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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被一个杵着拐杖,带盲人墨镜的精瘦男人吸引住,盯着看了会,起身朝那个方向快步走去。 盲人拿拐杖探路,跟在两个短裙女生背后,拐杖每次都能不经意的探进女生裙底。 这人肩被人从后面拍了拍,他茫然的转过去,领口一紧,几乎被人拽着,拖到那两个女生面前。 “说吧,你在干什么?”江藻面无表情。 “神经病吧!我一瞎子,我能干什么!”那人唾沫横飞,激动地狡辩。 她瞥了眼拐杖,冷笑:“这东西上有微/型/摄像头,不如我们去警察局解释一下?” 听到警察局,那人脸色大变,奋力挣脱江藻,拔腿就跑。 江藻哪能让他逃脱,立马追了上去,一百米的距离,在商场门口把人摁在地上。 动静着实不小,周围涌上来一大片人,听完两个受害者的哭诉,报警的报警,送黑脚的送黑脚。 还有个热心的胖阿姨把刚买的不锈钢锅从包装里取出来,递给江藻,“把这个拿着,他要是敢动,你就打。” 江藻接过跟脸盆一样大小地平底锅,掂了掂,还挺顺手。 “谢了。” 胖阿姨忙说不用,笑眯眯地瞅着她。 很快流动警车开过来,装瞎地男人被带走,江藻归还平底锅,拍了拍手,准备闪人。 好歹她也是公众人物,万一被认出来还挺麻烦。 看江藻要走,胖阿姨戏精上身般的皱起脸,弯腰痛呼:“哎哟丫头,麻烦你过来扶下我,我刚刚被人撞到了,脚好像崴了。” 江藻顿住,左右环视一圈,指指自己:“阿姨,您是叫我吗?” 胖阿姨一瘸一拐的走到面前,拉住她的手:“我儿子经常不在家,一个人去医院不方便,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 江藻看看胖阿姨的脚,又看看她不似作假的脸,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犹豫了下,想到医院离这也不远,便点头:“行吧,我叫的车刚到,先去医院吧。” 胖阿姨天生自来熟,一路都在吐槽自己亲儿子,说二十七八的年纪还没交上女朋友。 连开车师傅都开玩笑问:“您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胖阿姨乐的跟朵花似的,拉着江藻的手,像超市推销滞留品的售货员,“哎呀,师傅你都看出来了呀,丫头,阿姨儿子条件还不错,有时间认识一下?” 江藻抽抽嘴角,总有种被骗的感觉。 交钱,挂号,排队,拍片。 医生对着光看完片,怀疑的看看胖阿姨,对江藻说:“她脚没问题啊,姑娘你是不是扶老人被讹了?以后遇见这种事还是直接找警察把。” 江藻:“……” 医院门口,胖阿姨热情地拉住江藻,“丫头,你电话是多少,医药费我要还给你的呀。” 江藻后背隐隐发凉,推辞:“不用了阿姨,几百块钱而已。” “不行!我怎么能占年轻人便宜呢!”对方很坚持。 没办法,江藻只能将手机号给了。 确定能打通后,胖阿姨激动得不行,“乖,晚上我让儿子给你打电话啊。” 江藻:“……” 她真的被骗了! *** 回到滕家,滕纯看见她,激动得要命:“二嫂嫂,我今天看热搜了,你要跟韩遇进同一个剧组吗?什么时候开拍?!!!” 江藻笑,“9月7号进组,怎么了?” “我有个请求。”滕纯双手合十,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能不能帮我要张韩遇的签名!拜托拜托,我超喜欢他的!” 嗯……也不是什么难事,江藻一口答应。 滕纯一蹦三尺高:“啊!!!二嫂嫂最好了!我们班的女生肯定羡慕死我了!” “滕纯,你先上楼,我有话要跟你嫂子讲。” 客厅里其他人都在,氛围也很奇怪。 滕母板着脸把滕纯赶上楼后,盯着江藻:“滕家不需要抛头露面的戏子,你既然成了滕家媳妇,马上把这部剧推了。” 啥玩意? 江藻当时就不乐意了,开玩笑,网上把她骂成那个样子,好不容易帮她争取的机会,你说推就推? 还戏子……她真是无FUCK可言。 “合同我已经签了。” 滕母太强势,滕越怕两人闹不和,笑着打圆场:“小藻,妈不是那个意思,她是担心你在那种复杂的地方受欺负。” 江羽润也插嘴:“滕阿姨的意思是,如果你是像宋舒曼那样有实力有名气的女星,能为滕家撑门面,滕家当然支持你了,可你现在……” 听到这,江藻算是明白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她黑历史太多,丢了豪门的脸呗。 江羽润存心膈应她,她懒得搭理。 用一副很受伤的表情问滕越:“大哥也这样认为吗?” 滕越性格温和,不会随便打击人,笑笑:“有一份自己喜欢的事业挺好的,我觉得这次就是个很好的机会,算了妈,让小藻试试吧。” 滕母皱眉,还要再说什么,门口却突然传来冷淡的男声:“让她试什么?” 这声音? 江藻挑眉,是滕嘉言回来了? ☆、我演给你们看 滕越最先反应过来,走上去帮自己弟弟拿行李,笑骂:“臭小子,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不想麻烦别人。”滕嘉言换好鞋,还是那副冷冰冰欠抽的样子。 大哥等于别人?这厮可真没风度。 江藻心里忍不住吐槽。 滕嘉言把外套搭沙发上,抬眼突然看见直盯着他的江羽润,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她怎么在这里?” 他反应很奇怪,跟江藻想的完全不一样,没有惊喜和意外,反而有点…… 滕母瞪了一眼江藻,没好气的说:“江家破产,江藻请过来住几天。” 说是只住几天,可这个女人到现在都没要走的意思,她还能主动撵人? 说实话,以前她还挺中意江羽润,可惜人家不要自己儿子,非要嫁滕嘉言。 这不摆明了说堂堂滕家继承人比不上一个私生子吗? 现在江家破产,滕嘉言又已经结婚,江羽润住进滕家,太司马昭之心。 偏偏她那个儿子……唉。 滕嘉言没说话,将目光移到江藻身上,盯了一秒、两秒、三秒,大手一伸,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人往楼上卧室拖。 “晚饭不吃了,我有话跟她说。” 这动作、这眼神、这语气,妈呀!她又哪里得罪他了。 她回头拼命跟滕越使眼色求救,结果这个男人只是耸肩,还递给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我去!你可是滕家继承人,又是大哥,怕他做什么! “你想干嘛!”有了被掐脖子的前车之鉴,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