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疾病之嫩草喂老牛（2）

    2022年6月26日（２）一整天的闲逛，漂亮的压根儿不正眼看自己，一般的自己瞧不上，为了抓瞎的碰运气，商场倒逛了不少………。「领导，我老婆表妹的闺蜜在三里屯的太古里一家商场童装店上班，你要有兴趣过去看看，２２岁，学历大专，人很漂亮，才来北京三个月……」我看到部门进来三年的菜鸟何恒发来的信息，后面还发了两张照片，我不由得眼前一亮……。虽然是艺术照，参考性不大，可一身ｊｋ的装束打扮，顺直的黑色过肩长发，八字腿盘坐着，小腿匀称光滑，胸部隆起的高度第一直觉不小，样貌更是有一种既惊艳又透着一种可爱，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高挺的鼻梁，婴儿胖的鹅蛋脸，嘴巴有点嘟嘟唇，总感觉丰润丰润的，整体就是那种童颜巨乳的感觉……。「会不会唐突了？也太小了……」我回了个信息过去，虽然这么发，看我内心乐开了花。「领导，不要紧的，我没经你同意啊，直接把你情况发给我老婆表妹，那女孩子很乐意，但，领导我也跟你先透个底，这女孩子有点苦，她爸很早就不在了，她妈去年也走了，就剩她和一个弟弟，因为弟弟还在念高中，她想着大城市机会多，就从湖北襄阳一个小乡镇过来了，虽然，这句话套用不一定对，长姐为母，可能这家庭对比，不太合适，她倒有点自卑……」何恒发过来一大段信息说明，还附上两张截图……。「是个外企主管，年薪百万，３６岁，有房有车……」「啊？那会看上我吗？我啥也没有，还有个拖油瓶弟弟，我自己什么条件，我不敢想！还是算吧……」「你有样子，你年轻，我表姐夫说了，人很好，也是小地方出来的，还是高考状元，除了好喝点酒，啥坏习惯都没有，真的，你条件真的合适，人就说要年轻漂亮的，身材好的；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你了…」「你可真行，我哪漂亮了，就是个土妞，我真害怕，要是有你说那么好，看上我，我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你让我先考虑考虑吧，茜茜！」「媛媛，这是个机会，在北京要立足，靠你卖点童装加帮网店做客服，你挣的钱就够你姐弟俩的开销，万一你弟考上大学，那么大的负担，你怎么扛？要就生得好要么嫁得好，现在这是个机会，偌大个北京，人住三环里，全款房子高档小区，年薪百万，你还想天天住你五环外的小破地下室多久，别想了，抓住这次机会……」「我就怕想了，万一不成，自己就………多想了………你知道我性格的，就怕有机会又得不到，我本来就命苦了还………不说了，有照片吗？我先看看，别到时真见了，自己表现不好让人留下坏印象……」「臭小子何恒，把我工作照给人发过去了，哈哈哈哈……」我看完笑道，毕竟工作照是好几年前拍的了。「谢了小何，我路过的话就去看看，有劳了！！」我回了个信息。「没事，领导！」看着快到商场关门时间，我离太古里不远便开车赶了过去，直奔何恒给我发的楼层和品牌地址，远远看到里面四个女性，一个在柜台，三个正背对着他的方向盘货……。「各位亲爱的顾客，本商场谢谢您的惠顾，商场营业结束时间将要到了，烦请您注意离开时间，本商场欢迎您明天光临……」广播里播放着营业结束的广播和音乐，我便快步走向前…「先生，不好意思，商场营业时间到了，我们收款系统已经关闭，店内要盘点货物，麻烦您有什么需要明天再过来看看吧，实在不好意思！」柜台那个中年妇女看我走进来连忙迎了过来说道。「不是，我找个人，叫张媛！」我客气地问道，我一说完，那个店长立马有些不耐烦。「张媛，找你的，那先生，麻烦你在店外等一下吧！」说完妇女就回到了柜台前，最里面的一个蹲着的女孩子站了起来，转过身看到是我立马又转了回去，然后又转回来，踱步过来……「张媛，麻利的，自己事的关门前干完啊！」女人看到她走了出来，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声。「媛媛，没事你去吧，剩下的我帮你点！」一个她路过的女孩子对她说道，她才安心地走了过来。「哈……哈喽，你…你好，我……我……没想到您……您会那么突然赶过来！」张媛来到我面前，个子有个１６３－１６５之间，样貌和照片一模一样，还要白净，虽然画着淡妆，更令人惊喜的就是身材，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胸部都炸开的视觉效果，平底的皮鞋，身材比例很好，虽然没露腿肯定不会差……。「没事瞎转就过来了，你吃了吗？」我多少有点紧张，开口后就有点觉得自己傻逼了，都快十点半了，哪能没吃……。「吃……吃了点米线，呵呵，我还有点工作，要不；我先去忙，您……您要不赶时间，在Ｄ门等我一下，很快！」