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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温拿着保温杯过来, 道:“要不要看个教育片感受一下?” 苏骄白想了想, “……拿来。” 顾温:“我只是随便说说的而已。” 苏骄白:…… 教育片当然还是没有看,因为顾温作为一个纯直男, 没有资源。 “我去给你买罐可乐吧。你平时紧张的时候不就喜欢喝那个刺激的东西嘛。”顾温拍了拍苏骄白的肩膀, 起身出去了。 片刻后,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顾金坞侧身进门。 “状态不好?” 穿着军装的顾金坞靠在墙边,指尖夹着烟。 苏骄白的视线有些恍惚。 顾金坞是不抽烟的,可是周鹤岚抽。 现在顾金坞的表情很淡,淡漠中又带着一股狠戾之感。 犹如那个周鹤岚活生生的站在了苏骄白面前。 男人突然扔掉了香烟,朝苏骄白走过去。 粗糙的军靴摩挲着地面,发出迫人气势。 那只手带着香烟迷蒙的味道, 抬手掐住他的下颚。 指腹粗糙,摩挲在苏骄白的肌肤上。 男人的眸色很深很暗。 带着阴狠凶煞和势在必得的占有欲。 苏骄白有一瞬间被震慑住了。 男人俯身, 贴着他的耳朵,语气轻缓, 带着微微喘息,“别怕,都交给我。”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有安抚人心的能力。 苏骄白心中的焦灼不安在这一刻恍然消失。 男人的手覆在他手上,轻轻勾着他的指尖, 语气又突然轻挑起来。 “你很漂亮。” 虽然被一个男人夸奖不是一件值得让人炫耀的事,但苏骄白却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了。 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是长得太好看了。 尤其还是在此刻,如此散发魅力的时候。 “等一下我可能会更加粗暴一点。” 男人额前的碎发落下,打在苏骄白白皙的额头上。 漂亮的青年,仰头脑袋,睁着那双懵懂的桃花眼,微一眨眼,就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睫冲刷在那发间的触感。 如此亲密,密不可分。 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外面传来王陶奎的声音,“人呢?开始了!” 顾金坞直起身,指尖拂过苏骄白鼻尖,“怕疼的话,就哭吧。” …… 小少爷哭得都抽抽了。 周鹤岚看着蜷缩在被褥里的小东西,他身上穿着睡袍,黑发被薄汗浸湿,露出那张俊美刚毅的面容。 “刚才不是还挺厉害的,嗯?” 季南白猛地一下抬头,眼睛都被眼泪泡肿了。 他一身子白皮,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那可是真掐出来的。 身骄rou贵的小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 这个土匪,悍夫,神经病! 季南白越想越气,越想越哭,纤细十指抠着被子,一方面又惧又怕,一方面么又梗着脖子想将这玩意狠狠咬成碎片。 “这个眼神,真不错。” 周鹤岚微微俯身,望进那双湿漉漉的眼眸中。 就是这双眼睛,那个时候拉着他沉沦下陷。 一觉睡醒,眼睛的主人却是不知所踪。 周鹤岚的眸色顿时狠戾。 可怜的季小少爷不知道这个悍匪又要发什么疯,只能瑟瑟发抖的,讨好的勾住他的脖子,轻轻亲了亲他的鼻子。 小嗓子软绵绵的带着哭腔,哼哼唧唧道:“我想回家了。” “卡!不错!” 苏骄白爬起来,浑身还在哆嗦。 有点疼。 “对不起,粗暴了一点。” 顾金坞垂眸,看一眼穿着睡袍的青年,眼底深色暗动。 苏骄白皮肤白皙,棚内又打了柔光。 他的卷发被汗水沾湿,缕缕粘在脸上,面颊薄红,沁出粉色。 他的身形很薄。 穿着宽大的睡袍,空落落的走动时能看到纤细的小腿。 脚上是一双拖鞋,大致是因为汗湿,所以连脚趾都染上了粉。 “没事。” 苏骄白依旧有点不好意思。 他抓了抓头发,指尖触到湿意,都是汗。 虽是秋季,但棚内闷热,穿的多些,稍稍一动,满身就都是汗。 “还要谢谢顾老师帮我过戏呢。” 苏骄白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漂亮的桃花眼,红彤彤的像是捻了一抹桃花色,湿漉眼睫轻颤,魅惑勾人。 刚才,苏骄白被顾金坞一把按在枕头上。 王陶奎根本切不到他的几个近景。 也就没有了发难的机会。 而且因为顾金坞手劲太大,掰着他的胳膊,所以苏骄白没忍住哭了。 苏骄白以为这场戏怕是又要不过。 没想到,王陶奎似乎对他哭出来这件事觉得非常满意,脸上带着一种意料之外的收获,让今天这场戏圆满结束了。 “我觉得你们还是太生疏了。”王陶奎提着他的大茶壶,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以后还有那么多亲密戏,要是都跟今天一样,那我这个戏都要拍到明年去了。” 说到这里,王陶奎将视线投向顾金坞。 “小金,你多教教小白。他这样放不开可不行。” 顾金坞点头,翻了翻剧本,“后面好像还有一场你勾引我的戏。” “噗,咳咳……” 苏骄白刚刚喝进去的一口可乐就这么呛出来了。 虽然顾金坞说的并没有错,但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说出来,脸皮薄的苏骄白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这场勾引戏的来源,是周鹤岚吃醋,将苏骄白他爹那批货扣在了码头。 原因是季小少爷在国外的前女友回来了,前女友风情万种,季小少爷藕断丝连。 周大帅冷笑一声,扣了季老板的货。 季老板愁了三天三夜,头发都快要秃了。 那边季小少爷因为前女友的回归,正在跟人喝咖啡,看电影。 季小少爷生得好看,有钱,又有情趣。 前女友也是上海滩有名的贵族名媛。 刚刚回国。 两个人可以说是天生一对。 前女友有心复合,季小少爷心不在蔫。 今天的小少爷穿了一套白色的小西装,微卷的头发抹了发胶,露出那张干净又风情的脸。 平时迷离温柔的桃花眼不知为何总是不在焦距。 但凡瞧见一个穿着类似军装的人从咖啡馆旁边路过,都会紧张地缩紧身体。 像只饱受惊慌的小鸟儿似得。 “小白,你怎么了?” 前女友很是不解。 季南白摇头,没有说话。 前女友穿着西式洋装,烫着卷发,画着妆容,身上也是淡淡的香水味。 她伸手,扣住季南白放在桌子上的手轻轻摩挲。 “小白,今天晚上有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