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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歪道系统(5.4)

    2022年4月20日

    第四章

    离突破2%只有一线之遥,采摘了两个普通的处子元阴实际上筑基已经够了,不过突破需要一个契机,这个契机具体怎么样张文斌也思考不明白。

    只能说系统本身就是不在五行中的存在,没有任何的规律可言,只能慢慢摸索。

    搂着两个娇滴滴的小侄女睡得天昏地暗,要不是门外有点吵闹声的话还真不想醒,林宁迷糊的揉着眼睛说道:“小雪,去看看怎么回事啊,睡的好好的吵什么吵。”

    “你怎么不去,我懒得起床。”

    两个小可爱如是树袋熊一样挂在陈斌的身上,张轻雪的小手甚至一直握着男人的roubang,粉嫩的玉腿也纠缠得特别的紧。

    “快去,废什么话啊。”林宁手一伸,啪的一声特别才清脆。

    “宁宁你要死啦,又打我胸,你胸大了不起啊,也没大我多少。”

    张轻雪哈欠连天的嘀咕着,坐起来犯了一会呆以后穿上了酒店的浴袍走了出去,小妮子的作风也是火辣,浴袍底下可是真空的状态。

    好一阵后她才回来,这会张文斌也醒了,伸了个懒腰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在回神,她就腻了上来枕着张文斌的大腿,纤美玉手直接抓住roubang撸动起来,嬉笑道:“叔叔,你这是晨勃还是硬了一夜啊。”

    张文斌的怀里搂着睡懒觉的林宁,大手不客气的揉起了她的rufang,没好气的笑骂道:“还好意思说,你们两个爽完就去睡了,把叔叔当什么了。”

    “累嘛,人家会好好补偿叔叔的。”张轻雪撒娇道:“现在多少还有点疼呢,不过叔叔想要的话我们先去洗个澡再来做好不好。”

    林宁被揉得呼吸急促,眼含迷离的哼了一下,伸手在张轻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先别发浪了,外头到底怎么了。”

    张轻雪粉眉微皱说:“听说姗姗的男朋友喝醉以后上吐下泻搞得满张床都是,睡醒以后怕赔钱狼狈的跑了,姗姗觉得很丢脸当场就和他提分手了,还吵了好几句。”

    “太恶心了。”林宁一听也觉得反胃。

    一群小姑娘也都陆续离开了,包括昨晚被张文斌一时兴起干了的那两个小女孩,若大的总统套房就只剩主卧这三人了。

    张轻雪撒娇着说:“叔叔,起床啦,人家饿了想吃点东西。”

    张文斌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先去给管家打个电话,告诉他你们的三围尺寸准备新衣服过来,昨晚的衣服都是蛋糕没法穿了。”

    “好哦。”两个可爱的少女光着小屁股跑到床头,兴高采烈的打起了电话,毫不避讳的报了三围。

    张轻雪是可爱娇俏的B,林宁稍大了一点是C发育得很不错,这个尺寸可以吊打不少同龄人。

    她们的青春活力也感染了张文斌,昨晚吃了这俩小处女还没射,加上一直是勃起状态火气很大,忍不住上前一步将林宁拦腰一抱压在了身下,低头吻上了她可爱的小嘴。

    林宁哼了一声,舌头笨拙羞涩的回应着,在清醒的状态下多了几分娇羞看着更是可爱。

    将她一对漂亮的rufang握在手里细细揉玩了一下,张文斌就控制不住一路往下,张开嘴开始品尝起了它们的滋味,含着小巧可爱的rutou一阵吸吮。

    林宁嘤咛了一声,本能的抱住了张文斌的脑袋:“臭叔叔,早上起来就那么色……”

    张轻雪看了一眼,吐着小舌头说:“叔叔你和宁宁好好恩爱吧,人家去尿尿洗澡了。”

    说罢这小鬼灵精就光着屁股跑进了厕所,虽说性格有点小泼辣,不过在清醒的状态下感觉没昨晚那么疯,这会大概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叔叔,好痒。”

    张文斌的大手钻入了她双腿之间开始作祟,灵活的手指就有如魔物一样,聊开了yinchun的保护,在一片润滑中插了进去扣挖着,另一手则是按捏着她隐瞒的小阴缔。

    一个刚破处的小姑娘,自然受不了这种绝世yin魔的手法,加之干爹系统说过自己就是行走的春药,有身体接触就会让女人情欲撩动,所以没几下林宁就抓着床单呻吟出声了。

    “啊……臭叔叔,不行,这样挖!!”

