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闭嘴(扇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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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姜鸦总算记得锁门了。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她忍耐了一下,先把人带回自己卧室。 “我的链子忘拿了。”秦斯刚在床边坐下,突然想起来什么,摸了摸脖子上的choker——或者说项圈。 他今天的衣服倒算得上正常,穿着柔软而垂坠感极强的丝绸衬衣,只是领口一直敞开到腹部,露出白皙的胸膛。 姜鸦坐在alpha大腿上,摸了摸他卡在喉结下面的黑色皮质项圈,奇怪道: “你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做什么。自己和自己玩sm?” 秦斯反手握住她的手,放进自己大敞的衣领里,让她的手心贴在他的胸肌上: “没有。Choker是我前几天手工制作的,喜欢吗?” 姜鸦没接话,感觉有点手痒。 束缚感很强的项圈还挺符合她审美的。 很快,alpha向后仰倒下去,拉着她坐在他脸上。 姜鸦稍微矜持了一会儿,在alpha的再三请求下才“勉为其难”地把臀部压了上去。 不得不说,或许是由于血脉在床上天生的优势,秦斯口技进步很快。 几次下来他把姜鸦敏感点摸了个七七八八,灵巧的舌在温暖紧致的甬道里戳挑抽插,没多久就把omega舔趴下了。 姜鸦抬腰从他嘴里挣脱出来,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 还没来得及休息,alpha便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掐着她的腰,把yinjing一下插入身体最深处。 Omega在他身下发出短促的尖叫。 “啊,抱歉。” 秦斯低头欣赏着姜鸦微微发抖的脊背,将拇指按在尾椎两侧凹陷的腰窝上摩挲,一边cao弄一边用低哑磁性的声音毫无诚意地道歉。 “因为腔口软软地打开着,所以不小心把jiba插进去了。里面好舒服啊,宝贝……” 话语微顿,omega对他的话反应似乎很厉害,将他的roubang咬得更紧了。 秦斯俯下身去舔她的后颈,轻声在她耳边试探道:“宝贝好会吃j…唔。” 低俗的词汇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姜鸦反手抓住了头发用力往下扯了一把。 “闭嘴。”姜鸦恼怒地抓着他的金发,脸颊发烫。 于是alpha便真闭上嘴,把自己的头发小心地从她手里解救出来后,开始一个劲儿地按着她cao弄。 大腿肌rou紧绷着,快速耸动着腰臀,将omega白软的臀撞击得发红。 姜鸦低咽着抓皱了床单,每次身子被cao得离开了原位后,便会被握着胯骨按回去再次贯穿。 无形的精神体如蛇般绞缠在一起,脑袋被剧烈的性交快感冲击得意识模糊。 就在她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嵌在身体里的roubang却猛然退了出去,xue口和坚硬的yinjing间黏连着yin靡的黏液。 失去巨根堵塞的xiaoxue里的液体很快被痉挛的腔道挤压了出来,沿着私处向下滴落,打湿了一片被褥。 “欸?”姜鸦眯着泛起水雾的眸子,茫然回头,“别、别停,继续……” 她扭着腰想去吃alpha的性器,却被一只手掐着臀rou固定在原地。 随后,湿腻的rou蚌被alpha温热的掌心覆盖,用力揉捏了几下。 秦斯没回话,喘息着垂眸盯着手下被肆意塑形的臀rou,能明显察觉到omega的xiaoxue贴着掌心翕张着,渴望更多。 “呃、别玩了!”姜鸦催促,声音都染着泛滥的情欲,“呜嗯……” 被吸吮得从薄薄的rou膜下凸起的蒂珠受不了太多磨蹭,他却有意无意地将那可怜的小东西夹在指缝里一起揉弄。 还没等她做出抵抗,秦斯忽然甩腕一巴掌扇在了水嫩的rouxue上。 皮rou隔着水膜接触,发出黏腻的响声,手下的嫩xue被打得一缩一缩。 姜鸦一懵,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躲避,接着又是一巴掌抽在了xiaoxue上,甚至抽打到敏感至极的小阴蒂。 “停……呜啊……!” 秦斯依旧一句话没说,只是将双膝插入她的腿间迫使她哆嗦着张开腿露出xiaoxue,一下接一下的挨着巴掌。 还没打四五下,omega的身体倏然剧烈颤抖起来,整个儿软趴下去,喉咙里逼出带着哭腔的尖叫。 本就湿润的xiaoxue一股股地往外喷着体液,xue口痉挛不止,连带着大腿内侧的筋都在抽动。 秦斯舔舔嘴唇,掐着omega一条大腿把人翻过身来,扶着自己粗硬的yinjing抵在xue口,猛然捅开还在拼命绞缩的xuerou埋进她的身体里。 高潮中的甬道被强行侵入,姜鸦瞬间在汹涌的快感中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然而alpha劲健的身体压住她本能挣扎的动作,抓着她试图推拒的手禁锢在头顶,再次深而重地在腔道里抽送。 小腹似乎被完全胀满,充实过头的快感把思维撞散。 腰身一直在alpha身下发颤,足跟用力把床单蹬蹭得皱巴巴的,溺水般本能地挣扎。 整个过程,秦斯沉默得可怕,只是愉悦地笑着低喘,低头去亲吮omega无意识吐出的舌尖,发出“啾”的声响。 抽插了几十下后,埋在她身体里的yinjing终于不动了,上面的青筋弹动着鼓胀,抵着柔嫩的宫腔壁射出jingye。 秦斯小臂撑在她头侧,没有把疲软下去的性器拔出去的意思,笑吟吟地看着姜鸦在残余的过激快感中急促地喘息。 “我能说话了吗?”他在她耳边低声问。 “……” “怎么还在抖。”他权当omega默认了,摸着她随喘息微微起伏的腰问。 姜鸦没空搭理他,他便肆意地在她颈窝和胸口舔来舔去,轻轻咬出几个齿痕。 半晌,秦斯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有点忐忑地问出那个传说中十分扫兴的问题: “所以……感觉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