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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靠在他的肩头上。 闭上眼,感觉他绵密啜吻自己的额头,用他柔软而甜蜜的嘴唇在她的心坎里印下一串串轻吻。 「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提呢!」 「什么事?」 董曼妙枕在他的怀里,惬意假寐。「薛老师希望你可以到学校替她的学生上几堂课,充分发挥一下你的设计天才。」 「也不是不可以。」 她眨开一只眼觑他,「怎么,不方便?」 「不是,而是我发现那里的女学生对于外来的男人似乎太过友善了,那一天我只是站在老师办公室外面等你,就碰到很多女学生搭讪说要带我去逛校园……我想我似乎挺受女学生青睐的。」他故意流露出一脸无奈的样子。 闻言,她立刻睁开双眼在他怀里挺直身。 对哦,她怎么给忘了呢? 那一天楼监月光是站在走廊上,就算一句话都没有说,英姿飒气的俊美外表已把校花勾引过来,明显表现出对他感兴趣,如果再让这家伙去上课,在众女狼面前展现他的设计才华…… 那还得了?恐怕就连出动消防车都浇不熄女狼们的滚滚热情。 「我看你还是不要去好了。」决定了,不准他去,就算要把他锁在保险箱里也不许他去! 「但是薛老师都开口了——」 董曼妙颦起眉头瞪他,「你就这么想去吗?」 「我考虑到的是薛老师的心情,她不是你最敬爱的老师吗?如果我拒绝了,你对她会不会不好交代?」 「不会,那是我的问题。」 见他还想开口,她更恼了。「你就这么想去吗?好啊,那你去啊!干脆明天就去吧,那些搭讪的女学生很合你的胃口吧?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让她们见识一下你的才华?这个时期的女生最崇拜所谓的才子了,再加上你长得这么帅,我看要同时来几段师生恋都没问题,你去啊,我如果再挡你岂不是误了你?」 她说得气愤激昂、醋味横生,让他忍不住噗哧一声,朗声大笑起来。 「楼监月!」 他突然熊抱住她,「我是才子?」 董曼妙仍然板着俏脸,「哼!我刚才说了那么多话,你就只听见这一句?」 「还有你说我长得帅,这个我也听见了。」 她努力的想要继续瞪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你是故意的?」 「不,如果你真的坚持希望我帮薛老师的忙,我会去的。」 一丝甜甜的蜜意融化了她脸庞上最后一点冰霜,被他紧紧拥在怀里,让她妥协的放松了紧绷的身形。 「曼妙。」 「嗯?」 「你在学生时代曾经崇拜过哪个才子吗?你那口气听起来像过来人似的,你跟对方谈过恋爱了吗?」 察觉到楼监月语气里隐藏的介意,她忽然觉得好好笑。 「说话啊,你为什么不回答?只是随便聊一聊,我不会介意的。」不过最后一句保证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他不会介意才怪呢!「我不是曾经跟你提过我在学生时代的绰号吗?」 「那又如何?」 「楼先生,我叫壁花啊,就是人群中始终不起眼的那一个,你认为哪个才子会有我的份?」 「我是你的份。」 她一怔,任由他报紧了双臂,将自己抱得更紧。 「壁花小姐,我就是你的那个才子,好好抓紧我!」 她激动得几乎红了眼眶,主动投入他的怀里,扬起螓首攫吻他性感抿起的双唇…… 「晓得我说的是哪一个了吗?」 董曼妙注视着眼前的楼监月,他正似笑非笑地瞪着拎在手上的便当盒。 真不敢相信!这个丫头竟然把堂堂的北皇集团继承人当成送饭小弟来使唤? 「再跟你说最后一次哦,是对街楼下襬算命摊的易伯,你帮我把这个饭盒交给他,如果易伯问起我,你就告诉他我忙着收拾厨房所以才拜托你帮忙,知道了吗?」 他听到倒背如流了啦,她拿着锅铲时说了一遍、脱围裙再说一遍,已经重复三百遍啦! 「快下去吧,送好便当之后就赶快上来,马上可以吃饭啰!」 楼监月瞅着她轻笑嫣然的容颜,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摇着尾巴报以微笑,开心的答声「好」? 在她轻快的催促声中,他提着便当下楼,来到算命摊前。 「你是在曼妙的工作室打工的帅哥吧?」 一道女声吸引了楼监月的注意,他抬起头循声望过去,一个冲着自己笑嘻嘻的年轻少妇正歪着头打量他。 「曼妙都叫我梅姐,我是她的邻居,你是来给易伯送饭的吧?他刚刚出去了,说是有事要办应该等一下就会回来,要不,你就在这里等一会儿吧?别客气了,坐啊!」 楼监月低头看了看她手指的矮板凳,顺从地微笑坐下,然后看着她站在算命摊的另一边像是在自家似的到处翻找桌面、抽屉里的东西。 他定眼看了看,发现她怀里抱着的是一堆又一堆的……罗曼史? 「这些都是我借给易伯看的,书期就要到了,我准备拿去还给租书店。」 经她这么一解释,他才发现这个算命摊上摆着的都是跟算命无关的东西。「我听曼妙说,易伯是个很有趣的人。」 「是啊,易伯真的很好相处呢!很随兴又很亲切,是个不会跟别人计较的老好人,唯一的缺点就是算命都算不准。」 他轻轻淡笑,看着梅姐收拾桌上的,蓦地,一个绿沉的小东西从里滚了出来掉在桌上。 他的笑脸倏地退去,伸手一把抓起那个极其眼熟的物品。 这个是…… 「你喜欢这个玉牌吗?它是易伯的,看起来很古朴吧!」 楼监月不敢置信地将它紧紧捏握在手中,抬头询问梅姐,「你说这个……是易伯的?」 「对啊!」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这个东西怎么可能在这里?难道是有人从太爷那里偷走了——」他困惑的喃喃自语。 「你在说什么啊?它本来就是易伯的东西。」梅姐微微蹙起了眉头,觉得楼监月的反应有些奇怪.「我看易伯都把它拿来充当看的书签,听说好像不只一个呢!」 「它们是一套的,总共有八只。」 「一套?可能吧,反正我不只看过一个就是了。」忙着整理的梅姐没有认真听,「我猜想这些玉牌大概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楼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