    张文斌慢慢的将手抽了出来,手指上是泥泞的一片,嘿嘿的一笑慢慢的抹到了她的嘴唇上。

    媚眼迷离的小女孩自然知道嘴上的是什么,她略微犹豫就乖巧的张开小嘴,含住了张文斌的手指吸吮着属于她自己的爱液。

    “宝贝真乖!”张文斌将她的双腿分开,握着坚硬如铁的roubang,用guitou拨开了yinchun的保护,寻找到销魂的小roudong后一挺而入。

    林宁眼含迷离的看着,都有点怀疑昨晚是不是真的献身了,这样大一根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马上她就体会到了现实的答案,即便是有充足的润滑,但刚破身的处女xue紧凑无比,guitou挤进来的时候就免不了一阵难受的涨痛,就像身体被人给撕开一样。

    昨晚酒精作祟,意乱情迷间感觉还不是很剧烈,但这一刻能清晰感觉到这根巨物是怎么一点点侵入,疼痛伴随着一阵酥麻,又让心头有点控制不住的惆怅。

    “宝贝,用不用休息一下。”张文斌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的问道。

    林宁做着深呼吸,摇了摇头后伸出双手环

    住了张文斌的脖子,动情的呢喃道:“不用,叔叔昨晚到现在还没射出来肯定很难受,叔叔用力插进来吧。”

    “叔叔,亲我。”

    热烈的吻着,张文斌不客气的尽根而入,在这个娇嫩身躯瑟瑟颤抖中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即便不是势大力沉但速度很快,一下就让小美女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

    女孩洗澡很慢,张轻雪刚擦干身上的水珠外边的呻吟声突然变得高亢起来,林宁似是痛苦的呀呀叫唤了几声后声音的戛然而止。

    “臭宁儿,声音那么尖,叫得那么sao。”张轻雪小脸通红,不安的摩擦着双腿,想起了昨晚那种美妙的滋味。

    和自慰,或是两个女孩间好奇的互相抚摸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男人的侵犯和那种情欲被撩动起来以后得到的快感让这青涩的身体都有些受不了。

    张轻雪裹上了浴巾走了出来,看见的是林宁混身粉红,覆盖着香汗已经是瘫软如泥。

    张文斌转过头来朝她招了一下手,跨下roubang刚从小表妹的阴户里褪出来,布满了爱液看起来杀气腾腾。

    “讨厌你个坏叔叔,你怎么还没射啊,人家刚洗完。”张轻雪脸红的娇嗔着,还是乖乖的走了过来爬上了床,很直接的投入张文斌怀里。

    她还伸手在林宁的rufang上拍了一下,娇骂道:“还以为你能解决呢,真是没用,丢我的脸。”

    “臭小雪,你自己来试试。”林宁无力的哼了一声,猛的去扒她的浴巾说:“叔叔用力干这小sao货,她以前可说过不被内射的初夜是不完整的,搞大她的肚子……”

    “呀,你还敢顶嘴!”

    张轻雪是趴着的姿势,身上没了遮羞小屁股翘得高高的,就在她要朝林宁发难的时候,男人粗糙的大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屁股。

    她顿时一个机灵,声线微颤说:“叔叔,要从后边来嘛……”

    “这叫后入,好意思说我叫的浪,以后我就看你叫的浪不浪。”林宁一把抱住了她。

    张文斌也不客气,rou眼就看得出张轻雪听着叫床声已经湿了,可爱的小阴户上湿淋淋的一片,这会也不需要什么前戏,双手把住她的小屁股后挺着腰前进,guitou准确的找到了销魂地的入口,扑哧的一下来了个尽根而入。

    “啊……”张轻雪顿时仰起头啊的叫了一声,比林宁更为娇小的身躯瑟瑟颤抖着,叫出来的同时你也扬起了头。

    声线轻喘,倒吸着凉气说:“叔叔……你怎么一下全进来了,好涨啊。”

