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咙,穿过了胸腔,吻上了她左心房,那心因为他而快速地跳动着。 青宁突然推了他,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青以安诧异地看着她,青宁摩挲着他的唇,“给你留个记号。” 青以安笑了起来,“要不再去搞个刺青?在胸口写上青宁专属?” “那得用小篆,笔画多!” “真狠心!” “你更狠心!你说你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以前我隐瞒你,是为你好,最大限度的,减轻伤害。以后我绝对不会隐瞒你。” “是么?” “以天为誓!” “那好!你先给我说说,你那艳名是怎么得来的。” 青以安瞪大了眼睛,有点无辜地重复,“艳……名?” 青宁嗤之以鼻,“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那些个八旗子弟胡作非为的时候,都把你当典范呢!你说你到底干什么了?!” 青以安满是无奈地笑着,“我要是说冤枉,你相信吗?” 青宁点了点头,“除非我傻!” “来日方长,我慢慢告诉你吧。” “哦,你的过去是得好好说说,估计事情太多,你慢慢回忆是吧?”青宁扁着嘴,翻了翻白眼。 “有一辈子的时间,怎么也说完了。” 青宁当即炸锅,指着他的鼻子,“你那些事情,要一辈子才能说完?!” “难怪你写作文从来都没及格过。” 他能仰天长叹吗?她聪明起来,一点就通,怎么糊涂起来,像牛? “青以安!你什么意思?!” “洗洗睡吧!” “谁要跟你睡?你给我说清楚!” “不睡也得睡!” 拉过来压在身下,先睡了再说!青以安始终记得,青宁说的,生米煮成粥,这招一直好用! 番外 从良吧 青以安 1 在广州一个人呆了整整两个月,宁舒说她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办,很快就会回来,叫他等她。 好吧,他等。 这还是第一个可以让青以安等待的女人,他的脚步还不曾为谁停留过。跟老爷子吵了一架之后,青以安没有逃了,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消失不见了,原本他是要回去读书的,可就在那飞机上,谁也找不见他了,真真的像是插上翅膀逃走了一样。 十五岁那年,青以安被父亲送出国读书,他的成绩好,不拘泥于书本上的知识,从小学开始就跳级,所以不过十五岁,就在美国读大学了,念的是经济学,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是热门一辈子的专业。 今夏回来,他就跟老爷子闹翻,于是跑到了广州。 青以安躺在酒店的床上,闭上眼睛,似乎还能想起宁舒的微笑,她是个恬静如水的女热看着他的时候,是柔情似水的模样,青以安挺喜欢她看着自己的,好似被全世界注意了一样。 认识宁舒也是个偶然,他在机场逃窜,撞上了宁舒,他说自己遇到了麻烦,宁舒就帮了他。 宁舒会帮助青以安,大概也是因为青以安长相的缘故,你实在是无法将一个长了倾城貌的男孩当成一个坏人。主观上,对于坏人的印象,还是长相丑陋的人吧。 酒店是用宁舒的名义开的房,当然钱是他自己负的。他在美国的这一年,已经开始做一些生意,高了点电子产业,赚了钱以后做金融投资,不得不说,青以安的运气很好,一块钱在他的手里,都能变成一百块。 当然,他也是真的有本事,能让钱生钱,利滚利。 脑子里有一个人可以想念的时候,感觉也非常的不错,但是时间久了,青以安觉得闷了,宁舒走了整整两个月,起初她还打个电话给他,最近却是音信全无了。 青以安想去找她,可是他发觉,除了她叫宁舒,他对她一无所知了,不禁开始头痛了,这要如何是好?根本没地方可以寻找,如同海底捞针。 三个月后,青以安失魂落魄,宁舒的样貌依旧在他的脑海里,那甚至还记得,亲吻她的时候,她微微地颤抖。青以安开始害怕了,宁舒不是个不辞而别的人,这么长时间没回来,肯定是出事了。 他开始明目张胆地寻找宁舒,登了大大小小的广告,然而,宁舒没有找到,他引来了自己的父亲。 老爷子派人将他抓回去的时候,青以安还抵死地反抗,抓着酒店房间的门,怎么也不肯松开,那个倔强的少年,狠狠地怒视所有的人,“防守!我这手要是残废了,看老爷子不跟你们拼命!” 然而他的威胁没有多大作用,青以安还是被带了回去。 青以安见了自己的父亲,老爷子淡淡地说了声,“回来了。” 青以安嗯了声。 老爷子又问,“玩的好吗?” “还没尽兴,要不您放了我,让我回去再玩几天?” 老爷子啪的一声拍了桌子,“玩物丧志!” 青以安笑了笑,对答如流,“作为一个年过半百的人,我不认为,您能理解现在年轻人的想法,直到什么才是属于我们的鸿图之志。” “放肆!”老爷子瞪眼,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扔了过去。 青以安完全不躲避,任由茶水泼在自己身上,茶杯摔碎在自己脚边,“您果然是军人出身,对待自己的儿子也是这么雷厉风行,不过,麻烦您下次派人去抓我的时候,最好派几个温柔一点的,我准备不反抗。” 老爷子对这个儿子十分的无奈,他是有本事,可就是不听他管教,总以为自己什么都行,其实也不过才十六岁的毛头小子,他能懂个屁! 父子俩吵了一架,青以安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算是被困在家里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跟千金小姐一样,青以安的朋友总拿这事笑话他,说他,青以安你从良了啊! “你丫滚蛋!”青以安心情不好,谁打电话来都是骂人。 不咸不淡地过了十几天,他终于能脱离了老爷子的管制,跟朋友约在了上膳间吃饭,聊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吃到一半,他起身去洗手间。 穿过正厅,恰巧遇上了一伙人,十来个人,有男有女,礼仪小姐欢送着他们。当青以安看到走在最前头的两个人的时候,他整个人呆了,僵硬在那里。 那个谈笑风生的男人,是他的父亲,而父亲怀里搂着的女人,是他的宁舒! 青以安忘记了那天是怎么离开的,他一句话也没有多问,迅速地离开,父亲的下手蓝副官看见了青以安,跟老爷子说了,老爷子也只是笑了,随他去吧。 而宁舒,在听到青以安这个名字以后,顿时觉得苍白无力,浑身没了力气,靠在老爷子的怀里,死咬住腮,不让自己的神智迷失。 青以安不能相信,他最爱的女人投了自己父亲的怀抱,他必须要问清楚。 那天夜里,在他父亲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