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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yin自述】(16)

    2022年6月25日

    不知道地中海玩过多少女人,但听他说过,女人于他是日用品,玩过就丢的能堆满一整个垃圾填埋场。

    尸横遍野的感觉。

    这还主要是他精力有限。

    哪怕像庄静这样的珍品,时间跨度虽然大,但地中海本人花在她身上的时间并不多,都是定好了调教基调,让别人督促落实,而他单纯只是享用成果罢了。

    然后失去新鲜感后也丢了,诞生了我这样的工具人帮他继续玩。

    欲望是填不满的沟壑。

    作为工具人的我女人也不少了,也开始有些应付不过来的感觉。

    就像当初忘记被家暴女一样——你看,她和眼镜女本来都是有名字的,但大多时候我只记住了特征——我最近完全忽略了眼镜女的存在,顺带连安妮也一起丢到一边去了。

    这个忘了,不是真的想不起来,是偶尔想起了,也没有什么兴致去找她们。

    想着改天吧,但这种事和拖延症是一样的,明天总有明天,然后这些女人就会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一段时间。

    安妮的jiejie安盈就是如此,我忘着忘着,现在已经彻底提不起兴趣了。

    倒是最该被彻底遗忘的被家暴女,这苦命的女人,在我强暴眼镜女后,突然找到了她的价值,特别给她换了住所,找了工作安置下来。

    但她依旧需要被搁置一边。

    因为我和方槿琪正处于蜜月期,现在绝大部分的精力基本都在她的身上。

    我整天,一边挖空心思地想把一个品学兼优的女高中生变成一个yin荡的小娼妇,但是一边又觉得我不缺荡妇,可那纯洁心灵又在诱惑着我污染它……

    来回摇摆反复横跳。

    这导致,虽然我的精力放在了她身上,实际上对她的态度是忽冷忽热。

    无意间PUA了她。

    而被PUA的方槿琪,患得患失的,那热情遇上了寒流后,不但没有降温,她反而自我升温——她觉得是不是她自己做的不够。

    于是乎,本来就顺从的她变得更顺从了……

    这柳暗花明的事,让我觉得,我很快就能对她进行更进一步的调教了。

    我感到时间是真不够用。

    如今,和张怡恢复关系,又和庄静有了突破性进展(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连带热恋中的方槿琪,都是必须要花时间陪的主。

    更别提家中还有美母了。

    我太贪心了。

    如果今天安妮不来电话,我想我还能继续忘记她一段时间。

    母女双飞。

    眼镜女这件事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但我刚刚在庄静身上折腾完,兴致寡淡。

    地中海塞给我的都消化不完了,这个我自己主动招惹的,想想还是算了吧。

    车徐徐开着,我躺在后座上,开着免提:

    “她怎么样了?”

    “在她身上做了个小实验。黑市上淘来的高端教程,连药带上刑,蛮成功的,人格被摧毁得差不多了,现在听话得不像话,甚至,都已经随时准备好配合着出卖自己的母亲了。”

    咦?

    “让我想想……”

    我这么一听,稍微又有点兴致了。

    “其实也不急啦。我可以让她编个理由让她母亲先别过来,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有心情了,不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嘛。”

    “也是……。那就这么办吧,最近的确没啥兴致。”

    “嗯。”

    挂了电话。

    安妮看上去好像是为我着想,我想,她应该是乐得没有人管她吧。

    ——

    回到家,母亲卧室关着门,我打开监控一看,她在做“瑜伽”:

    地板上放着几个吸盘橡胶jiba,仿真度极高,就像地板长出了jiba似的。

    上面明显抹了油,油光亮锃。

    监控自动切换着视觉,然后是母亲那硕大屁股的特写,圆滚滚的两团,霸占着整个屏幕,充满了视觉冲击力,中间那一朵褐色菊花仿佛要绽放开来,上面涂了【花蜜】,只见这大屁股一沉,那菊蕾撞在形状完美的【菇头】上,那菇头一点一点地让那褐菊真的绽放开来,抹平了皱褶,逐渐撑圆,再突然突破了障碍般地整个吞吃了进去,然后逐渐的,一点一点地,挺入母亲肛道深处,最后整根没入。