    尽根没入,guitou甚至顶开了娇嫩的zigong口,感受着花芯的灼热和抽搐。

    张文斌双手把着她,小可爱没办法本能的逃跑,就这样保持着后入的姿势在男人的跨下颤抖着。

    “小轻雪,看你很厉害的样子哦,是不是觉得叔叔不行啊。”

    张文斌嘿嘿一笑,按着她的肩膀开始抽插起来,巨大的阳物一下又一下的出入着这个刚破处的处女xue,感受着那份让人几乎窒息的紧凑。

    动作的频率不算快,张轻雪控制不住的哼着:“臭叔叔,慢一点,先别那么快,好酸啊……”

    “嘿嘿,今天叔叔就给你一个完整的初夜。”

    张文斌一边坏笑着,一边慢慢的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每一下都顶得更用力差点把她顶飞出去,也让趴着的少女双臂几乎无力支撑,发软的摇晃着上半身几乎要摔到床上。

    张轻雪倔强的咬着下唇,发出了有节奏的哼哼声,满面涨红是因为感觉到了快感,同时也在压抑着要叫床的冲动。

    她的表情似是痛苦,在男人有力的撞击下有节奏的哼着,散开的秀发也是前后飘舞,一对可爱的小rufang亦是悬在半空楚楚可怜的摇晃。

    从高潮余韵里缓过来的林宁也坐了起来,伸手拍了一下她摇晃的美乳后气道:“你个小浪蹄子敢笑我,现在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叔叔,让她直起身来……”

    “不要!”

    张轻雪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邪心大起的张文斌就抓住了她的双手往后一拉,张轻雪顿时就成了跪直的姿势,雪嫩的后背靠在了张文斌的胸膛。

    她还想说什么,张文斌就一把扭过了她的头吻了上去,让她的话全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另一手则是把住了她的腰继续抽送着。

    姿势是有点别扭,不过对于陈斌的尺寸来说不是难事,阳物在她粉嫩xiaoxue里的进出没有一刻的停歇。

    “叔叔对我真好……咯咯,敢笑我,现在我就看看你有多厉害,叔叔,干死她。”

    林宁坏笑着趴在了张轻雪的胸前,直接低下头去含住右乳吸吮起来,隐隐可见她的舌头还在灵活的动着。

    她一手抓住了另一只rufang,温柔的揉摸起来,用手指开始捏起了那已经瑟瑟发硬的可爱rutou,另一手则是一点都不客气的往下摸。

    直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在满是泥泞的湿滑中准备的拨开了yinchun,找到了敏感的小阴缔摸了起来。

    张文斌也亲够了放开了她,饶日兴趣的看着林宁化身小恶魔,反客为主的助纣为虐。

    “不要……啊,臭宁宁,你滚开啊……”

    “别捏我rutou,疼,混帐……你个三八。”

    张轻雪顿时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呀呀的叫着特

    别的好听,眼珠子在这一瞬间都有点翻白了。

    受张文斌体质撩起的欲望本就澎湃,身后男人的巨物不断进出着她的身体,眼前的表妹手空并用的挑逗着其他的性感带无一错漏。

    女人对女人的身体或许更了解,所以带来的刺激异常的猛烈,多管齐下带来的冲击让这刚破身的小处女瞬间崩溃。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伴随着男人的抽插呀呀的叫了起来,雪白的身体迅速升温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

    嘴巴张开着,口水甚至控制不住的往下流,这样的刺激让张文斌更为疯狂,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撞得她的小身体无力的乱颤着。

    不到五分钟,她就抽搐起来发出了痛苦般的叫声。

    粉嫩的阴户突然收缩,大量的嫩rou疯狂的蠕动起来,在这一刻张文斌也没刻意的控制,要射精的快感让睾丸都控制不住的跳动。

    猛的一吼抽插的速度瞬间加快,在张轻雪几乎哭喊般的叫着来了高潮的时候,张文斌也是舒服的混身发颤,guitou顶开了她娇嫩的zigong后马眼大开,将所有的欲望尽情的宣泄在这个小女孩可爱的身体里。

    “臭宁宁,别看……啊……”

