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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先用这个,我再去定制更好的。” 郁涟城靠在床头,慢慢地打开盒子,忽然觉得眼睛有些酸。他沉默了许久,久到陆衡已经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把人吓到了的时候,他才开口说:“……好丑。” 陆衡:“……” “你好歹是财阀继承人,就送一个钻石都没有的白金戒指?” 陆衡笑了,“有钻石,镶嵌在里面。” 郁涟城打开灯,仔细地看了看,果然在戒指的内侧镶嵌数枚熠熠生辉的钻石。 陆衡说:“不喜欢就当我没送,这个不算数,下次……” “戒指我先收下了。”郁涟城替自己把戒指戴上,“结婚戒指我们一起选。” 陆衡一时语塞,“你怎么……”自己戴上了? “什么?” “没什么。”陆衡一整领带,“走了。” 郁涟城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你一个人去见人?” “嗯。你问这个干嘛?” “就随口问问。”郁涟城若无其事道,“快走,我要睡了。” 陆衡走后,郁涟城立刻拿出手机,给裴谨发了一条消息:【有空吗?我们聊聊。】 郁涟城和裴谨约在了酒店的水吧。郁涟城换上衣服出门,刚要过一个拐角,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他第一时间退了回去。 那人身形消记瘦,皮肤近乎透明的白,面容精致秀美,不是宋怀初又是谁。 S市里入得了富二代眼的酒店就那么几家,能在这里碰见宋怀初并不奇怪。郁涟城根本不想再和他有交集,刚要转身,就听到宋怀初敲响了其中一道门。几秒后,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轻柔的女声道:“你回来啦。” 宋怀初“嗯”了一声,接着又是一道关门声。确定走廊上没人后,郁涟城才走了出去。 他在刚刚宋怀初所站的地方,闻到了淡淡的,幽暗的朗姆酒香味。 然而身为Omega的郁涟城很清楚,这并不是什么酒香,而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他看着紧闭的房门,脸上写满了茫然与不解。 郁涟城正在发呆,裴谨如约而至。“抱歉,让您久等了。” 郁涟城回过神,“想喝点什么?” “咖啡就好。”裴谨开门见山道,“郁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郁涟城把其他的念头抛开,认真地说:“我要追陆衡。” 裴谨:“……啊?” 老板还需要你追??? “但说实话,我不太了解他。”郁涟城道,“我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Omega。” 裴谨勉强挤出笑容,“有什么我可以帮到您的?” “听说,你在陆衡大学实习的时候就跟着他了。” “确实是这样。” 郁涟城鼓起勇气,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我知道陆衡以前没有包养过别人,那他……有和什么人交往过吗?” 事关老板的终身大事,裴谨回答得十分谨慎:“上了大学后,陆总一直都很忙,没有时间去经营感情。” 郁涟城感觉心里的大石头轻了一些。 “不过……” 见裴谨一脸为难,郁涟城道:“你放心,今天我们之间说的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裴谨扫了一眼郁涟城中指上的戒指,心里默默叫了声老板娘。“陆总大二的时候,有一个高中的Omega学妹和他考进了同一所学校。出于对学妹的照顾,陆总请她吃过几次饭。” 郁涟城脑海中复现出一个漂亮女孩的面容。“我想我认识她。除了吃饭,还有别的吗?” “学妹过生日的时候,陆总让我准备了一份礼物。” 是裴谨准备的,不是陆衡准备的,不算什么。 “后来,平安夜的时候,学妹特意来到公司,给陆总送了个苹果,顺便告白了。” 郁涟城:“但是陆衡没同意?” 裴谨点了点头,“陆总说,他受了情伤,两年了还没走出来,就不耽误她了。”记 第25章第 25 章 郁涟城第一时间抓住了重点:两年前, 情伤。 裴谨见他没有反应, 开口道:“郁先生?” 郁涟城缓过神来, “你的意思是,有人伤过陆衡?玩弄了他的感情?” 裴谨点头道:“应该是。” 郁涟城对此表示怀疑:“还有人能伤得了陆衡?你是不是搞错主被动关系了, 是陆衡伤了别人吧。” 裴谨失笑:“当时我也很惊讶,所以印象颇深,我应该没记错。” 郁涟城脸沉了下来,“让陆衡两年都没走出来的人……是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裴谨笑道, “老板的私事我可不敢过问。” 郁涟城点头表示理解。“那我们说点别的, ”他换了个话题, “陆衡他平时除了工作,喜欢做什么?” “陆总的工作很忙,经常加班,就算是周末也有应酬,他很少有时间去做其他的事情。” 郁涟城稍稍回忆了下,两人开始有不正当关系后,陆衡经常来找他一次, 然后一消失就是十天半月。他以前也没觉得什么不对,毕竟情人只是闲时用来发泄放松的工具, 平时抛之脑后,偶然想起来的时候逗弄一下就差不多了。 如果陆衡每次消失都是去忙工作了, 而不是真的把他给忘了的话……郁涟城心情突然好了不少。 “那他也不能完全没有私人的时间吧。”郁涟城说。 裴谨斟酌了又斟酌, 道:“陆总有的时候会画画。” “画画?”这倒是郁涟城从来不知道的, 当年他在高中也没见过陆衡画画啊。 裴谨笑道:“陆总现在画得很少, 据说他以前读书的时候经常画。上次我替他搬家,还看到了一个装满画作的箱子。陆总说,那些都是他以前的作品。” 郁涟城默默地听着。原来陆衡还有这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 裴谨又想起来一件事,“对了,陆总似乎挺喜欢极限运动的。” “极限运动……跳伞?蹦极?” “都不是。”裴谨含笑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