    母亲的脸露出一丝痛苦难受的表情,布满细密汗珠的屁股蛋在发颤,但她深吸一口气后,身体起伏了几下,等于让那橡胶jiba抽插了她肛道几下。

    期间她皱着眉头,咬着下唇哼叫了几声。

    这倒是让我推翻了之前的猜想,母亲看起来对肛交并不太适应,之前不过是受药物影响罢了。

    屁眼挨完cao,她又抬起身子来,然后掰着一字腿的同时,那丰腴的腰肢也不知道是怎么折下去的,那嘴巴也不偏不倚地吞掉了另外一根鸡吧。

    纳米间谍机器人再度给了母亲脸部特写:

    半根jiba含在嘴里,已经顶到了嗓子眼了,母亲的表情比较刚刚被肛交倒是淡然了许多,她头颅上下吞吐着jiba,待嗓子眼完全适应了入侵,才一沉。

    唔——

    叽咕——

    不适的喉音,母亲的头颅刚沉下去,立刻吃不住,手臂一用力,身子又抬起,吐出那根粗长的玩意,上面已经沾满了粘稠的唾液。

    母亲轻微干呕了一下。

    毫无疑问,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她整根吞吃了下去,直接捅入了喉管深处,习惯深喉的母亲似乎也没有她刚刚表情淡然般地,结果也有些受不住。

    但母亲擦擦嘴角的唾液,身子扭了一下,转身,开始做另外一个动作,但嘴巴吞吃的却是刚刚捅入她肛道深处的那根,而之前深喉,湿漉漉的那根,插入了她逼xue内。

    母亲怎么受得了?

    我把监控往回拨着,果然,母亲在做瑜伽前就浣肠了,一直洗到那清水灌注进肛道内排出来还是清水,她才开始做这瑜伽。

    地中海找人设计的瑜伽。

    我看得,欲望蠢蠢欲动起来,想要开门进去取代那些假货,但我还是默默收起了手机,感到精疲力尽的我,此刻更想洗个热水澡。

    母亲就在这里,哪也不去,我有的是机会。

    洗了澡,我回到床上躺着,再打开监控,却不是看母亲,而是看今天刚收的朴熙真。

    对女人的全方位监控,从地中海到小周都是一脉相承的。

    我也养成了这样的窥视欲。

    我把进度条拉回到她刚到家时:

    她一进门,双腿连环踢,把高跟鞋踢掉,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小跑般地回到了房间,包包朝床边的单人沙发一丢,然后身子跳舞般轻盈转了一圈,整个人顺势摔在床垫上,然后才抬高腿脱丝袜。

    她躺在床上,脸上居然带着笑意。

    她似乎很开心。

    过了一会,她起身,开始脱衣,估计是要洗澡去了,当衣服纽扣都解到最后一颗时,门铃响起,她又系上纽扣出去开门。

    是一个年轻男子,年龄和熙真相仿。

    熙真没让男子进来,他们在门口处用韩语在聊着。我听不明白,但能从男子看着熙真的眼神表情判断出,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

    但熙真的脸是冷的。

    甚至说是臭的。

    他们很快就争吵起来,但明显,男子处于下风,熙真的声调很高,最后还扇了男子一耳光。那男子捂着脸愣在原地,然后熙真门一摔,冷着脸继续脱衣服,从客厅边脱边丢,进浴室前刚好脱光光。

    在浴室中,擦着沐浴露的熙真,又开始哼起了轻快的小调。

    人间百态。

    ——

    “妈?”

    “嗯?”

    母亲刚在高潮中结束了yin荡瑜伽。

    她趴在地板上,浑身汗水淋漓,逼xue湿漉漉地在滴水,两团硕大的臀rou间,反复被折腾的肛菊也合不拢地洞开了一个食指粗的小黑洞,挂着白浊的液体。

    这jiba居然还有射精功能?