    娇嫩的zigong第一次被灌精,灼热的jingye烫得她啊的大叫了一声,随即整个人没了骨头一样瘫软下来。

    林宁一看就知道表姐来高潮了,也知道男人要射了,她停下了动作好奇的趴了下来,侧着脸贴在床上好奇的看着二人的结合处。

    只见男人的睾丸抽搐着,巨大的roubang湮没在粉嫩的yindao内,yinchun鼓鼓的似乎有点cao肿了。

    高潮的爱液从缝隙缓缓的流下,延着男人的睾丸滴在床上,分泌物结合在一起的味道十分的yin秽,又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堪称震撼。

    在表妹的注视下,这一次的高潮太过猛烈了,猛烈得张轻雪几乎是晕厥过去。

    张文斌舒服完放下了她让她趴在床上,挺动了几下腰在舒服的哼声中将剩余的jingye毫不保留的灌溉进去。

    罪魁祸首的林宁看着这一幕,感觉有些触目惊心:“她,她没事吧。”

    张轻雪这会无力的闭着眼睛,呼吸微弱身体时不时的抽搐着,这样强烈的性爱结果对她的冲击是巨大的,因为林宁刚才享受的过程可以说柔情似水。

    张文斌拉过她热吻了一下,才舔着她的耳朵说:“这是爽晕了,话说小宁宁你够坏了,有你这样刺激她哪受得了啊,就不怕下次她报复你。”

    “谁叫她那么嚣张……哼,我才不怕她呢,我那么乖坏叔叔肯定不会和她一起欺负我。”

    在她好奇的注视下,张文斌慢慢的把发软的roubang抽了出来,上边还带着一丝血,看样子是昨晚的伤口又碰到了。

    布满了爱液和点点jingye,还一跳一跳的依旧狰狞。

    张轻雪呢喃的哼了一声,还是保持着跪姿小屁股高高的翘起,双腿无力合拢曝露着这会被干得有点发肿的羞涩地带。

    花瓣般可爱的yinchun合拢不上,微微的收缩着爱液混杂着jingye流了出来,滴在了床单上格外的yin靡。

    林宁看得呼吸急促,想象不出刚才张轻雪经历的快感有多猛烈。

    张文斌点了根事后烟,拉起她嬉笑说:“过来陪叔叔洗冤枉浴。”

    林宁乖巧的点了头,很体贴的拉过被子给张轻雪盖上,然后光着小屁股跟着张文斌来到卫生间。

    缭绕的水雾里,张文斌自然是上下其手,弄得她气喘吁吁腿都发软了,忍不住咬着她的耳朵说:“宁宁,叔叔也给你来个完整的初夜吧。”

    “叔叔,人家还有点疼,下次好不好。”

    刚破身的小女孩自然不耐cao,昨晚一次刚才一次,两次高潮足够让她满足到了极点,一想到表姐被cao到失神的模样她倒有点忐忑了。

    张文斌也没勉强,摸了摸她的头说:“那你来帮叔叔洗一下吧,洗完叔叔带你们吃好吃的。”

    她拿起了沐浴露和毛巾,笨拙的开始给张文斌洗了起来。

    美中不足的是昨晚没调教她们的koujiao,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下次把她们的小嘴一起采了也是妙事一件,所以这一次张文斌没提出让她用嘴清洁的要求。

    洗好了上半身,张文斌嘿嘿一笑一脚采在了马桶盖上。

    林宁妩媚的白了一眼,拿湿毛巾垫着跪在了瓷砖上,纤细又灵巧的小手挤满了沐浴露,开始清洗已经软下来的roubang,连双腿中间一起洗了也没有娇情。

    “叔叔,你不硬都很大……”林宁忍不住说了一声。

    这俩小姑娘都是火辣大胆的作风,有了亲密关系以后不仅没有害羞,反而像是发现了玩具一样,拿在手里仔细搓洗着,还咯咯的笑了起来:

    “刚才看着好凶和要吃人一样,这会就特别的可爱。”

    在她的伺候下洗完澡,出来一看张轻雪也回过了神,靠在床头休息面色发红,咬着牙说:“宁宁你给我等着,下次我一定要你好看,让叔叔把你尿都cao出来。”

    “嘿嘿,你想的美,叔叔最疼我了。”

