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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板,可眼前总是不自觉地浮现起宇智波鼬临走时嘴角的那抹笑意,紧接着是佐助站在河边浮桥边缘向他挥手的笑脸。” “……”水树伊吹把脸埋进两手掌心用力搓了两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都甩出脑袋,然后翻身下床,从窗边书桌的抽屉里取出闲置已久的卷轴。 他的左手扶着轴心,右手做出一个古怪的手势,在卷轴前小幅度快速划动起来,那片小小地空气领域顿时以rou眼可见地开始扭曲起来,显出一个不算太过繁复的符文。他的手势一停,原本有些软绵绵的符文线条顿时像是被什么力道拉直了一般,狠狠地向四下一振,紧接着缩映进卷轴的封口里。 “祈福……祈……”伊吹一把扯开卷轴,嘴里念叨着字眼,一边在卷轴上翻找起来。 就和刚刚伊吹划出的符文一样,这截卷轴上的内容全是由水树一族特有的隐秘族语写成,如果没有从小习得,即便是凑巧打开了外面的封印,也完全看不懂里面的秘术。 “很简单的附物术……我还以为会是什么厉害的符文,不就是家族里逢年过节给孩子带着驱邪避灾的东西嘛。”水树伊吹失望地长长叹了一口气,目光的焦点定格在其中一个字句上。“必须要写在七罗树的木片上……七罗树是什么,都没有听说过。” “如果是想找奇怪的树的话,可以去村子南边的森林里去看看。” 这声音几乎就贴在他的耳边,水树伊吹心里陡然一惊,转头就看到一张在眼前放大了几倍的熟悉面孔。 他强忍住自己想一巴掌把对方扇远的念头,说话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鸣人,进别人房间之前难道不应该先敲门的吗。” “我敲了,是你看东西太认真,根本没听到。”鸣人看到他眼神一变就大概能参透伊吹刚刚的想法,顿时向安全距离缩了缩。“话说回来,你在看的这个是什么啊,上面的画乱七八糟的,完全没见过。” “这个不是画,是水树一族特有的文字。”伊吹用力翻了个白眼。“你刚刚说去南边的森林,那里有七罗树?不对……”他话锋一转,怀疑地看向还穿着睡衣一脸惺忪的鸣人:“你知道七罗树?……哎你今天怎么睡到了现在啊,好懒。” “我是昨天放学后自己又去训练场练习,体力透支得太厉害了!”鸣人眼睛一瞪就开始反驳,然后他揉了揉眼睛,边打着哈欠边继续说:“那种奇怪的树名我都没有听说过,不过在学校的时候偶然听老师提到说那边森林的树倒是品种挺多的。” “我连它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在森林里找啊。”伊吹头疼地叹气。 “你找这种树要做什么?” “在上面写符文用来做平安符,佐助把他mama做的平安符给我了,我打算做一个新的送给他。” “为什么是给那家伙!”鸣人向前一扑,双手拍在桌面上,发出很大的声响。“我的呢我的呢!为什么不给我做要给那家伙做!” “……我说你啊。”伊吹忍不住扶额,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好好好,找到七罗树我肯定给你也做一个。” “所以就是去那边的森林里找啊!” “所以我要怎么在森林里找到自己完全没见过的树啊!” “大不了把所有不认识的树的树枝都带回来。”鸣人咧嘴一笑,比出一个“砍”的手势。“然后再一个个分辨。” “……你是笨蛋吗?” “我这是在帮你!” “你是笨蛋吧。”水树伊吹合上卷轴,叹了一口气。“这种方法耗费力气不说,凭树枝来分辨树的种类也太难了。” “那,等周末结束,我去学校的时候再帮你问问伊鲁卡老师好了。” 伊鲁卡,老师? 水树伊吹眼睛一亮,自己怎么把身边的那位“卡卡西老师”给忘了:“不用,明天我去问问一个我认识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结束考试了,走出考场觉得走路能带起一阵龙卷风!!! _(:з」∠)_能不能及格那是上帝决定的事,我的任务是享!受! 今天开始恢复日更啦~小公举们久等啦~ ☆、第十九章 “七罗树?”旗木卡卡西永远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没有被护额遮住的死鱼眼照旧是慵懒无神。他挑起一筷子拉面举在嘴边,热腾腾的水汽弥漫在面罩外。“你要找这种树做什么。” “做平安符,用来画水树一族的符文。”水树伊吹趴在他左边,使劲地盯着他的面罩。“话说,卡卡西,我还从来没看到过你面罩底下到底是长什么样子。” 这也是火影里的不解之谜之一啊。 之前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都被别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完全没想到要去看看他面罩下的真面目。 卡卡西偏过脑袋:“七罗树的话,木叶南边的森林里的确有一些。” “嗯。”伊吹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长什么样子。” “不用管它的样子,这种树的生命力太顽强,周围除了同类不会再有其他植物生长。”话音未落,卡卡西突然用空闲出来的左手从腿侧摸出一枚手里剑,对准伊吹的额心弹出。 此时两人的距离最多不过五十公分,水树伊吹看着迎面袭来的暗影,心里暗骂了一声,反应迅速地后仰躲开。那枚手里剑险险贴着他的鼻尖擦过,紧接着身后便是一声击进墙壁的嗡鸣。 “你有毛病啊!”伊吹直起身子瞪向旁边的罪魁祸首,刚好看到卡卡西将筷子搁在已经空了的拉面碗上,两手合掌,面罩随着说话的动作上下轻微起伏:“多谢招待。” 水树伊吹的左眼抽搐了一下,气得直接笑起来:“……不给我看就不给我看!还搞什么偷袭!” “抱歉,刚刚只是手滑。”卡卡西从凳子上站起来,走过去拔出手里剑收回腿侧的忍具包,毫无歉意可言。“另外,你暂时不要自己靠近那片森林为好。” “又是因为什么。”伊吹没好气地哼道。 “那片区域平时不会有人活动,警戒一向很弱。”卡卡西转过身,单手搁在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果你在那里出了什么事的话,没人能帮得了你。” “所以?”伊吹把自己碗里剩余的拉面吃干净,最后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