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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困难。” 不止是困难,若是夏娆真的在风之渊那里,那麽,除非他自己愿意将人交出来,否则谁也别想从他手里找到夏娆的丝毫踪影。 这也是为什麽风之渊年纪轻轻就在政坛有着如此显赫的地位,那是他滴水不露的作风与超乎常人的思想。 与他这样玩政治的人比起来,他们就算再聪明再有本事,也总有被下套的时候。 陌雪闻言,眼底的戾气并没有消减,只是淡淡的问道:“在哪?” 那平淡轻缓的话语里明显有着一股子血腥狰狞的气息。 沈绯也没管他,反正他这样的神情,在真相大白的时候总会消失的,直接开口道:“应该是被风之渊带走的。” 陌雪微微一愣,显然有些缓不过神来,毕竟他已经肯定是夏娆自己走的了,现在沈绯突然告诉他,夏娆有可能在风之渊那里,一时间他的情绪还真有点难以调整过来。 不过沈绯却没有给他过多的时间,直接起来拉着他就走,边走还边给沈刖打电话,若是他哥在的话,或许成功率会加上一成,虽然也没够到及格线,可是有总比没有好。 接到沈绯电话的沈刖只是微微一愣,而後便没有太大的情绪,毕竟风之渊这麽做也纯属正常,当初他可是明确说过要将夏娆带回去玩几天的,结果出了沈绯这档子事情,才一拖拖到现在。 作家的话: 晚上七八点还有三更,吼吼~ ☆、(10鲜币)090:危机重重,承认 沈绯和陌雪最先来到风之渊的住所,两人却并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等到了沈刖,三人这才一同走进了别墅。 洗完澡出来的风之渊就听到下人说沈家两兄弟和陌雪来了,现在在大厅等着,於是笑了笑 换了衣服就去了大厅。 来到大厅,看着明显脸色不好的沈绯和陌雪,风之渊微微一笑:“怎麽这麽晚了还来我这 ?没提前通知,这里可没有准备女人给你们。” 沈绯闻言蹙着眉头,狭长的狐狸眼闪烁着犀利冷锐的光芒:“夏娆是不是在你这里?” 风之渊走过去坐下,手里抬起下人倒好的绿茶抿了一口,热气缭绕,徐徐而生,那张笼罩 在茶雾里清雅出尘的脸显得越发的飘渺虚无,只见他无色却水润的唇角微微轻启:“是啊, 你们既然不遵守游戏规则,我只好亲自动手把她接来了。” 风之渊直白的回答反而让沈绯愣了愣,他想过众多结果,可是唯一没想过的就是风之渊如 此直接毫不掩饰的回答。 然而,就是这样直白的回答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不止是他,就是陌雪和沈刖也不能 接一句话。 毕竟他们之间之所以走在一起自然是因为利益关系,从而,他们的玩乐自有一套透明化的 规矩在里面,当初在帝兰斯碰上夏娆的时候,每个人都说了自己的要求,那麽,不管夏娆最 後属於谁,说出的话就要遵守,这是默认的规矩。 当初风之渊就说过他要夏娆几天,当时并没有人反对,也就是绝对的默认,那麽,这一条 就必须执行,哪怕夏娆现在是沈绯的人,可是之前定好的都必须完成。 这规矩不能打破,毕竟其中牵扯的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多方多年合作的默契与利益,一 旦有人开口打破规矩,其中的牵连与损失不是一个人能够承担的。 沈绯沈默了,微敛的狐狸眼让人看不出情绪,陌雪也一直沈默着没有开口,他现在还在调 整着自己sao乱的情绪,毕竟他已经断定是夏娆自己逃走了,可是现在得到的答案却是这个, 一时间他体内不断流窜的疯狂暴戾因子还需要慢慢消化调整。 当然,还有一点是,他也无从反驳风之渊的话,从娈童变成如今华夏最大的掮客老板,他 太清楚这其中的牵扯,这件事情在风之渊说出这样的话以後,已经是任何人都无从改变的定 局。 牵一发而动全身,先不说风之渊,就说沈刖和圣墨罗亚.戈蒂.炽,到了这样的场面他们也 是不会同意有人破坏这规矩的。 沈刖看了一眼沈默的沈绯和陌雪,眼底幽深的情绪一闪而过,冷酷的眸子淡淡的看着风之 渊:“时间不要太长,毕竟我之前答应炽,让夏娆陪他去Y国住几天的,现在人被你半路拦 截了,一会儿记得打电话跟他说一声。” 淡淡的声音没有一丝情感,有的只是对整件事最有利的分析与冷漠。 风之渊眉梢微动:“当初他不是没说什麽吗?我还以为他那一次已经足够了,怎麽又来参 一脚?” 不过没有等沈刖回答,风之渊又仿似想到什麽一般,浅笑的说道:“也是,这女人如此与 众不同,作为她的第一个男人的炽,怎麽能不参一脚呢……” 清悦的话语有着一丝飘渺的空旷,还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隐晦。 夏娆这个女人的吸引力真是超乎人的想象,居然连最为嗜血残酷的准教父圣墨罗亚.戈蒂. 炽都食髓知味,真不知道让这麽多恶魔趋之若鹜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沈默的半响的沈绯终於开口:“要多久?” 清浅的话语仍旧轻飘带着丝丝邪肆与戏谑,不过其中多出的那抹沈重虽然让人不易察觉, 却是实质性存在的。 “自然不会很久,我只是对这个让你们争抢的女人有些好奇而已,一个星期後我会将她交 到炽的手里。”风之渊轻缓的说道,语气仍旧飘渺轻柔不属人世。 最後,三人没有再说什麽直接离开了。 沈绯也知道多说无益,这规矩谁也不能打破,夏娆在这里他是不能带走了,风之渊虽然手 段同样变态,可是至少比起瑞菲希那家夥少了太多的血腥,夏娆在他手里,最多是吃些苦头 却不会有什麽生命危险,这样就够了。 陌雪虽然没有说话,不过那脸色却没了一直以来的温浅笑容,有些阴沈,有些恼怒,有些 嫉妒。 他曾经送过数不清的女人出去,可是这一次,在他的心里,夏娆一直是属於帝兰斯的,上 一次将她送给沈刖,他并没有太多的感觉,除了烦躁还是烦躁,可是这一次,眼睁睁看着她 被风之渊留下,心头的感觉却比第一次明确清晰的太多。 有些涩,有些闷,更有着疯狂的嫉妒和怒火,他讨厌夏娆被其他人占有,可是,他是在这 现实肮脏的社会站起来的弱者,他比谁都清楚这个世界的现实与残酷,在比自己还要有权有 势的人面前,他没有绝对的优势,更何况是这样特殊的平衡关系里,牵扯了太多的势力。 他唯一能够赔上的不过就是一条命,然而这样的做法是弱者的选择,只有没有勇气,心性 不够强大的人才会选择了结自己的生命,可是对於其他人来说,赔上的那条命不过是一个不 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