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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侯爷一次,随即侯爷的病情就恶化了。太医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侯爷怕是,怕是不行了!” “这怎么回事?” “荆国人一探病,侯爷就不行了?” “难道说……” 姜笙钰站在旁边,眼瞧着大家被大鸿胪牵着鼻子走,此时却也不再开口,只是看好戏一般的瞧着荆白玉。 荆白玉接受到姜笙钰挑衅的目光,气得他止不住瞪了一眼姜笙钰。 荆白玉走上前一步,道:“怎么的?大鸿胪这话中的意思,听着好像是我大荆的人,对尚南侯下了毒手啊。” “这……”大鸿胪连忙一脸卑微模样,说道:“外臣不敢,外臣不敢!” 荆白玉冷笑,说:“若本太子想要杀一个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用得着偷偷摸摸的下毒下药?简直笑话至极。本太子可不是那样偷鸡摸狗之辈。” 大鸿胪一听,脸色微变,这荆白玉指桑骂槐的,想来便是在骂他是偷鸡摸狗之辈。 然而现在并不是计较这等小事的时候。 大鸿胪咽下一口气,道:“这事……” “什么这啊那啊的,”荆白玉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本太子懒得听你在这里磨磨唧唧。” 厉长生笑着在一旁开口,道:“那依太子的意见,这事情要若何才是?” 荆白玉脸上洋溢着甜丝丝的笑容,大眼睛一转,说:“若要我说,不如叫尚南侯自己出来。他乃是当事人,他一开口,谁是谁非,一切不全都迎刃而解?” “不可不可!”大鸿胪阻拦说:“侯爷病重,如今昏迷不醒,无法开口说话,亦是无法走到这里来的,嗬……” 他的话正说一半,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吓得嗓子里戛然而止,一声也是再出不来。倒是旁边众人纷纷哗然起来。 “看啊,那不尚南侯吗?” “这不是好端端的,全不像生病的模样。” “是啊,我看着挺健朗的。” 伴随着哒哒哒的脚步声,有人从远处而来。 他腰杆挺直,肩膀甚宽,一身黑色华服,在秋风之间咧咧作响,整个人看上去颇有些肃杀之感。 尚南侯詹无序稳稳当当走了过来,出现在众人面前,出现在大鸿胪面前。 “侯……侯爷!”大鸿胪但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再站不住,咕咚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竟是站也站不起来。 詹无序垂眼瞧着跪倒在地的大鸿胪,道:“大鸿胪如此关心本侯的身子骨,本侯真是深感欣慰。不过请大鸿胪放心,本侯好得很,好得不能再好!” “这……这怎么回事?这不可能……”大鸿胪一个人喃喃的开口。 詹无序体内的毒素早已清除的干干净净,不过为了不引人耳目,每日还是躺在营帐中,假装病怏怏的模样。 如今大鸿胪哭哭啼啼出现在众人面前,哪里想到便叫詹无序给响亮的打了脸。 大鸿胪面子生疼,不只如此,他此时心中还一片死灰。 他哪里能不清楚,如今尚南侯詹无序活了,那接下来便是他自己的死期! “来人。”詹无序扬了扬手,就有侍卫涌上前来,将大鸿胪押解起来。 詹无序冷着声音道:“大鸿胪身体抱恙,先扶大鸿胪下去罢,好生照料着。” 大鸿胪知道,詹无序这是在报复他。 他想要开口大喊,侍卫们根本不给他这等机会,将人揪起来,粗暴的将他的嘴巴堵上,直接将人便快速带走,消失在众人眼前。 少了大鸿胪,会盟变得有条不紊,一切进展的都非常顺利。 夕阳西下之时,会盟结束,众人纷纷起身离开。 詹无序站起身来快走两步,拦在厉长生面前,道:“厉大人,殷棋他……人在何处?” 厉长生笑着瞧詹无序,道:“侯爷无需担心,殷棋他很好,如今余毒也清理的差不多,太子殿下着人为他调理了一番,这几日不见,已然被太子殿下养得是白白胖胖了。” 小太子荆白玉在旁边一听,忍不住笑了出声来,说:“就是这么回事,放心,本太子是不会亏待他的。” “我要见他。”詹无序毫不含糊的道。 荆白玉抬头去瞧厉长生,似乎想问厉长生的意思。 “见是可以见的。”厉长生随和的厉害,说:“但是有一点,侯爷还不能将人带走。” “为何?”詹无序眉头皱起,显然脸有不悦之色,说:“我已经按照你们的意思去做了,现在你们想要反悔?” “侯爷说笑。”厉长生说:“太子可是守信用之人,自然不会反悔。当侯爷成为詹王之时,殷棋自会送回侯爷身边。” “什么?”詹无序吃了一惊,说:“等我成为詹王?那要什么时候……” 这事情虽然说得轻巧,但詹无序心里明白,等天子下旨分封他为詹王,再等詹无序他回到詹国,平息詹国成为王位,这一番事情下来,少说一年半载,若是多说三五年亦是有的。 “这么长时间……”詹无序似乎有些个不满。他心中哪里能不明白,厉长生是将殷棋做了人质,防止自己半途改变主意。 厉长生笑着说:“眼下,倒是可以引尚南侯前去与殷棋见上一面。” 詹无序眼下无计可施,也只好点点头答应下来。 众人随着厉长生一道往回走,厉长生指了指前方的营帐,道:“殷棋便在里面,有冯先生亲自为殷棋调理身体,是再好也没有的。” 冯先生…… 姜笙钰跟在后面,一听到冯先生这三个字就觉得头皮发麻,他们说的可不就是冯陟厘冯医师? 姜笙钰感觉自己与冯陟厘八字不合,简直便是自己的克星,一见了面就被冯陟厘戏耍,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徒生一肚子气。 姜笙钰赶忙道:“你们进去罢,我肚子饿了,我要回去用膳了。” 荆白玉笑了一声,道:“哎呀,走的这么急,我还以为你是被我师父吓跑的呢!” “呵呵!”姜笙钰浮夸的冷笑一声,道:“什么吓跑的,我能被什么吓跑?不过是懒得与你们一起顽耍罢了,我去用饭了。” 姜笙钰口里说着不怕,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