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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客房外的走廊上了,他才转头看向满脸泪水的小家碧玉。 唐止弯了下眼角,笑得露出一边的虎牙,十分可爱。 “再见。” 小家碧玉眼前一黑,只感到一阵铺天盖地的绝望向她拍打而来。 唐止转身正要离开,却不设防撞上了后方一具温暖的胸膛。 “走着走着就不见了,原来是回来干坏事。” 唐止抬头,薄晔掐住他绵软的脸蛋捏了捏,淡声道:“你怎么这么坏?” 唐止蹙了下眉,不满地鼓起一边脸颊。 暗黑的气场瞬间收住了,在薄晔面前转眼就变成了爱撒娇的幼稚鬼,任谁都无法想象他残酷的手段。 看到薄晔出现,小家碧玉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一张脸上重新燃起希望,连忙唤道:“薄晔!救救我!救救我吧……” 铃铛声越来越响,就在客房外徘徊,还有“咿咿呀呀”女人的哼唱声。 薄晔掠了眼小家碧玉,又垂下视线,对唐止道:“等会不许跟我闹。” 叮嘱完,他走向前,握住一只纺锤柄拔了出来。 小家碧玉隐忍地咬紧牙关,但还是疼得闷叫出声。 还有一只手被钉在桌上。 她正要催促薄晔将她另一只手解救出来,薄晔却将纺锤扔到一旁,转身牵起唐止的手,道:“走吧。” 小家碧玉一怔,随机朝着两人背影尖叫:“你们回来!!!” 进入下一个套间前,薄晔回头看向疯狂挣扎的女人,俊朗的眉眼淡淡一笑,当着她的面抬起跟唐止十指相扣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低沉的声音里含着警告意味,道:“记住了,di只被我压。” 男人们走后,小家碧玉颤巍巍地用受伤的手握住另一只纺锤柄,却怎么都使不上力。 房间里响起无助的哀泣声。 铃铛声近在耳旁。 十分钟后,房间尽头的光源消失。 周围的布匹上残留着明显的血手印。 一个穿着隆重红嫁衣的女人背对门口,站在墙壁前,盯着那些血手印看了会。 “逃得真快呢。” 一声叹息。 * 回到智屋后,潘彼得就去冰箱里抱了个巨大冰激凌桶出来的功夫,薄晔恰好出现在客厅里。 茶几上的电子钟翻页,显示今天是星期六。 潘彼得看着只身一人出现的薄晔,咬着调羹,下意识道:“晔哥,di呢?” 恩瑾和顾萌也看向了薄晔。 就见男人此时表情有些茫然。 “di呢?”顾萌拧了下眉,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薄晔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了右手。 明明上一秒,彼此的手还紧紧相牵。 他呆滞地眨了一下眼,缓慢地摊开右手—— 一枚铂金戒指孤单地留在掌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致敬多丽丝·莱辛,可惜我就是个弟弟,写糊了。 主题是女性在男权社会下没有逃生出口,看得云里雾里也不要紧张,专注于感情线会轻松一点。 还剩星期六最后一个故事了,星期日收尾,追文的各位辛苦了! 感谢一只飞行的船的地雷。 第105章 土曜日 [VIP] 认识以来, 顾萌从未见薄晔如此沉默过。 从前的薄晔明明很爱说笑,又sao又贱,笑起来时富有感染力, 是那种男女通吃的、很有人气的男人。 但是自从唐止毫无征兆地失联后,男人化身一座深不见底的黑渊—— 即便拼尽全力朝下方喊话, 也不会得到任何回音。 消沉得可怕。 “哥……”潘彼得拱拱顾萌,暗示性地瞟一眼对面正在发怔的的男人,犹犹豫豫道,“三天都过去了,还这样,想想办法呗。” 薄晔背靠在沙发上,神色淡淡,目不转睛地看着客厅中央的地板。 每个回到智屋的人都会先从那里现身。 三天过去了, 除了吃饭睡觉,薄晔在客厅通常一坐就是一整天, 维持一个姿势不变,谁说话都不搭理。 他在等唐止出现。 顾萌犯难,尝试了三五次, 都找不到合适的词开口,干脆闭上嘴, 拱拱身旁的恩瑾。 恩瑾没立即回应,过了片刻,才听他叹息一声。 接着在沙发上坐正身体,顺便将脸上的面膜揭下来,把剩余的精华液一点不浪费地抹在手上。 “薄神。”恩瑾扔了面膜纸, 修长的双手互相揉蹭,道, “万一di死了,你是打算在这坐等一辈子?” 说完,不顾薄晔霎时间投射来的凌厉眼神,以及身旁二人的抽气声,他惋惜似的摇摇头,低声道:“遇到问题就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可真是个没用的垃圾……” 顾萌头晕目眩,靠倒在沙发上,扶着额头虚弱道:“我求求你闭嘴。” “无论发生了什么,这都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恩瑾端起茶几上的阿胶红枣茶捧在手心里。 就见他换个姿势,侧身半跪坐在沙发上。 姿态优雅中透露出一丝浑然天成的媚态。 “我和顾萌的脑袋是摆设吗?嗯?”恩瑾看向薄晔,挑着狭长眼尾,道,“你不说出问题,我们怎么帮你想办法?” “……”潘彼得摸摸自己的脑袋,自觉地没出声。 显然他的脑袋被恩瑾看成了摆设。 薄晔面无表情地盯着恩瑾看,过了半晌,冷峻道:“娘炮,听好了,di还活着。” 恩瑾微眯了一下眼,暗自磨了磨牙。 来呀,互相伤害。 恩瑾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身旁的顾萌适时打断。 “好了好了,拜托大家都理智点。” 恩瑾说话虽然不中听,但好歹激得薄晔有所回应了。 “薄晔。”顾萌趁热打铁,打算好好地寻根问底,“能详细说一下当时di……消失的过程吗?” 薄晔闭上眼,仰面靠在沙发背上,抬手揉按眉心。 另外三人静静等着他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薄晔放下手,再睁眼时,眼底透出明显的焦躁之色,眼尾也有些发红。 “进入智屋那一刻不见的。”低沉的声音有些暗哑。 薄晔到现在都记得手中倏然一空的那种心悸感。 他单手支起下颌,因为内心不安,开始无意识轻咬着食指关节,道:“起初,我以为di在游戏里触发了未知的陷阱,无法走出副本。” “又或者是某种惩罚机制,因为……”薄晔眨了眨泛红的眼,视线终于从客厅中央的地板上挪向别处,艰涩道,“他在最后时刻攻击了其他玩家,可能属于违规行为。” 潘彼得跟个猴似的蹲在沙发上,听了薄晔的推测,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