张媛小脸都红了说道，我点点头，她便转身回去忙工作，我也先离开，把车子开到了Ｄ门等她……。差不多十五分钟她换了自己的衣服从门口走出来，和刚才帮她解围的女同事一起，简单的白色Ｔ恤和浅蓝色牛仔裤，一双帆布鞋挎着一个帆布斜挎包，把刚才盘起的头发放了下来，送走同事她到处张望，一脸焦急的样子，我打开车门下来朝她挥挥手，她看到连忙过来……。「不好意思，陈先生，我知道你那么晚回赶过来，我以为……会是我们或者大家约个时间见面，我现在要急着赶地铁回去，咱们能不能约个时间，你看行吗？」张媛着急地说道，没了刚才的磕巴，只是手一直捏着那个帆布袋的带子，看得出很紧张。「我送你吧，怕的话，先把我车牌号拍给你朋友报备一下！」我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住太远了，你一来一回太晚了，我赶地铁很快的！」张媛说着跺着脚，很是可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听我的，我唐突赶过来影响了你的工作和下班时间，要不是你我都要上班，我还想请你吃点东西，看你这个样子怕是晚饭没怎么认真吃吧！」我说道。「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那你要不怕麻烦，那我就听你的……」张媛说着跟在我身后像个小孩子一般走到车边，犹豫着是坐后面还是副驾，我直接走到了副驾打开：「上车吧，等会儿真堵车了…」她为难地坐上车……。我车子是公司奖励的，是升职后给管理人员配备出行工具，是一部奥迪Ｑ７，看得出张媛很是拘谨，安全带系上了，包包还侧背着，眼睛一直盯着前方……。「你还没和我说你住哪呢？你自己在定位上写吧！」我按开导航，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在液晶屏上写着地址，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清香，不是香水，因为我也能闻得出她身上的汗味，北京七月的天气很炎热，即便擦了香水怄着几个小时，那就是浓烈的中世纪欧洲的味道了…。「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陈晨，你好，张媛！」我说这伸出手，她下意识握了握…。「我知道，你好！」张媛细声细语地回道，又保持了同样的姿势坐着看着前方。「你别太拘谨，放松点嘛！」我轻松地说道，她笑了笑只是靠在座椅上，然后手放到了大腿上，手指还是不由自主地时不时抓了抓裤子…。「张媛，你觉得我人第一感觉怎么样？」我开门前山地说，毕竟起码从目前看她真是我的心头好。「挺好的，人感觉很稳重，也挺和善的！」张媛不敢正视我，就瞟了一眼说道，她脸一直都是红的。「那我俩试着相处呢？你觉得怎么样？」我的话一说出来，把她吓得立马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我…我们才见面……你不会觉得我配不上你……或者…………」她有些语无伦次起来。「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是奔着结婚去的，我觉得我们都实际点，你觉得我人还可以，条件还可以，咱们就去掉中间那种男女情爱，腻腻歪歪的过程，你直接看我适不适合结婚就行了！」我这番话一说出来，当下没觉着怎么样，后来想起来可真是二逼透了。「就是你各个方面都太好了，我一个小售货员，住着地下室，还有个弟弟要养，我觉着特别不真实，而且你才见了我一眼，就让我下决定，我真的有点感觉像是在做梦！」张媛说完后看着窗外。「你可以用时间看我适不适合托付，你弟弟的事就是咱们的事，还有你要是想要继续上那个班，你就上，我不干涉你的工作，你住的的确离上班的地方太远了，要不得空你搬我那去，我家离太古里地铁两站，直接到商场，这么一来你省了房租和生活开销，也上下班方便点………」我没过脑直接说道。「什么嘛，我………我们才认识……你就要我去你家………也太………」张媛被弄得十分尴尬说着手又抓起那个帆布包。「不是，瞧我这个嘴巴，我的意思，我哪有四间房，你自己住一间，我工作时间会很晚，有时还要加班通宵，有时出差什么的，一去就是一个礼拜起步的，咱们近一点，哪怕上下班回家就能见一面，这样不会太生疏，你也可以省钱，我也有人帮照看房子，有一次我去广州驻厂，去了二十五天，电卡忘交费了，回来冰箱的东西全坏了，我是这个意思，你有你自己的空间，我绝对不是坏人也没有那种占人便宜的想法，真的！！」