    母亲的表情异常疲倦。

    她从地板上爬起来,坐在床边,点了根烟。

    吞云吐雾间,一会,母亲的手又摸向自己湿漉漉的逼xue。

    开始轻轻地揉起来。

    她一边手夹着烟,不时往嘴巴里送,吸一口,吐一口雾,表情迷离;

    另外那手,则欺负着自己的性器,按揉捏搓,掏挖抽插;

    说不出的堕落,颓废。

    母亲的困境。

    她的生活开始正轨化,终于不再是办公室公厕了,不需要每周被死胖子cao一轮,也不需要作为业务奖励被同事cao,在家里,虽然和自己儿子luanlun,但实际上我和母亲只能说是性发泄,那次数也屈指可数。

    但是地中海戴在她头上的金箍圈却并未摘下。

    那愈发yin荡的身体。

    母亲不久前对张怡倾诉过,说她也不知道那些性欲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如此饥渴。

    她表示对自己有可能彻底沦陷的担忧。

    所以,只高潮一次对她而言是不够的,她抽着烟,又开始了自慰。

    但我有些怀疑,是不是那仿真jiba射出来的假jingye有问题?

    母亲摸了好一会,她的表情愈发难受起来,那种不上不下的难受。

    她的眼神不时地看向还摆在地上一柱擎天的假jiba,就在我以为她会控制不住,又过去坐上去时,母亲却停止了自摸,按掉香烟,抽了一团纸巾擦逼,然后一脸烦躁地把地上的吸盘橡胶jiba拿起来,擦拭干净放回抽屉,却是打开衣柜拿衣服准备洗澡。

    这个时候我敲了敲门,手机屏幕里看到她明显被敲门声吓了一跳。

    大概是以为我又“要”了?

    我清清嗓子,说道:

    “妈,我给你煮了宵夜,在网上学的,冰糖菊花炖雪梨,你快来尝尝。”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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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母亲明显松了一口气,拿起浴巾快速地擦了一遍脸蛋身子,在我的催促下,只穿着胸罩内裤的她颤胸扭臀走过来开门。

    我刚把手机放裤兜里,门就打开了。

    她也没想到我就贴着门站着,门一拉就往外走,那对洲际导弹差点直接在我脸上炸开。

    她又吓一跳,埋怨地数落着我:

    “你要死了,站门这里……”

    “妈,你好性感。”

    我提示着她的穿着,羞辱她,又在她反应过来之际,一边嚷着:“快来快来……”,拉着她的手朝饭厅走去。

    “你看,怎么样,我还没喝呢,但闻着就好香。”

    “你这是拿我当实验品了啊。”

    母亲的注意力被完美地转移了。

    她在饭桌前坐下,端起碗,嗅了嗅,扬起了眉,吹一下,喝一口:

    “嗯

    母亲这一声鼻音嗯拖着长长的赞许尾调,咕噜一声咽下去后,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咦,这种有点像花茶的糖水,味道很清新哩。”

    “是吧?”

    我心满意足。

    “但是……”

    我故意围着母亲,狗狗一般地深嗅着:

    “妈,你的味道很不清新耶。”

    “喂,哪有这么说自己母亲的,刚在房间里做运动……”

    在母亲的认知里,我是不知道她在房间里做什的么,但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还是闹了个大脸红,话一窒,没说下去,而是一句:“我去洗澡啦”,就弹跳着胸前大白兔,落荒而逃。

    但我一个转身的功夫,她又拿着浴巾睡衣从卧室小跑出来,进了浴室。

    那慌张的模样,俏皮得不行……

    我jiba又硬了。

    于是把碗放到清洗槽后,我立刻出来,去了浴室。

    浴室的门果然没关紧,露出一条缝来。

    我从门缝往里窥视,母亲正好背对着我,一条腿从三角裤内抽出来,脱下的三角裤被她往一边一丢,彻底光了身子。

    我这时直接推门。

    “啊——”

    母亲一声惊呼,转身,那对大奶子甩动着,小腹下,阴毛茂盛。

    她扯过一边搭着的浴巾遮挡着自己的身子,大声朝我嗔骂道:

    “你没礼貌——!”

