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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朝他挥手,唤他过去。 如此小孩才不迟疑,快步走近。 “jiejie,我从来没有照顾过人。会不会把事情搞砸呀。” 猫咪担忧的抬眸。 需要被照顾的人? 金疙瘩里符合这个说法的,貌似只有那一个人了吧…… 女仆长细细叮嘱说:“殿下吩咐你来照顾小姐,一方面是给你找件事做。另一方面,他的原意不是要你去照顾小姐起居,是想你逗她开心。” 小孩:“嗯嗯!” 女仆长说:“小姐自从意识清醒后就一直闷闷不乐,也不愿意和人讲话。你今天呀,如果能逗她说话,这个就给你吃!” 她掏出一个糖,笑的眯眯眼。 小孩眼睛一亮,重重点头:“好!” 两人交谈之时,全然没有注意到猫咪看向精铁门的复杂眼神。 咔哒哒—— 精铁门吱吱叫的打开。 坐在窗帘里的女人咳嗽好几声,冷漠的说:“我想一个人静一会。” 每一次有人进来,鱼养年说的都是这句话,包括面对鱼木槿和鱼祸心时也没有任何区别。 她像是造了一个铜墙铁壁,将自己锁在了里头,任何人都不能进入。 女仆长已经习惯了,就像没听到似,迅速的将小孩推到身前:“小姐,给您介绍一个人——” 鱼养年疲倦的抬眼,随意的扫过来,视线却猛的顿住,顿在男孩手中怀抱的猫咪上。 恋你其二你十 …… 陶兴昌走到会场中央, 目光扫过整个会场的人, 期间视线几次在较大世家身上停顿,又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戴着面具的容云景, 这才不咸不淡开口道: “这一次补画宴会开的很匆忙,难为大家还抽出这个空来看望我这个老不死的。” 众人兴致高昂, 立即回应吹捧。 “不为难不为难, 老爷子的场大家伙都挤破了头想进。” “陶家补画手艺堪称一绝,您愿意重新出山已经是很大的恩赐了。” “带了家里最珍贵的画作,希望能在您的手下重获新生!” 似乎是习惯了吹捧,陶兴昌的面部表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这一次的宴会只会选一人代为补画。大家也知道我的脾气, 我这个人补画从来不看你后台有多大, 或者多有权利。” 说到这里, 他再度皱眉看了下位居主位的容云景,顿了好一会才继续开口。 “我只在意你手上的画。” 虽然大厅里没有人开口说话,但大家的眼神都有意无意瞥向容云景。 不管知不知道内情, 众人都以为老爷子这话就是针对容云景所说, 眼神中自然都带上了几分看好戏的意思。 “……” 容云景戴着面具,唯一露出来的眸子一片坦然, 毫无半点心虚。 席清音顿感头疼。 别看这次宴会鱼宽粉也没心没肺的到场, 实际上当年鱼养年纵火杀害陶李言的事情落幕后, 陶家和鱼家直接反目成仇, 世交情谊半点不在。鱼宽粉这次只身赴宴也是心大,又或者是想扩展业务想疯了,指不定这一会儿就遭了陶家人的多少白眼。 再加上鱼家向来和容家交好, 连带着容云景这次处境也很尴尬。 当然,皇室中人的定力都是数一数二的。 光从外表上来看,容云景淡定的就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一样,看不出一点儿不自在。 猫咪吹了吹小爪子上的毛,躺平在金孔雀的膝头,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那我们就直接进入今天的主题吧。” 陶老爷子说的虽然平静,但听到这句话的人反应都十分激动。 所有人抬起手中用各式各样材料包裹起来的破损画作,眼神热烈而又忐忑。 有个别心情急切的人直接拆开了外包装,直接将画作展示出来,大声道:“老爷子,求您看看我这副画吧!” 旁边的人拉下他,着急说:“看我的,他的画肯定比不上我这一幅。” 两人怒目相向,会场内的气氛同样剑拔弩张。 不少人皱眉打量着别人的画作,从心中评估画作价值然后与自己手上的画作进行对比。要是自己的更好,他们立即眉开眼笑松一口气,要是对方的要好一些,他们便暗地里存着坏心思,想着怎样才能让对方知难而退。 在这样气氛的影响下,席清音也眯着眼睛打量了下那些已经被揭开面纱的画作。 扫视一圈后,垂下眼帘,掩住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惊讶。 陶老爷子的号召力果然不同凡响,光这附近一圈的画作就有很多精品,基本上都是为A级御画师所作,大多价值不菲。 还有已经故去的御画师遗作,甚至有些作品的年头比席清音的岁数还要大一些。 更多的,是还掩盖在各式各样布匹之下的神秘画作,光从外部就能感觉到布匹下散发的磅礴精神力。 对于一个御画师而言,这显然具有莫大的诱惑力。 猫咪抬眸看了一眼容云景。 后者脸庞被面具所掩盖,眼眸温和的看着左掌捧着的画,一点儿也不慌乱。 “喵呜……” 为什么他感觉金孔雀比他这个御画师本身还要有信心的样子…… 陶笑笑从陶兴昌身后探出头来,咳嗽两声,模样正经说:“大家将手里的画交给我,我会把它们一一送给父亲过目的。” 说着,他走到众人身前,旁边的下属帮忙拿画做记号,而他则是笑脸相迎,胡乱攀谈几句。 前面的过程很顺利,大家来这里是有求于人,自然很配合,所以取画的速度也是相当快,一眨眼就到了容云景这里。 拿过画作后,陶笑笑忽然顿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容云景。 顿了顿,他紧张兮兮说:“您知道这次宴会举办的目的吗?” 容云景偏了偏头,声线温和的笑道:“当然知道。” 陶笑笑斟酌说:“您觉得是什么呢?” 容云景道:“补画。” “……”陶笑笑满脸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