    我意识到她想到那方面的事了，连忙解释，不是不想毕竟自己憋了那么久了……。「我………我考虑考虑吧！」张媛听完解释没当下拒绝我，看来还是觉得我不错的，起码条件不错。气氛又陷入尴尬，开了小二十分钟，她才开口问道：「晨，晨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可以啊，名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你喜欢这么叫都行……」「好，晨哥，你条件那么好，我不落俗套地问，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个皮囊，我真的害怕，我们真在一起了，你嫌我家境不好，嫌我弟弟拖累，嫌我只有一个皮囊………然后日子过得糟心，我不希望我的婚姻是这样的，我不像你念了那么多书，我也不会说话，我的意思，你知道吗？就是我希望我们还是有爱作为前提，能包吞对方的……」张媛可能思考了很久说出这番话。「我喜欢你的坦诚，我也坦诚地说吧，我没谈过一个女朋友，我到现在还是所谓的处男，我说的是实话，我也是从小县城出来的，你也知道，我妈拉扯我们一家，我能感受到你那种无助和需要人保护的滋味，我是被你外貌所吸引，这点我不否认，但是，我相信一个爱护自己家人的女孩子不会是个坏女孩，我既欣赏你的美貌也看得到你的品德，爱是要相处出来的，好感是第一位，我对你有好感，我也相信我在你印象里也不差，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相处，你也可以试着接受我给你的建议，毕竟这都是从经济角度和你个人负担出发的……」我认真地说道。「那好，我也不怕你笑话我，我愿意接受你的建议，也很希望和你成男女朋友，因为……………」张媛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连忙把车驶出快速环道，停在路边，扯这纸巾递给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晨哥，在北京一个人太难了，你知道吗？我害怕每天赶地铁从地铁站到我出租屋那条路，地下室二三十间出租房什么人都有，我每个月都被别人偷内衣，半夜被人像敲门一样的惊醒，我………我不想你给我绘了一个梦，最后又嫌我这不好那不好，最后把我打回原形，我不敢想，到现在我都觉着是做梦………」张媛越说眼泪掉得越多。「我知道，不会的，只要咱们一条心好好在一起，我不是那种人，真的，你相信我！！」我木讷的明明想抱住她，却只能一直抚摸她的背部。好半天，她总算哭够了，感觉许久的压抑都释放出来，我看她哭够了：「要不我等会儿帮你收拾东西，直接过去吧！」她抿嘴微笑地点了点头……。来到她地下室出租房，这是那种高层小户型大厦，负一二楼用公共空间改的房间，一间房十来个平方，和筒子楼差不多，除了房间有厕所外，基本都一样，像她所说，底层来北市奋斗的人都租这种便宜房子，一个型的一圈走道，密密麻麻挂着衣服，过道搭着石台做饭的，空气一点不流通，里面一股潮味和难闻的味道，帮她收拾了两行李箱东西，还有一些杂物不值钱我就让她不要了，她还嘟囔着说丢了可惜，一路上还说着中介太黑了，就退了她半月房租和一半押金，说她违约了，突然不再像之前那么拘谨，一下整个人都活分起来了………。当车子再次开过三里屯，她看着车子转入别人眼中所谓的上流人士居住主干道的区域，她看着车窗外左右都是高档的小区，快一点的深夜，没有多少行人，没有乱摆宵夜摊的商贩，安静的只有路灯在站岗，每一个小区的进出口都是经过训练的保安站着岗抑或是在门岗内三五个人坐在里面执勤……。我住的小区是前两年才买的，原本是租的，后来升职拿了奖金，正好原屋租是公司合作伙伴，正好办移民给了我个很好的价格，我一口气全款付了买下这套房子，大平层的四房，当初买房还被我母亲骂我烧昏头了，花那么多钱买这套房子，还怄了好久的气，这现在看起来是一笔不错的投资了……。小区是这路段众多小区最早的楼盘，物业管理也都很好，当车子驶入地下室停好，我帮着她拿着行李，她跟在我身后，进电梯刷卡，直达入户，看着只有两家人的设计，张媛又靠近我一些，打开门，中控开关把屋内的灯打开，她换好鞋，看到客厅阳台直接可以看到三里屯那几栋标志性建筑……。「晨哥，你这房子好大，还能看到太古里呢！」张媛瞪大眼睛说道。「什么我的房子，以后也是你的，你也是主人，你看看你要住哪间房，有一间我母亲上来时住的，我把它盖起来了，有一间是书房，剩下一间客房和我那间，你要喜欢我们就换！」我说完，她脸又红了……。「我就住另外一间客房就行了！」张媛说着跟着我来到房间，打开灯，一间房有她两间半的出租房还要大，我们归置一番弄了床，大概介绍家里一些电器，开关什么的使用后，把钥匙和出入卡给了她，她便洗澡了回房整理东西……。因为我上班早，我一早起来，没想到她也早醒了，给我做了早点，看着她贤惠的样子，我都开始幻想今后的日子，回到房间看到我房门贴了她写的字贴：「晨哥，谢谢你，还有个笑脸加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