    要敲门?

    对,我这种冒犯的行为,母亲居然是嗔骂。

    那次吃药癫狂yin乱肛交后,我和母亲的luanlun关系进一步升温了,而且是母亲不自知的,潜移默化的转变。

    她那良母的人设是愈发难装起来。

    其实,冷静下来母亲的内心是抗拒的,羞耻的,但这种突袭,她表现出来的却又是那么自然地沉沦。

    我嬉皮笑脸地,没说什么身子都看过了有什么好遮挡的垃圾话,而是在邀功:

    “妈,我要奖励。”

    “煮个糖水你还要奖励?”

    母亲一脸“被你气死了”的表情,又说:

    “行行行,你快出去,等我洗完澡再说……”

    “好。”

    我心满意足地把门关上。

    我立刻拿出手机看,验证着对母亲的判断。

    母亲果然,显得若无其事地,对刚刚的小插曲完全不在意地,打开了花洒开始洗澡起来。

    我这叫欲擒故纵。

    如果我现在进去把母亲办了,只会让母亲对我反感。

    像上次肛交那种,是她自己吃了药自己发浪的,就怨不到我身上。

    母亲或许真的会沉沦,但我不希望是性奴的身份。

    我希望她是以母亲的身份沉沦。

    这是恋母者的自我救赎。

    ——

    “你要什么奖励。”

    一会,母亲洗完澡,穿着那形同虚设的睡衣,站在我房间门口问我。

    “我想mama周末陪我逛街去。”

    “啊?”

    母亲愣了愣。

    “这有什么的……”

    “你都很久没陪我出去逛过了。”

    我抱怨了一句,又立刻一板正经地说道:

    “我想去贝壳镇。”

    “胡闹——!”

    刚刚一脸“就这?”的母亲,立刻板起了脸,大声拒绝并呵责我。

    “怎么胡闹了!?”

    我也大声反问。

    母亲一脸“你明知故问”的表情,摇了摇头:

    “哪有人带母亲去那里逛街的?”

    “不就是个商业街吗?我没去过就想去嘛,瞧你说的,好像让你带我去妓院一样。”

    “你——”

    母亲被我怼的七窍生烟,但我已经很懂得怎么打断别人的情绪了,没等母亲对我发作,我立刻跳起来,一脸“荒谬”地说:

    “妈,那些传言你不会相信是真的吧?”

    什么传言?自然是大家都懂的的传言。

    母亲立刻语塞了。

    说信吧,又的确有些荒唐。

    说不信吧,但那个地方又的确名声在外。

    我连消带打,有些赌气地说道:

    “同学们好多人都去过,他们聊天我都插不上嘴。怎么我就不行了?我还被他们嘲笑了!你要不想去,那我就自己去!”

    我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母亲一脸无奈 摇了摇头,却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好吧……”

    “妈你真好。”

    我川剧变脸,立刻从床上翻身下来,抱着母亲亲了一口,亲在了脸上。

    ——

    “去过贝壳镇吗?”

    “你这么无聊吗?”

    “还真的是无聊,在坐飞机,刚好打开就看到了。”

    “找个空姐玩去。”

    一会,母亲才又说:

    “没去过。”

    “老许没带你去过?”

    “没有。”

    “那个地方,你去,总好过你儿子带别的女孩子去。”

    “我巴不得他带其他女孩子去。”

    “想当奶奶了?”

    半晌:

    “真的这么邪门吗?”

    母亲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找早就找过资料的我立刻回答道:

    “不是邪门,是心理科学,心理商业,人家靠这个赚钱呢。”

    “你儿子居心不良呢。”

    我自我抹黑。

    “小孩子好奇,有什么居心不良。”

    文字上母亲在为我辩解,表情上却若有所思。

    母亲果然还是觉察到了我的意图。

    虽然这意图太明显了些。

    “你有什么好建议?”