    没一会,两个美少女就在房内光着屁股追逐嬉戏,都是刚破身的关系脚步都有些踉跄,偶尔也疼得直吸凉气但她们就是不停,互相打屁股摸奶子,张文斌则是抽着烟笑呵呵的欣赏这涟漪十足又活力十足的

    场面。

    管家把买好的衣服送了过来,两个小女孩打开以后惊呼起来:

    “这是名牌吧,这一条裙子我记得要一千多。”

    “屁,那哪算贵啊,这个内衣牌子才贵好吧,你手上的裙子还没这一套内衣值钱呢。”

    她们欢天喜地的换上了新衣服,绑起了马尾感觉是特别的清纯,校花美女邻家女孩的那个滋味,颇有点年轻时徐若宣的甜美。

    张文斌换上的是一身新的运动服,一千多的价格不算名牌,不过身材好一穿亦很有气质。

    两个美少女是两眼放光,一左一右的抱住了张文斌的胳膊,撒娇说:“叔叔你好帅啊。”

    林宁马上呛她道:“还用说,主要身材还好呢,叔叔应该很喜欢锻炼,才能cao得你这小yin娃刚才哭爹喊娘的叫唤。”

    “你哪有脸说我,你叫得和杀猪有什么区别。”

    张文斌左拥右抱的离开了房间,至于这里的狼狈就与自己无关了。

    “叔叔,吃西餐好不好,我听说这楼下的牛排很好吃。”

    “乡下土妞,西餐就是牛排啊,西餐还有很多好吃的,你一会收敛点可别给我丢人啊。”

    “你说我干什么,说得你很懂一样,你别一会狼吞虎咽的就好。”

    “放心,姑奶奶绝对很淑女,对得起身上这套一千多的内衣。”

    张文斌也是肚子饿坏了,直接带着她们下楼,左拥右抱的嚣张模样让过往的行人无不眼红。

    天龙楼下的西餐厅金碧辉煌,两个美少女兴致饽饽的翻着菜单,张文斌点了根烟接了通电话,电话是陈伯打来的,声音带着无奈:

    “前辈,过户手续已经办好了,装修队把材料都送到院子里了,不过那玩意又活过来了。”

    “现在活过来了?”张文斌一听眉头紧皱。

    “是,现在在凝聚成形了,前辈不妨过来看一下。”

    按说那东西是邪物,就算是有什么特殊的变化或是复活的话,也该是在子时这种一日里阴气最重的时候,借煞取阴而成才对。

    可现在是正午,午时接近是阳气最重的午刻,一个阴邪之物居然在这种天克的时间段里复活,这他娘的确实没办法用常理来解释。

    在万千怨魂的加持下,翻遍了脑海张文斌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是现在动用的这上百号干爹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怪事。

    两个美少女很快点了一桌子菜,张文斌要的是两份牛排,这点份量塞个牙缝而已,不过不想太惊世骸俗加之很好奇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文斌也没想在这吃饱。

    西餐摆盘精致,不过份量是两口就完,对于张文斌来说唯一实惠的只有牛排,要是吃那种所谓法国菜的话能活活在那气死。

    简单的吃完两份牛排,喊服务员刷了卡,张文斌擦着嘴说:“一会吃完你们先回学校,叔叔还有事要办,等忙完了再找你们。”

    林宁乖巧的点了一下头,不过眼珠子一转似乎若有所思,张轻雪一咬银牙说:“叔叔,你能给我们十万块钱。”

    她突然开口还这么直接,直接说是给而不是委婉的说借之类的,证明她很清楚这笔钱不是小数目,压根就没还的打算。

    张文斌有点错愕,随即笑道:“小轻雪,你很需要钱吗?”

