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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门廊,辗转来到一口湖边。 看这样子,自己不仅没有找到出门的路,却是更深入到侯府内部去了。 心灰灰的十分泄气,她走到湖边,脱下鞋袜,把一双小脚浸泡到湖水里。 双脚进入湖水那一刹,她舒服地叹息了一口气。 湖水冰凉,从脚底板一直凉到心间,让她心底那一份烦躁顿时散去了不少。 事实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些什麽。 可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东陵默拉着甘晴儿的手大步走远那一幕,只要想到那一幕,心里又被莫名拧了一把,酸酸的,似乎还有一丝苦涩。 是不是她也学着别的女人一样,一样的犯贱?自己的身体被东陵默碰过,就认定了他是自己的男人?虽然赫连子衿也碰过自己,但她那时候迷情香发作,根本记不得当时的情形。 在她的记忆里,和跟他没有发生过关系没多大的区别,所以,其实潜意识的还是认定,自己的男人只有东陵默一个。 可是在这样一个年代,对他这个身份尊贵的侯爷来说,自己对他来说算什麽?也不过是几夜情而已,对他来说就像是吃了几顿饭一样寻常。 在意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早知道那夜就不该求着轩辕连城送她回听雪阁,她宁愿和轩辕连城做,也不要卑微地躺在东陵默的身下,甚至还被他骂是“sao货”! 她sao,sao得过他吗?讨厌! 贱男人!渣男!臭种猪! 从地上抓起一把装饰用的鹅卵石狠狠往湖中扔去,看着石子慢慢沉入湖心,忽然心念动了动,又趴在地上找了几块薄薄的卵石在湖面上打起了水漂。 从一开始只能打一两个,到後面练顺手了,一下可以打五六个,甚至,最好的一次打了八个! 看着在湖面上一圈圈涟漪,她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拍手称赞自己。 在现代的时候她顶多只能打五个而已,没想到来到这个时空,连能力都变强了。 她又往地上趴了下去,从一堆鹅卵石里挑选又薄又轻的小石头,在湖边玩得不亦乐乎,直到一双漆黑的靴子出现在眼前。 抬头望去,他如天神一般站在她的跟前,高高在上,以俯视天下的姿势垂眼看着她。 本来在这个时候看到他,她是该向他挤出一抹讨好的笑意,柔柔唤他一声“侯爷”的。 她早就想好了不要去得罪这个男人,为了将来她可以顺利实现安全有保障的逃跑计画,她该对他表现出一副千依百顺的姿态。 可这时候她却只是咬了咬薄唇,别过脸,在地上继续捡卵石,对他完全不理会。 东陵默在她身旁蹲了下来,看着她一双青葱玉手在卵石堆里挑挑拣拣,他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扣住她的腕:“做什麽?” 洁白的指尖已经沾上了泥土的污迹,污染了她一双完美得令人叹息的小手。 浅浅坐直了身子,用力挣了挣,挣开他的钳制,才瞪了他一眼,语含不悦:“我才要问你想做什麽?” 见她一张小脸气鼓鼓的,完全没有昨夜的娇媚和温婉,他眸光闪烁,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忽然他在她身旁坐了下去,与她一起看着湖面:“生气?” 浅浅微微一怔,想要抬头去看他,却又倔强地管好自己的视线,不让它们往他身上瞄去。 她是不是生气他会在乎吗? 他不过把她当成一只养在身边的小宠物而已,高兴的时候逗逗她耍耍她,不高兴的时候把她弃之如敝屐,他什麽时候在乎过她的心情? 她执起一块薄薄的卵石,扬起手向湖面打去,劈劈啪啪的,一下又打出了六七个水漂。 “喜欢玩这个?”东陵默也从地上随意捡起一块卵石,指尖微微一扬。 小小的卵石在湖面上一连打了二十多个漂儿,这下,看得浅浅眼都直了。 如果他不是那个牵着别的女人的手大步离开,把她一个人丢下来的定国侯,她一定会高兴得跳起来拍手叫好。 可物件是这个渣男,她怎麽可能会为他股掌? 她一把扔下手中的卵石,别过脸不看他。 不就二十多个吗?有什麽了不起的? 虽然他捡起的那个卵石又肥又笨重,一点都不轻巧,也虽然他只是随意扔出,根本没有把它当一回事,却还是打出了二十多个漂儿,这份能耐,她暂时还没见谁比得多。 可是,这能说明什麽?他依然是花心自负的侯爷,依然是那个完全不把她当一回事的男人! 她拍了拍手,从湖水里提起自己的一双脚丫子,淩空晃了晃残余在上面的水珠,正要收回双脚,拿衣角去拭擦的时候,东陵默却忽然伸手扣住她的一双小脚,把它们拉到他的跟前。 浅浅因为他这样一个粗鲁的动作一下没坐稳,啪的一声倒在一堆卵石上。 石子虽然圆润,可摔在上面,还是搁得她身子一阵一阵的揪痛。 她咬了咬唇,真想破口对他大骂起来。 这该死的男人,果然从来不把她当一回事,想要看她的脚而已,他说就是了,难道她还敢不让他看麽? 这麽粗鲁,也不考虑一下可能会伤到她! 东陵默没有她那麽多心思,他只是看她提起来那双小脚白皙细嫩,一下子对它们来了兴趣。 把她一双小脚放在掌心里,指腹轻轻划过小脚柔美的轮廓。 光滑细致,肤色胜雪,这麽小巧,还不如他一掌的长度,小小的,惹人怜惜。 他忍不住拿起自己的衣袖,给她小心翼翼地拭去脚面上的水珠,再捡来一旁的鞋袜,给她套上袜子、穿上靴子。 动作如此轻柔,甚至可以说得上小心翼翼,一副虔诚的模样。 如果没有刚才他粗鲁地拉了她一把,把她拉倒在地上那一幕,整个过程,可以说得上对她宠溺得很。 可是?被卵石磨破了皮的掌心依然传来几许令人瞬间清醒过来的痛意,她咬了咬唇,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 就算他把她一双脚捧在掌心含在嘴里,也挥不散她身上那股在摔出来的疼痛。 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麽? “为什麽和从前完全不一样?”给她穿上鞋袜後,他放开她的脚,垂眼看她:“你究竟还是不是以前的慕浅浅?” 要不要试试在这里做 眼前的慕浅浅和东陵默过去所认识的七公主,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相处数日,他早已起了疑心。 如果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