    母亲居然问我意见。

    我在床上笑出声来,快速打字:

    “穿性感点,带上避孕套或者避孕药。”

    那边母亲看了,把手机往边上一丢。

    我继续敲字:

    “我认真地问你个问题,你怎么看待你和儿子的关系?”

    “什么怎么看待,一切都轮不到我选择。”

    “但你也没有顺其自然的意思啊。”

    “什么叫顺其自然?这种事本来就是不正常的,怎么自然?”

    “你有想过,真的和你儿子在一起吗?”

    “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我和他是母子关系,他是我儿子。”

    “我知道在你眼里,这关系是不正常的,但姑且不论正不正常,但的确发生了,这是既定事实,无法改变,不是吗?”

    “所以需要纠正。”

    可能刚刚贝壳镇的事情刺激了母亲,母亲居然真的一板一眼地在和我聊着。

    我想了想,想不出什么来,然后把我和母亲的对话复制,发给了母亲的

    心理医生。

    对,母亲的心理医生也是【我】的人。

    母亲的心理医生很快回复:

    “羞耻感康复得不错。”

    然后他又询问了我的意向后,给出了建议。

    我思索了下,打字:

    “我个人更希望看你们母子luanlun,你儿子似乎对你动了真感情。但我不会干涉你们的,也无意改破坏老许订下的规矩,你自己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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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一脸“果然如此”,把手机朝一边一丢,拿起平板,又开始看剧。

    ——

    第二天,下午。

    临期末考,很多课都换成了自习课。

    姚老师在我的指示下,今天穿得格外的庄重,又格外的性感。

    自相矛盾?

    盘了发髻,黑框眼镜,黑色女休闲西装外套,白色花边衬衫,黑色小开叉一步裙,rou色丝袜高跟鞋。

    标准职业装,只是衣服特别精致罢了,一身黑色白色,本来是庄重的。

    只是看她的人看出了性感来。

    我公然在课堂上和韦燕燕接吻,此时松嘴,问道:

    “姚老师漂亮吗?”

    “漂亮。”

    韦燕燕低声木然地回答。

    她被驯得差不多了。

    都能钻桌底给我koujiao了,接下来,她要么精神崩溃,要么彻底堕落,都是临门一脚的事,就看那门往哪边倒了。

    我决定推一把。

    我举手:

    “老师,这道题……”

    在班上来回“巡逻”的姚老师走到我面前,双手撑着桌子,像是在看我习题册的问题,而我的手抬起来,先是翻一下她的嘴唇,然后解开她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手直接就插进她敞开的衬衣内,揉捏她的奶子。

    我转头,坐我旁边的韦燕燕瞪大着乌黑的眼珠子,露出震惊的表情。

    我想她现在应该明白,姚老师为什么要把她调到我旁边坐了吧。

    “把底裤给我。”

    我这话,韦燕燕听到了,坐前面的两个经常被我用脚戳屁股的女生应该也听到了。

    姚老师站直身子,回头看了看,然后迅速又弯腰,双手扯起裙子再扯下内裤,那条热烘烘的粉色棉内裤就放在了我桌面。

    我扯开韦燕燕长袖T恤的领口,拉开她的白色胸罩,将姚老师的内裤放进去。

    “温暖吗?姚老师的逼捂热的。”

    我在韦燕燕耳边说。

    韦燕燕不知所措,但逆来顺受。

    “你的内裤呢?”