    张轻雪也是大方,点了点头说:“叔叔,我和宁宁很需要这一笔钱,我知道突然开这个口很过份,昨晚我们两个确实和你上床了,不过我知道学校里有女生出去卖过,卖处也不过三千五千的,这样狮子大开口很不合适。”

    说到了钱,这个落落大方的女孩一时变得扭捏,说话的时候也不太利索。

    林宁拉了她一下,摇了摇头朝张文斌说:“叔叔,我和小雪都知道我们两个的初夜卖不了那么多钱,昨晚的事我们都是自愿的也很开心。”

    “不过我们真的很需要这笔钱,除了你以外我们实在想不到谁能帮我们,其实这是我的事但小雪致意要帮我,不然以她要强的性子开不了这个口。”

    这一说张文斌觉得也是,张轻雪泼辣得很,虚荣也死要面子,毕竟年纪小脸皮薄开这个口也不容易。

    张轻雪面色微红,咬着下唇说:“叔叔你就说帮不帮吧。”

    张文斌有心逗她,笑道:“小雪,如果我不帮的话,你们又急用钱打算怎么办呢?”

    张轻雪一听小脸憋得涨红,哼了一声说:“有什么打算怎么办,我们学校有的是被老男人包养的,实在不行我和宁宁就找同学介绍一下出去卖呗。”

    “我就不信了,我和宁宁长得比那些女人漂亮多了,我们一起出去卖难不成还卖不出价钱。”

    这种表姐妹双飞的组合绝对大受欢迎,别说有钱的老色鬼了,就是年轻的死宅男一咬牙东挪西凑都会一亲芳泽。

    她俩其实底子不错很漂亮,就是没钱穿廉价的衣服打扮得土气一些而已,事实上别说打扮起来了,昨晚洗掉了那土里土气的妆扮,脱掉滑稽的衣服后,俩美少女的清纯漂亮都把张文斌惊艳到了。

    一对校花级别的表姐妹谁能拒绝,即便她们是普通女人之身,但一晚笑纳了她们的处子之身还是让张文斌心潮澎湃。

    张文斌在她的屁股上一拍,笑说:“倔Y头,别老把卖不卖

    什么的放在嘴边说,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场合。”

    “那你到底给不给嘛。”张轻雪性子有点急的问着。

    “给。”

    张文斌一痛快答应,张轻雪又忍不住嘀咕道:“你也不问问我们干什么用的就给吗??”

    “那我不问还不行吗?”张文斌是哭笑不得:“小妮子你也是够别扭的,非得我追问个清楚是吧。”

    “那你总得关心人家嘛,我们俩还是学生呢,都被钱逼到想去卖身的地步了,你就不能关心关心吗。”

    这他娘的是公主病了吧,好在林宁没这毛病,马上拍了她一下说:“你罗嗦个什么劲,叔叔肯帮忙不就好了嘛你还那么多事,就你话多你更年期提前啊。”

    “滚蛋,你才更年期提前呢。”

    两个美少女嬉闹着,张文斌答应下来看得出她们都松了口大气,那股子活泼劲又回来了。

    着急赶时间,张文斌直接把银行卡给了她,说:“要用多少自己刷,密码是6个0,叔叔现在有事要先走,回头我再找你们。”

    海湾8号别墅门敞开着,一些建筑材料堆在院子里。

    陈伯站在门口,行了一礼,说:“前辈,那东西又活过来了,所以我让装修队先走了,您进来看看吧。”

    客厅内,一记正阳雷炸裂的东西都被清理好了,这会空荡荡的可以看见客厅的中央位置,有一些黑色的东西凝聚成形。

    虽然模糊得很一点都不稳定,但张文斌细一看就咬起了牙:“重聚三魂,再生七魄,这他娘的大罗金仙下罗都做不到吧。”

    比之骨生rou之流的传言,这种魂飞魄散还能再度凝魂简直是神级的手段了。

    陈伯叹息道:“不瞒前辈,我曾在这屋顶开过洞,引正午的烈日直照,以强阳斩煞的阵法对付过它可一点用处都没有,这逆天之物似乎从不怕正阳的克制。”

    “看得出来,在阳气最盛的午时凝魂,他妈的这还算是邪祟???”

