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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魅力,甚至超越了云棠那张足以令所有人魂牵梦萦的脸。 毕竟,他们和云棠不熟。 正瘸着腿努力想走快些的大师兄等人:…… 他们好不容易走到太虚剑府山下,找了一个仙鹤送他们飞上石阶,仙鹤不得在宗门内飞行,于是他们只能下来步行,这一步行,就听到别人的流言蜚语。 谈者众,聚成一堆,笑意、讽刺之意在太阳底下明明晃晃。 大师兄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说的是什么? 几位师兄都有些愤怒,尤其是大师兄,他被云棠救过,现在听着这些污蔑之语,只觉气血上涌。 这些流言哪里传出来的? 大师兄走过去,沉声:“你们在说什么?” 那群讨论的弟子回头看着他,大师兄道:“云师妹没有对小师妹动手,是云师妹救了我们所有人,小师妹的伤是因为刀剑无眼,她自己撞上别人的剑!你们听谁胡说八道了?” “不是吧,云师妹的修为那么低,每天也不修炼,怎么可能救得了你们?”这些人并不信。 大师兄道:“难道我宋赠这辈子说过一句假话?你们问问我身后的师弟们,谁说的才是真的?” 身后的二师兄、三师兄等人脸色都有些不好,没想到一回来,这个事情就被传得面目全非。 他们道:“的确是云师妹救了我们,她也没有故意伤害小师妹。” 那些弟子见他们说得信誓旦旦,都有些动摇,又还是不大能理解。大师兄深吸一口气:“谁告诉的你们云师妹伤了小师妹,又是谁告诉你们云师妹每日不知修炼?” 就从今日云棠出的剑来看,她至少有在苦练剑术。 大师兄真是不知道这些流言蜚语怎么传出去的。 那群人道:“云河堂主说的啊,云河堂主是云棠的亲爹,他还能乱说不成?” ……是,云河每次教训云棠,从不会避讳人,他骂云棠不知上进,骂云棠每日只知贪玩,骂云棠伤害苏非烟…… 大师兄咬紧牙关:“那我现在告诉你们,云师妹没有!” 他这声吼得极大声,振聋发聩一般,大师兄从没想到,他们春水峰的人待两位师妹一视同仁,但是在外面,云师妹已经被传成了这样。 在大师兄和这些嚼舌根的弟子纠缠时,春水峰上,云河还在教训云棠。 “你不知进取,反而妒忌她人,此为一罪!你不友爱同门,反而手足相残,此为二罪!父母箴言,你犹如过耳旁风,此为三罪!今日,我以你爹的名义,好好教训你这个孽女!” 云棠听着,咂摸出味儿了,这就是直接给她定罪了? “爹,宫无涯是不是我失散多年的爷爷?”云棠真心实意问道。 云河大怒:“你说什么?!” 云棠摊手:“否则,宫无涯说句什么,你就听什么,就像你给我说要听爹的话一样,如果宫无涯不是你爹,那你怎么那么相信他?” “你……你……”云河手指颤抖,看样子今日真要好好教训云棠。 云棠也不是故意要杠他,她就是很好奇,一好奇就想知道答案。道:“爹,你说的那三条罪状,全都建立在苏师妹真是我害的的情况下,但如果真是我做的,宫无涯有证据,会放任我还活着?” “别人是无妄峰峰主,你该尊称无涯真君,名讳是你叫的吗?”云苏氏也急了,觉得云棠真不懂礼貌。 云棠闭嘴,彻底懒得说了。 宫无涯污蔑她,她失去的只是她的性命,宫无涯失去的可是他真君的称号啊。 云河也道:“如果这个事和你真没关系,无涯真君会特意诬陷你?这么多的人,他怎么就偏偏找你来诬陷?你觉得自己真的没有问题?” “嗤——” 空中传来两道极小的劲声,两颗气流同时击打在云河和云苏氏的胸膛,将他们重重击飞出去,摔在地上。 “谁?”云河捂着胸膛,气血翻涌,翘首望着空中,不知是哪个宵小,暗算他! “我。”那人毫不避讳,光明正大的从空中显出身形。 燕霁那张冷漠俊秀的脸出现,他眼若冷刀,唇若玫瑰,说话的声音很特殊,旖旎,危险,若带着玫瑰般馥郁的香气,一身黑衣勾勒出好身材,皮肤带着病态的苍白。 他似乎心情极差,满眼压抑着烦躁,云棠闻到他身上的血味。 他和人交手了? 燕霁一如既往猖狂,幻化出一张太师椅坐下,面对云苏氏和云河:“本座最烦别人那样说话,你们说,现在本座伤了你们,是你们身上哪儿出了问题?” 他锐利的眼盯着云河,左手摩挲着无形的气流刀刃。 云河和云苏氏哪儿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明明是燕霁无缘无故伤的他们,不过,他们也不敢说出来,这位老祖宗,似乎和传统剑修很不一样。 云河也闻到了燕霁身上的血味,有些结巴:“老祖宗,您刚才和人动手了?” “不。”燕霁道,“本座杀人了,有什么问题?” 他身上的杀意密密织就,浓得化不开,没有一点正道老祖的自觉,好像,他天生就该这样。 云河反而不敢说什么:“没有,老祖宗杀的,自然都是jian恶之人。” 燕霁嘲弄一笑,他也没有现在就杀太虚剑府的人的意思,否则,他做的一切,不就没有意义了? 燕霁收敛住危险的笑意,面无表情对着云棠:“和我走。” 云苏氏道:“……这,老祖宗,她还有事儿没交待呢。” 第15章 盘问二 云苏氏跪在地上,仍牵念着月溶殿内的苏非烟。 很明显,她说的云棠还没交待的事儿,指的便是她伤害苏非烟的始末。 云棠则没有理会云苏氏,从燕霁出来的刹那,她就知道,现在她们说什么都没用了,事情怎么发展,全看燕霁的心情。 燕霁看向乖乖站在一旁的云棠,目中夹杂着冷怒,云棠想也知道燕霁肯定不高兴,他提前半天从东洲回来,去自己房里却没见到自己,一直任意妄为的老祖宗向来只有让别人等的份儿,第一次等别人,不到一会儿就忍不了,亲自来抓人。 云棠心底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