    韦燕燕蚊子般小的声音喃道:

    “你不让我穿。”

    戏弄着韦燕燕,下课铃声响起了。

    “跟我来。”

    我也不理她答应与否,直接出了教室。

    韦燕燕一声不吭地,在一些窃窃私语和目光中跟在我身后出了教室。

    压垮她的并不仅仅是我施加在她身上的暴力。

    还有那些异样的目光和四处流窜的流言蜚语。

    这是一个几十人的大教室,在课堂上有些什么小动作,哪怕我和她坐在最后面最角落,还是难免纸包不住火,让人看到些什么。

    没人敢对我这个新崛起的校霸说些什么,但背后议论是少不了的。

    我带着韦燕燕,来到了教务处主任的办公室,扭门就进,把韦燕燕拉进来后,反手就把门反锁了。

    “不好意思,我……我……”

    韦燕燕惊慌万分地开口说道。

    因为办公室里是有人的。

    教务处主任韩丽。

    韩丽相貌一般,身材也中等,戴着圆框眼镜,整天都是西装套裙,和今天的姚老师倒是挺相似,但没姚老师那一身精致。

    她是学生眼中的阎罗王,那张像是性生活不和谐的债主脸,特别唬人。

    韩丽抬头看了一眼我,又低下头去,继续敲着键盘。

    韦燕燕愣了。

    为了贯彻地中海的意志,我在学校当然不能只祸害一两个女人。

    韩丽是新的【受害者】

    这种女人我没搞什么要挟的把戏,就是找人把她绑架了,关在地牢里强暴,然后上刑具、圣少女yin虐了几天,折磨得她差点精神失常了,就放出来。

    然后还是对姚老师的那套把戏,让她打电话报警。

    囚禁韩丽的地点是精心设计的,是为数不多整个派出所都被腐蚀掉的片区,所以,在提前就打了招呼的情况下,接警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被小周拿下的裴警官。

    我感觉小周是故意的。

    正义的裴警官堕落了。

    但她不是心甘情愿地堕落,而是被胁迫的,我在她那张憔悴的脸上,那身材黯淡的眸子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愤怒和痛苦。

    有什么用呢?

    彻底堕落是迟早的事。

    本来已经屈服的教务处主任,韩丽看到警察来了,内心又燃起了希望。

    直到她被指控非法卖yin,拘留了十五天。

    然后在拘留所里被那些警察轮jian。

    ——

    韦燕燕不知所措地站在办公室门口处,看着我走过去,将韩丽上身的衣服脱得剩下胸罩。

    没有任何反抗的教务处主任,让她再一次震惊了。

    我心里发笑。

    ——今天有得你震惊的。

    “让你弄的东西弄好没?”

    “快了……”

    人有权有钱后,很难保持不堕落的。

    尤其过去威严十足的长辈、上级,如今像只鹌鹑在你面前瑟瑟发抖,你能对她予取予求的时候,随意yin辱的时候。

    但我没有当着韦燕燕的面cao她。

    我对她欲望欠缺,更喜欢猥亵她,羞辱她。

    一会,敲门声,我示意韦燕燕开门。

    是姚老师,她拿着一个生日蛋糕进来。

    “生日快乐。”

    我对韦燕燕说。

    韦燕燕看着生日蛋糕发怔,什么也没说。

    今天的确是她的生日。

    但我想,我为她庆祝生日,她不会有任何开心的感觉。

    “你mama今天没空给你过生日吧?”

    我又说。

    “啊?”

    韦燕燕愣了,表情是:

    你怎么知道?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对于这个我曾经暗恋过的女孩,我恬不知耻地说道:

    “为了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我帮了你mama一把。”

    “啊??”

    韦燕燕继续感到茫然,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过来。”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给她看:

    视频是在一个办公室里。

    一个梳着油头戴着金边眼镜老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的对面站着一名正转身离开,身穿医生白大褂、里面黑色连衣裙的成熟美妇。

    老头这时喊住美妇,说:

    “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美妇转头,带着礼貌的笑吞,对老头说:

    “不好意思,院长,这饭局我真的去不了,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我要……”

    老头举手打断了美妇的话,笑了一声说道:

    “副院长……”

    “啊?”

    美妇那啊的一声,像极了刚刚韦燕燕的那一声。

    不但声音像,美妇长得也像韦燕燕。

    她韦燕燕的母亲,何清。

    “这个副院长,你想了很久吧?也对,原本几年前就应该是你的了。现在,

    六个副院长的职位,从去年开始就空缺了两个,是不是望眼欲穿了?”