    逆天之物这样的形容词太准确了,再找不出比它更准确的词,因为看着眼前这个缓慢的凝魂过程张文斌就看出了太多牛逼到让自己也瞠目结舌的点。

    细一看,黑雾从这个房子的四面八面,可以说是无处不在般的凝聚而来,缓慢的重构着三魂七魄,运行流畅行云流水一般。

    这种自然而然不受任何的因素干扰,诡异的是选择正午这个时间就算了,客厅是这座别墅整个格局里阳气最盛的地方。

    它凝聚的地点是正中央更是聚阳劈煞,当年建造的时候选择这样的布局,也有将外来邪物拒之门外的作用。

    一个鬼魅,选择阳时,阳地凝魂,这不是逆天什么是。

    “有意思!”张文斌手掌慢慢的摊开,冷声道:“凝魂之时最是脆弱,有人来了都不知道躲避,简直是视我为无物啊。”

    陈伯默默的笑了没说话,张文斌手一挥一记掌心雷打了出去,瞬间就把还没凝聚起来的三魂七魄打了个魂飞魄散。

    但是这个空间内部的运转不受影响,凝魂还在持续着,魂飞魄散似乎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无处不在的黑雾又开始凝聚着,似乎电脑重启一样重新运行。

    陈伯背负着双手,说:“这次它的凝聚变慢了,可想而知肯定是受了前辈那一记正阳雷的影响,要是往常的话现在早凝聚成形复活了。”

    “看样子有古怪的是这屋子。”

    张文斌冷眼说:“像这样的情况,来个物理超渡,直接把这里夷为平地就能解决问题了。”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太暴敛天物了。”陈伯望着已经聚集出来的一魄,叹息道:“晚辈更好奇的是这逆天之物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就舍不得直接把它处理掉,而且也不确定这样的做法能不能斩草除根。”

    “原本以为前辈见多识广该有办法,没想到前辈那么强的一记雷法都奈何不了它。”

    说到这陈伯是心有余悸,他奶奶的那个级别的雷法是人类能用出来的??恐怕所谓的天堑不过如此。

    那一下和榴弹炮有什么区别??甚至感觉威力比榴弹炮更强简直是一发聚集导弹,他娘的也算是物理超渡的级别了。

    “有意思,有研究的价值。”

    张文斌摸起了下巴,说道:“钥匙给我吧,这么有趣的家伙正好可以拿来做实验,大千世界果然是无奇不有啊。”

    在封建迷信的领域里,还有这种科学解释不了的事,这引起了张文斌空前的兴趣。

    “那晚辈告辞了。”陈伯本就不想和张文斌打太多的交道,交出钥匙后就火速离开了,甚至连张文斌要怎么做实验都没问一句。

    并不是没好奇心,只是修道之人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离这种老怪物敬而远之肯定没错。

    即便他懂得高深得不属于人类的雷法,可行事依旧是歪门邪道的风格,也就是说有利用价值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把你宰了。

    入夜,张文斌一个电话叫来了昨晚那个阿虎。

    阿虎恭谨的说:“前辈,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张文斌点了点头,他马上叫人从货车上搬下了一只八仙桌摆在院子里,用红盘子逐一的将整个烧熟的猪头,烧鸡和一条完整的大乌鱼放在了桌子中央,四周又放好了不少香喷喷的下

    酒菜,都是卤牛rou一类的。

    桌上摆了十一瓶白酒,是昨晚他们买的那个牌子。

    除此之外,旁边摆的纸钱和元宝堆积如山,活脱脱就像是正常人在祭祖的场面,因为桌子上还摆着两根蜡烛怎么看都不正常。

    安排好一切,张文斌交给阿虎一个铃铛,铃铛是黄铜的很新,看着倒不怎么渗人。

    “你去路口站着,摇晃着铃铛就好了,有人靠近的话记住和昨晚一样不能说话,你们转身就走把那些人带到这来就行。”

    “是!”阿虎的头皮瞬间麻了,不用说肯定又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邪门事。

    张文斌看了看时间,说道:“我先躲起来,要不这些家伙见了我肯定扭头就跑,那就白忙活了,先把他们引到这来再说。”

    阿虎大着胆子问:“前辈,那些家伙,是指昨晚那种阴差嘛。”

    “对,本地阴差,县官不如现管。”

    张文斌摸着下巴说:“这些家伙贪婪胆子也小,私底下又谗又贪但又怕事,碰上我们这种人是避而远之,就怕我们给他下套。”

    “所以我也得懂点规矩,只能背后指点让你们普通人出面,我出面的话他们就不会办事。”

    阿虎算听明白了,敢情地府和人间没多大区别,说到底这些阴差就是怕碰上懂行人会过河拆桥背后去告状。

    “记住了,全程不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