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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家的正经主子只有苗员外和苗辉两个,找点儿晦气容易的很。 也亏了他大费心机逮了二十只老鼠,打算今夜放到苗辉房里,封死门窗,叫他好好尝尝老鼠的威力。 房里却不是安睡的苗辉。 苗员外气急败坏道,“你说说你这办的什么事!做什么给你jiejie惹事?” 苗辉垂手站在一旁,明显理不直气不壮嘟囔道,“我哪知道抢个女人会惹这个乱子,再说她本来就欠咱家钱。” 强抢民女?这可是大事。 白玉堂脸上的表情渐渐严肃,也歇了找他晦气的心思,暗下不动凝神细听。 夜已深。 季风还在埋头码字。 笑话,半夜十一点,修仙党的生活才刚刚开始,这是睡觉的时候吗? 最近她看上了商店里的一瓶幻觉香水,号称喷上谁忽悠谁,只要沾上点儿这东西,绝对的季风说什么信什么,有效期五天。基本上是怎么算怎么准的节奏,业务能力立马提升一大截,而且算命这回事儿,只要当时信了,之后怎么都好说。 任谁看见都没有不动心的道理。最重要的是市值500点,努努力有希望。 编故事很难,但编一个走量不走质的故事还算是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海的女儿十倍扩充加强版第一卷已完成,忽略掉海鲜大战河鲜,人鱼变异及演化问题,海底建筑学等一切不知所谓 后,距离人鱼公主的诞生还遥遥无期。 正卡在她上传稿子打算睡觉的点,通知中心的圆圈又亮起来了。 【每日奇遇:金华附近发现大量不明生物体,即将对NPC造成恐慌,附赠技能轻功一级。玩家是否进行捕捉?】 捉鬼大师的名号对算命工作似乎也有一定程度的帮助,再说还白落一个轻功一级呢!这活儿必须接。 等她跟着导航一路飞檐走壁到了不明生物聚集处的时候,看到了一群老鼠…… 季风此刻非常想和游戏重申一遍自己的性别,大写的“女”字又一次硬生生的被忽略,NPC怕老鼠她就不怕吗?不怕吗?什么不明生物体,说的这么高级…… 吐槽归吐槽,该捉还得捉。 但这一切的“心平气和”都在顺着老鼠的踪迹,摸到锦毛鼠白玉堂后瞬间瓦解。 罪魁祸首犯罪现场春花秋月,花季少女夜探他人宅邸捉鼠。 搁谁谁能忍? 要问她怎么看出来白玉堂是那位罪魁祸首的? 全凭通知上那一条【幕后黑手白玉堂已出现,玩家是否与他决斗?】 悬殊的实力差距之下还谈什么决斗,季风直接点了否。决斗是不可能的,只能别的方面找补一下,她顺着窗缝瞄了一眼,两人还都穿着衣服呢,“咣”的一声踹门进屋。 白玉堂此刻的心情可算无、比、蛋、疼。 他刚刚经历了行侠史上的首次失败。 苗家父子的话翻来覆去也只那么几句,没什么新意。五爷弄明白了便急着赶去搭救姑娘,这两个人留着明晚再好好收拾一番 苗员外年轻时好赌,祖宅早已空了一大半,现在有些小权小势全是依仗着陈县令来的,能用的屋子不多,十分好找。 谁成想他这救人的到了,姑娘却不愿意。 张金花道,“大侠,我在这儿住的挺习惯的,不用接我走。” 白玉堂不解道,“姑娘被苗辉掳来,难道不愿回家?” 张金花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施救方死乞白赖着要救人的场景,敷衍道,“以后兴许愿意。” 几句话下来,弄的白玉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走?明知苗家强抢民女还不出手相救,绝不是他能办的事。 留?人家姑娘不愿意被他救,他在这儿呆着也没用。 正在尴尬之时,季风一脚踹开了房门。 她直接朝白玉堂伸出了手,“随地丢弃小动物,严重破坏生态环境,罚款50两。”虽然咱不屑于打架,但跟在后面捉了半宿老鼠的酬劳得给吧。 白玉堂在面临纠结去留和罚款两个选项时直接选了交钱,尽管他不懂“生态”这种词的意思,换句话说十六岁的孩子最好骗。 张金花见两人认识并顺利完成了交易,假装望下天空,急忙道,“天色已晚,我就不留二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我错了…… 我最该放到游戏里思过。 ☆、七侠五义(一) 相对无言。 白玉堂一看就没有什么被人扫地出门的经验,假咳了两声之后茫然状看向季风。 季风伸手整整衣领,故作不尴尬道,“我掐指一算,此时正是休息的好时机,不如我们就各自回房睡觉吧。” 白玉堂原地不动道,“我怎么没看到你掐指?” 季风无奈扶额,瞎掰道“世人不可察天机,命盘星算你自然看不到。” 白玉堂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显然不会信她这番托辞,翻了个白眼道,“难不成九宫飞星之法和命盘星算还有什么关联?”九宫飞星即为掐指的要诀,两者均可判断吉凶窥探天机,只不过方法不同,实在不能混为一谈。 在那次被季风以“神力”治好腿之后,白玉堂便在被迫卧床期间一头扎进了玄学书堆里,得出的结论是:那位季先生纯粹是在瞎、扯、淡。至于怎么治的腿,估计季风是来自哪个不出世的门派,身怀秘药游戏人间,慷慨解囊后不愿透露师门姓名,这才欺骗云云…… 他倒是以科学的眼光把事件的起因、过程、结果,安排的一清二楚。 季风虽说是到了术数三级,但真论起忽悠人的功夫来,怕是比不上天桥底下的职业算命先生,只是随便背了几个看似高深的词,致力于增加可信度而已,没想到这下遇上了懂行的人,她也只能生编下去道,“条条大道通罗马,两者看似不同但实则一致。” 接触到白玉堂探究的目光之后,立刻有效阻止了他提问什么是罗马的问题,先发制人道,“话说回来,白二公子晚上不睡觉,怎么跑来与姑娘私会?” 打蛇打七寸,这话一出果然转了话题,白玉堂急忙把前后解释了一番。 说话之间二人已出了苗家,这故事季风越听越耳熟,忙问道,“他们抢来的那人是不是叫张金花?” 白玉堂一愣,这事他的确不知。 季风这才把前几天遇见的张刘氏写状纸一事说了个一清二楚。 此话说完白玉堂便道,“不用问了,一定是同一件事。满金华只有这一位苗员外,错不了。” 季风狐疑道,“可我看那姑娘不像是抢来的啊。” 白玉堂道,“难不成她是受了什么威胁?还是陈县令做出了判决?” 季风道,“这两日你我都不曾出门,有什么消息不知道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