” “不,”刘非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突然抱着头,表情扭曲,几乎拼尽全力吼出一句,“就是她!是她!她骗了我,她说我的愿望能够达成,我那么相信她——” 他还没有说完,突然天花板发出一声轻响,吊灯连带着天花板灰一起掉了下来,向刘非砸去。 郁谨抬抬手,把吊灯拧碎了,碎片叮叮当当地落在他们身边。 刘非突然把灯管碎片捡起来,塞到喉咙里。 就像是他说了不该说地话,而有人在对他施以惩罚。 覃慎连忙掰他的手,却发现他满嘴鲜血,还在咯咯地笑。 他一边笑,血就一边顺着嘴角淌下来。 他的喉咙被割伤,不能说话,就扑到办公桌边,拿起笔在备课本上写字: 你们做了错误的选择。 你们永远也不可能走出去。 你们只会把更多的人卷进来。 他人一切的灾难都源于你们。 这就是惩罚。 他疯狂地重复这几句话,嘴角的血滴到纸上,把字迹洇开。 “把他打晕,送他去医院。” 丁鹤话刚说完,刘非就双腿一蹬,躺倒在地。 “看起来没这个必要。”顾心裁犹犹豫豫地道,“他死了。” 窗外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雨水从窗缝落入办公室,在窗台上溅起,又化开。 下课,晚饭。 教学楼旁一阵轰动。 郁谨和丁鹤到的时候,只能看到被围起来的白线。 有年轻的女学生跳楼自杀了。 刚好从旁边路过的男学生变得痴痴傻傻,疯疯癫癫。 女生是杜佩,男生是包辉。 只要那股力量想,它可以用各种理由让人死。 这就是刘非写出来的,惩罚。 教学楼内弥漫着沉重而哀痛的气息。 因为出了过于严重的事件,学校没开晚自习,一群学生开始无所事事地闲逛。 祝觉颤抖着身子:“对不起,都是我。我不应该请你们去查那个的。都是我的错。” 顾心裁安慰她:“话不能那么说,如果不彻底把这件事查清楚,没有人能保证安全。” 祝觉感激地看着他,却还是有些愧疚:“我没想到会把他们也卷进来。你们,知道该怎么办了吗?” 顾心裁有些尴尬,他们收集到的线索似乎都是断的,现在唯一的指向是柳兮兮。 但丁鹤和郁谨明显不这么觉得,所以他也不能下定论。 他只能看向丁鹤求助。 柳兮兮猜他想法猜得一清二楚,慢悠悠地伸出手,将他的脸掰向自己:“你觉得,我像那个幕后黑手吗?” 顾心裁仓皇摇头,她又吃吃地笑起来。 “暂时还不能,再给我们一段时间吧。”丁鹤沉吟片刻,无奈地笑了笑,“对方看起来确实很强大。” 他慢慢理出一道逻辑:“其实我们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找到它所说的,正确的道路。这样它就不会干涉我们了,对不对?” “不,我不会让它再这么为所欲为下去。”祝觉坚定地道,“下次,我们一起逃学吧。” *** 9月4日,星期三。 高二(1)班的老师一走进教室,就忍不住皱起眉。 第四组倒数三排的座位全空着,这像什么样子! 第139章 永远的星期三(三十七) 祝觉所提出的目标还是柳兮兮所在的那个占卜小屋。 据柳兮兮称,这个地方是她老师传给她的,具体老师去哪了,是个秘密。 “我觉得问题不在学姐身上,应该在那个地点,或者是塔罗牌。” 祝觉比之前看起来都要机灵和强势,不再是总要让人保护的样子。 “无论是塔罗的占卜,还是刘老师他们的经历,都是那种力量的外化,我觉得他们在本源上是一致的。所以我们现在的重点,是通过塔罗这条线索,找到内核的存在。” 她目光炯炯地开始做指挥。 顾心裁小声问:“她是不是和之前不太一样?” 丁鹤点点头:“人总是会成长的。” 他的话本来很正常,顾心裁却觉得有点不太舒服,不知道是真的在夸奖还是在调侃。 “我不想信命。”季轻歌轻声道,“但是有的时候,又觉得,已经注定好的东西,都没办法改变,是不是顺从比较好?” 丁鹤勾起嘴角:“可是你永远不知道,那个告诉你‘命运’的人,是不是在说谎。不要沉浸于怀疑之中。” “怎么会有命运这种东西呢?”何樱樱笑吟吟地道,“命运这种东西,只有在说的是好话的时候才有用。” 这一周目的场景全部改变,所有人都来到柳兮兮那个破烂的小屋。 她反而兴致缺缺地摆摆手,手在脸边扇着风,往外走:“你们进去吧。人多,又封闭,空气不好,我出去了。” “可我们需要你。”祝觉恳切道,“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