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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好一肚子的怨气要朝他发泄,看到他手指上留出的血,和脸上那仓惶不安的表情,再大的气都化作无奈,她唉声叹气只得认命地上前,翻箱倒柜地把还能用的干净布条往他流血的手指上一裹,打个蝴蝶结就算完事。 一边碎碎念地说,“你乖乖地坐着,什么都别做,懂不懂?” “他去外头找东西吃,我也得干点活。” 她扶额,头痛不已,“你什么都不用做。” “……要是什么都不做,你会嫌弃我的。” 她喉咙里一哽,话都堵在嗓子眼处,定神看着这个垂头低声说出这句话的人,想她和他之间那些历来过往,想她和他那总也剪不断的孽缘,想他现在终于傻了,能任由她欺负也不知道怎么还手,还一味听她的话…… 千思万绪于脑海中繁复作死结,之前看不开的,好像突然间看透了。 视线落在他脸上,心想,若是他这辈子都是傻子,且不会恢复,那暂时就这样罢。哪一天要是他记起来了,到那时……她必然不会心软。 而现在,他只是薛傻子,一个没有记忆,眼里只剩下她的薛傻子。 就当宠物养着,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之前还作势要发火的人忽地笑了,把他吓着了,呆傻呆傻地看着她。 “好了,我不会嫌弃你的。不过你以后要听我的话,我让你往西你就不能往东,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能反抗我,不能不听我的话,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就让你留在我身边。” 他眼睛一亮,用那只绑着蝴蝶结的手猛一把抓住她的腕子。 “真的?” 她被他灿烂至极的笑给晃了下眼睛,心底里倒是想着能奴役曾经这样一只无法无天的大恶魔,也蛮自豪的,思及此,不由地噗嗤低笑出声。 他见她笑了,也跟着笑,眉眼弯弯,容光璀璨,和自带千万瓦伏特一样,电力十足。 她嗔怪地用手点了下他的前额,心道,笑那么好看作甚! 之后又握成拳轻轻敲打在他肩上,还笑,再笑揍你哟! 最后读者直接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忍无可忍,“笑得和傻子一样,不许笑了!”她把人给拽起来,一脸怒容。 他略感委屈地扁着嘴,不明白她为什么又突然发怒,但她刚才对着他的那一笑,让他觉得无论怎么被她凶,都是值得了。 虽然她总说他是傻子,这一点他并不承认。 但如果她开心,也无所谓了。 “对了。”他忽然道,视线滑向他们俩相握的手。 她察觉到这点,他的手指纤细修长,恰是从她指缝间插-入,刚才他情绪一时失控,让她也懵了,不曾发觉两人竟是以这样一种暧昧的姿势在交谈。耳根一热,刚想抽出手来紧接着却听到他低声自语。 “好奇怪。” “恩?”她疑惑出声,“哪里奇怪?” “这个。”他指着那绑在他指头上的蝴蝶结,皱眉,“好丑。” “……!” 她震惊了,好心好意给他包扎止血,他居然还嫌弃她绑的花式难看! “早知道就让你血流光死掉算了!” “不会流光。”他说,正儿八经,特诚挚地说,“已经不流了。” “……”她默然无声,这时候才想到他虽然傻了,但是内力还在,武功高强,这点血对他而言就和挠痒痒似的根本不碍事。想到她刚才还紧张兮兮地主动给他包扎,现在看来就是多此一举! 不仅没落得好,还得了这样的臭名声! 她气坏了,哼声道:“嫌丑就摘下来!” “是心意。”他把手藏到背后,像是怕她会突然扑过来把手上的蝴蝶结给摘掉,朝她露出那种特别满足的笑,“喜欢。” 她心头一柔,却碍着面子,别扭地清咳一声,眼睛从他身上转开去,想到虞冷还在外头寻找食物,他们总不能在这干等着,之前浪费那么多时间,现在该动起来了。 “接下来,我们要把这间房子打扫干净,你去劈柴,我待会儿过来生火烧水。”像是想起什么,她问到,“劈柴会吧?” 他双手抬高,举起,挥下,做完这举动便一脸虚心地请教:“这样对吗?” 她噗嗤一笑。 他满脸迷惑,不知哪个动作触及她的笑点。 不过他当然不会知道。 他只知道,眼前这盛开的笑容头一回如此粲然,像是那片迷失的记忆里曾隐约显现出来的一幕。 鲜衣怒马,灿烂如花。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脚着按照这进度,没几章就能结尾了昂- -! 表示金手指这种东西,我只能给开个比较实在,适用的,超能量的难开(●-●) 傻萌版的薛小呆是很可耐,但他的内心到底还是大魔王,下章虞公子就归来了。 PS:终于抽好了,泪~ ☆、第62章 V章 茂密的青竹林中,一间独置的简陋屋子孤零零的立在那儿,常年未曾有人来打扫过,屋子周边都是杂草,毫无人气儿,然而今日屋中去传出吵吵嚷嚷的人声。 “屋里头我来弄,你去外头劈柴,哎,别动那个,小心又给摔坏了!”她大喊一声,急忙冲上前把他手里捧着的仅剩几个碗夺过来,然后推搡着他将他赶到屋外去,“都和你说了,你先把柴砍好,多准备些热水,待会儿洗漱要用上的。至于这间屋子,我先零碎地整理下,如果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叫你进来的,听懂了吗?” 她对着他,说话的速度和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地十分之快,还没让他说上话,就已经把人硬生生打发到外头去。 他立在原地,瞧着好不容易从柜子里找着的斧头,先拿在手里研究一下,之后蹲下来看着地上一堆还没劈过的木头,神情很茫然。 屋里的人如火如荼地嗨咻嗨咻地喘着气擦桌子,她用的是一件发霉的衣裳,从柜子隔层里拿来的,桌上放着个物什,造型有点像炕头上架着的大铁锅,因为实在找不着能盛水的。不过幸好还有个备用的,到时洗洗还能做饭。而那唯一能用的大木桶是她准备烧水给自己洗浴用的,毕竟她一个大姑娘,露天浴什么的还是挑战无能。 先把她够得着的地方灰尘都大概擦拭一遍,之后将脏布浸在水里洗了遍拧干,继续进行第二道工序加工。她一边用力抹桌子嘴里边发出呼呼的喘气声,直到擦得腰板儿都发酸,她才呼地出了长长一口浊气。坐在已擦干净的长凳上,她两条腿随意地叉开,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