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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的笑容,“我可不只会写,要不我现场给你们造一个?” “……” 如此讲理,还如此自信,哪怕他说“我能带你们飞上万里高空”估计都有人信,自然没人再敢嘀咕了。反正文试不能代表一切。 众人各怀心思到了武试,许多人准备暗搓搓把这个嚣张的人报复一下。 然而直到开始前一个时辰,众人才被宣布,今年武试新增了一条闹着玩的规矩:“允许两人组合参赛,胜者,二人可一同通过。” 顿时,麻雀变凤凰,万千报复心泡了汤,摇身一变成了抱大腿现场。 叶濯林明显就是个现成的大腿,他的牛逼之处不在于他本人,而在于他背后的男人。叶濯林那张俊脸上明晃晃写着“后台”两个大字,先前暗搓搓盘算报复的人瞬间倒戈,痛哭流涕往叶濯林身上扑,请求组队。 叶濯林一侧身躲开一个人,又有下一个人扑上来,大有一种“后宫佳丽三千人”的既视感,他被扑得有些慌张,以一种半求助半骂街的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景行。 景行现在是隐身状态,只有叶濯林能看到,杵在旁边活像个吃瓜群众,在叶濯林终于一不小心被人蹭到衣角的时候,他看戏的目光才总算变了变,对着一旁靠着术法同样隐身的景曳吩咐了几句,景曳连连点头,然后现出身形,走到叶濯林身侧。 叶濯林瞬间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景曳的胳膊:“组队了啊,我有队友了,各位告辞。” “……” 有人认出了这个少年就是甩飞冀风才的人,登时心态就炸了。连斩风阁阁中的高手都能直接被这人甩飞,那这人还有什么打不过的? 这简直就是移动的第一! 为什么不能三人组队! 就在众人心情各异的时候,一声锣响:“比赛开始——” 第86章 种个菜也这么多事(4) 能在一场大乱斗中获胜的,无非就是三种人:有后台的,或者特别能打的,以及两个都有的。 而现在,获胜率最大的俩人凑到了一个队里。 听说还是养母……父子关系。 斩风阁入选武试需先报名,到时候按着随机排的顺序一个个打,这种事叶濯林在修真界已经经历一次,算是有了经验,而且这一次还有个荒合剑灵帮忙,那更稳了。 景行记住了他之前的话,没有直接给他开个惨绝人寰的后门,而是让他自己打,这样后门还能隐晦一点……虽然也没多大用。 有景曳在旁,叶濯林在擂台上睡一觉都没啥问题——这位荒合剑灵,平常可可爱爱是个清纯小少年,然而动起手那简直于叶濯林有过之而无不及,仗着自己天生会术法,完全是所向披靡,打到最后,叶濯林干脆靠在一旁看戏去了,反正也不需要他参与。 好斗归好斗,但他还是记住了景行的话——不要让自己受伤。叶濯林终归是个理智的人,不至于为了打架而智商下降八百,老老实实做了一回景曳的小迷弟。 不过,他不愿参与,但总有人想害他。 这是江湖擂台,一堆混子的聚集地,完全比不上修真界炊烟派的良好传统。他之前在台上打酱油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不少台下的人在朝他发暗器,不至于夺命但一个比一个损,都被叶濯林挡下来了。 景行是阁主,处在观战台最高席,和叶濯林隔了挺远,细小的暗器他着实看不到,然而大点的暗器就是另一码事了。 也不知台下哪个脑残,趁着叶濯林背过身的一瞬间,直愣愣就朝叶濯林扔了个大砍刀过去。 景曳和人纠缠,一时没抽开身,叶濯林感受到不对劲后连忙举剑格挡,锋利的荒合剑刃将这把砍刀活生生切成两半,然而暗器之中还有暗器,就在砍刀被切开的一瞬,里面的黑色液体溅了出来,叶濯林虽然快速避开,但手上还是沾了两滴。 ……这破砍刀还他妈是空心的。 下一刻,手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自从叶濯林重生获得不死身,他就已经许久没体验过“疼”的感受了,因此有那么一瞬间的不适应。溅在手上的黑水略微冒烟,而后颜色逐渐消失,可以想象若不是不死不伤,他的皮肤说不定已经溃烂了。 就像是用刀在手背上剥rou剔骨,还有种被烈火灼烧的感觉,逐渐弥漫了整个右臂,叶濯林牙关有些打颤,手臂疼得几乎失去知觉,然而他并没有露出什么其他表情,淡然道就好像只是滴了几滴雨水,只有压抑不住的气息发颤才能捕捉到一丝疼痛的影子。 突如其来的意外并没有让比试暂停,眼见自家便宜主人被人暗算,景曳又气又急,直接将对面两个人一手一个扔出了擂台,在台下人惊惧的目光下火急火燎奔到叶濯林身侧:“怎么样?有没有事?” 叶濯林吐出一口气,笑道:“没事没事,你以为不死不伤身闹着玩的?一点感觉都没……景行?” 景行黑着脸从天而降,问都不问就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手上将未干的水渍一蹭。 “哎!卧槽你干嘛!”叶濯林立刻缩手,然而已经晚了。 疼痛袭来,景行眉头一皱,凝神看了自己手心几秒,眼神愈发冰冷,而后突然转身下台,将刚刚扔砍刀正准备偷偷摸摸溜走的人精准揪出,众人如潮汐般纷纷退开,空出一大片地,那人直接被吓得手舞足蹈,恨不得磕头认错。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其实是想砸另外的两人,谁知道他接住了……啊!” 景行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短刀,刀刃抵在了那人脖颈间,血丝溢出,只一个手滑就能送人归西。 “你的意思就是,还要怪我夫人乱出手?”景行冷笑着,一贯温润的眉宇间平添了几分戾气,像是戏本子中陡然黑化的翩翩公子,“要么你自己剁了你的右手,要么我帮你砍掉你的脖子。” 鸦雀无声,不知谁的剑掉落在地,噪声显得格外刺耳,有不少人暗中咽了口唾沫,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同一处,离当事人最近的叶濯林晃神了片刻。 他见过假正经的景行,耍流氓的景行,偶尔真严肃的景行,甚至于无助小心的景行。 可他很少见过带着明显戾气的景行。 这种景行,一如既往的好看,可他觉得这样很危险。毕竟景行发起狠来也不是没有前科,小路路那削rou剔骨还当人面烤熟的光辉过往,目前来说叶濯林还没忘记。 他不是那种娇嗔“嘤嘤嘤你别杀他他也不是故意的”的脑残,但杀人终归不是什么好事,这毒水并不致命,就算没不死不伤身也就是让他的手残废一段时间,为这个而杀人……不值得,也没必要。 “算了景行,算了。”最终叶濯林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救人一命造个七级浮屠,“没什么大碍,给人留个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