    老头慢慢地说道。

    对于老头的话,韦燕燕的母亲没有反驳。

    而且,已经差不多走到门口的她,又走了回来。

    老头点了根烟,吸了几口才慢条斯理地抖着烟灰说道:

    “这是个肥缺啊,上去后,下半生就不忧了啊。”

    “当初最有希望的是你和李小琴,明争暗斗那么多年了,嘿嘿,当时整个医院都说最有希望是你,你以为分出个结果来了,没想到吧?不是你也不是她。但这些年没少被她奚落吧?”

    “这个位置啊,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

    “至少得是个懂进退的人呐。”

    “我今天是给机会你,但你不要,也行,我也不勉强了,你出去后顺带帮我喊一下小琴进来吧。”

    老头笑嘻嘻地,摆出了送客的手势,但韦燕燕的母亲却没有挪动脚。

    半晌,像是经过了心理挣扎,她说:

    “院长,我……”

    又沉吟了一下:

    “我觉得我可以。”

    说得斩钉截铁。

    老头嘿嘿一笑,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吞:

    “不是说女儿生日的吗?”

    韦燕燕母亲脸上看不出一丝尴尬,而且和刚刚含蓄的笑吞不同,此刻笑道特别灿烂:

    “她每年都过生日,少陪她过一年也没什么。”

    老头吧嗒着嘴巴,又说道:

    “我的话一言九鼎。”

    “但我得说清楚,这不是一般的饭局,我招呼的是我也不敢得罪的贵客,中午吃完饭,你,还有几个小护士,要陪我们的贵客出去玩一下。”

    韦燕燕母亲的脸立刻寒冷了下来。

    老头又笑嘻嘻地说:

    “你要是抹不开面子,那就算了。”

    半晌,扬声器就传来韦燕燕母亲的声音:

    “我没问题。”

    ——

    我再点开下一段视频。

    但情绪有些崩溃的韦燕燕哭着说:

    “我不要看……”

    刚刚说着“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的我,扬手一耳光。

    把她扇清醒过来。

    不想看也要看。

    当初我也没选择,为什么你觉得你有选择呢?

    一边的姚老师和韩丽,看着我,眼神中都有控制不住的恐惧。

    我开始享受这样的目光。

    第一段视频是发生在上午的事。

    第二段视频是中午,饭后,酒店房间里:

    视频的男主角是我,女主角自然是韦燕燕的母亲,配角是两个年轻靓丽的小护士。

    虽然我是韦燕燕的同学,但和她没啥来往,韦燕燕母亲也记不住她女儿班上所有的同学,不认得我。

    然后,韦燕燕那被泪水模糊的眼眸,就这么看着她的母亲,中午打电话给她,说医院有重要的手术,没法回来陪她过生日,结果现在却在酒店,对着自己的同班同学,那个霸凌yin辱她的人,一件又一件地脱衣服。

    光着丰满的身子爬上了床,加入了yin乱party,被我玩奶子玩逼,帮我吃jiba,被我cao。

    最后是她母亲张着盛满jingye的嘴巴,舌头在搅拌口腔中的jingye,然后吞掉的画面。

    我问:

    “好吃吗?”

    韦燕燕的母亲对着镜头,媚笑着:

    “好吃。”

    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韦燕燕母亲不情愿,但作为交易,她迅速进入了角色。

    韦燕燕已经不哭了。

    洗礼完成,她进入一种灵魂可被捏造的状态。

    我在她耳边说:

    “你mama还在酒店呢,我中午cao完她后就回来上课,待会继续去酒店里cao她,她会陪我一整夜,我想着,你的生日,孤零零自己过可不好,要不你和我一起过去吧,我让你mama陪你过生日。”

    ——

    我在教务处主任的办公室里,夺走了韦燕燕的处女。

    ——

    我残忍?

    不。

    地中海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