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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应当的。” 夜离轩此话一出,满堂皆愣。 凤倾月蹿出好些欢喜,原来他是这般信任于她的。前几日的的委屈烦闷,好似都一驱而散了去。 这府里的事,哪样能逃过夜离轩的眼睛。前次凤倾月在院里大发脾气,赶了个丫鬟出府。夜离轩却是不闻不问,沈流烟几人就明白夜离轩放纵她得很了。 虽晓得她受宠,却也没想到短短数月,爷就将她宠到如厮地步,由得她大耍泼辣性子。她们这些做妾的,日后可就都得看她脸色过活了。 贺兰雪心头愤恨至极。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怎能容忍这么个妒心极强的恶妇,与之夜夜共眠? 定是迷恋于一时表相罢了。宠得了一时,宠不了一世。她待要看看,凤倾月能得宠几时。 “奴婢定然唯命是从。” 世间男子皆喜欢贤良淑德之女,刁蛮撒泼的性子哪个会耐烦得了?乖巧听话才是正理。 总有一天三皇子会记得她的体贴。那凤倾月的德行,如何能跟她比。不过是以色侍人,才讨得男人欢心罢了。 “用膳吧。” 贺兰雪最晚进门,却是有个比众姬妾高的名分,所留之位便是凤倾月身侧之位。 众妾不由心里偷笑,谁让她不识好歹招惹是非。她们这些人还不至于自称奴婢,同一些个下人为伍。可她堂堂一个公主,现下却是一落千丈,成了个奴婢。 说起来比她们身份高,却也是不怎么样得很。 只见她纤纤玉手拿起银筷,手背有一大块肌肤红彤彤的。同雪白的肌肤一对比,反差甚大。 凤倾月最先觉察到。“雪夫人这手是怎么了?” “只是被烫到了些许,不碍事的。” 贺兰雪低头掩饰着手背上的烫伤。 故意露了出来还假意遮掩作甚,凤倾月不屑一笑。 “这般白皙柔嫩的巧手,烫坏了可就可惜了。玲珑,等会儿记得找了府医,让他把最好的烫伤药给雪夫人送去。” 难道就你会讨好卖乖,我就不会?偏偏不许你在我眼前得意了去。 贺兰雪厨艺了得,区区一个糯米糍,自然难不了她。本想的被夜离轩疼惜一番,却被凤倾月横插一脚,枉费了心思。 夜雨泽看着那糯米糍,想拿了吃吧,又想着自己昨个儿才凶了贺兰雪一番,满心不好意思。 凤倾月看着泽儿那馋劲,不由好笑。“这糯米糍好像很好吃呢,泽儿还不快些尝尝。” 有人相劝,夜雨泽就大方了起来。手拿小汤匙舀了几次,也没能把那糯米糍捞上来。灵机一动,便是端过了夜离轩的碗来。 惹得夜离轩笑骂:“臭小子,竟是敢虎口夺食了来。” 泽儿吃了一口,得意一笑。“有股元宵味呢,爹爹娘亲也快些尝尝。” 众人皆被泽儿给逗得笑了,倒是没人夸赞起贺兰雪的这门手艺。 吃过这元宵晚膳,外头便开始热闹起来。家家户户都放着烟花爆竹,要送年驱邪了去。 看着外头满空璀璨,府里的下人也是跟着满心欢喜着。 府里的姬妾,大都难得出门一趟。遇上今日的喜庆日子,自是要许人出去游玩一遭的。 趁着今日游龙舞狮,夜离轩会订下城中悦杨楼的雅间,大览一众风光。愿意出府的姬妾都可跟着,去看个热闹。 现下正到时候,一行人便热热闹闹的出了府去。 ☆、第四十六章 遇刺 渊城大街小巷的大红灯笼都尽数换了去,变做了一盏盏红色彩灯。 夜离轩一行人虽是走的偏僻小道,却也是人潮拥挤。若不是两旁侍卫的凶神恶煞吓退了他人,只怕他们都得被人群冲散了去。 “爹爹,娘亲,他们手里拿的灯好漂亮,泽儿也要。” 周遭的行人大都手拿各式花灯,好玩得紧。夜雨泽目不转睛的盯了好久,终究是憋不住心中好奇,也得要上一个。 经不住夜雨泽的缠劲,只得临时换道,带他到大街上挑选一个。 一入大街,更是热闹非凡。就算有侍卫开路在前,也有些难得迈开脚来。好在附近就有个摆放了许多花灯的大摊位,便是取巧至了摊位。 “我要最大的那个,最漂亮的那个。” 摊上众多花灯,各式的都有。夜雨泽也没挑花了眼,一走近就选定了花灯。 夜雨泽所指,是一仙女荷花灯。摆放在摊位最显眼的位置,制作精巧栩栩如生,好像就此一个。 “呵,这小少爷还真会挑,一上来就挑了个最好的。只是想要得到这仙女荷花灯,可有些困难。” 这么一个灯笼,难不成还价值千金了去。 “哦?这花灯怎么卖?” 那老伯对着夜离轩一笑,挥了挥手。 “这位爷怕是不知道,今日的花灯都只送不卖,相送天下有缘人。可这送也不是白送的,必须得答上灯谜才行。” 他一指,一行人才发现灯下还另挂有一个小木牌。不过字太细小,谜面看得不甚仔细。 “重重叠叠上瑶台,几度呼童扫不开。刚被太阳收拾去,却叫明月送将来。” 一侍卫上前,朗声读了那小木牌的字来。 贺兰雪心中明亮,想表现一番,却又不能显得太过张扬。便是娇滴滴的问到:“敢问老伯,谜底是否为光。” 正是心中得意之际,却听一语否决。“不是。” “今日好些人都答的这一字谜底,众位还是再仔细想想吧。” 贺兰雪心中不服,太阳与明月的共通之处,不是光是什么?不过夜离轩在此,也不好对这老伯施以颜色。 只好巧笑嫣然。“是我才疏学浅了。” 凤倾月心中本也是这一答案。 可光虽扫不去,却也是不可见的。一联系前面的重重叠叠上瑶台,便自个儿给否决了去。这题还得从第一句去找出答案。 重重叠叠印下而来。 凤倾月灵机一动,脱口而出。“是个影字。” “影。”夜离轩也在同时答了上来。 这题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只是陷入了后几句的一个误理,便难以得出对的判断。 只深思第一句诗,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凤倾月回眸一看,见夜离轩正直对着她,忙是娇羞的低下头来。 那老伯见了,调笑道:“你们两人同时答上,这花灯我可给谁是好。” “都是自家人,给谁都不碍事。娘子以为如何?” “给我给我,我先要的。”夜雨泽圆滚滚的身子跳了几下,还是没能碰着那花灯的边。 凤倾月本是娇羞满面的,被他这么一闹,立马笑开了来,尴尬全无。 夜雨泽拿到花灯,大摇大摆的走在前头。凤倾月和夜离轩紧跟在后,真是一家其乐融融的场面。 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