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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扒光了他……然后用手帮助他……然后再用这个姿势引导他…… 哦不!太邪恶了! 虽然最近她的确有些欲求不满,但她自认还没饥渴到在醉酒的情况下还能做到这样目的明确条理清晰。如果能的话,上次她醉酒怎么就没把玉无尘给吃了呢? 呃……这家伙的那个好像越来越大了,把她撑得好酸好麻好想要…… 打住!看这家伙虽然双颊红得像火烧,眸子也慌乱地不知道往哪看好,但,根据他的本能反应,他明明是有这种冲动的,所以,昨夜会不会是他先禽兽的她呢? 可……看他脖颈和肩膀上密密麻麻的齿印,再看看现在这女上男下的体位,再看看他一脸羞红的小媳妇样……她敢打赌,一百个人起码有九十九个会觉得是她禽兽了他,至于剩下的那个么,应该是比较明智地持怀疑态度。 总之没人信她是受害者就对了,呜呜…… 嗯……他把她撑得那么满却不动,真是要命的折磨,她好想动…… 不行,此时如果她先动,定然坐实女色魔的罪名,以静制动才是眼下的明智之举。 该死的冰块!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这种情况下竟然能僵着不动?如果是…… 不,那个人永远也没机会和她这样了,所以,拒绝想起他。 皇甫绝看着身上乌眸乱转一脸懊恼的女人,觉得自己就快疯了。 他怎么可能和她发展到眼下这一幕?老天,他才刚刚不讨厌这个女人而已! 可……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为什么震惊之余他还觉得有些心痒痒?那么柔润那么紧致……从未有过的体验……他好想动一下试试…… 这个念头刚起,他立马一个激灵:皇甫绝!你疯了么?! 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没弄清楚,喝酒是这个女人提出来的,如果说是她早有预谋禽兽了他,那么……她脖颈上那些红红紫紫的吻痕又如何解释? 就算自己挣扎,也不至于采取抱着她的脖子一顿猛亲的方式吧? 所以,即便真的是她主动的,那他必也是配合的。 可他真的什么57、春天来了 ... 都不记得了,就知道昨夜和这女人在外面喝酒,也不知怎么就醉了,至于之后……一片空白。 第一次啊,就这么没了,居然是这个女人,且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此刻看她,发现她长得其实真的挺漂亮的,尤其那双猫一般妩媚迷人的眸子,透着一丝困惑一丝无措,好可爱。 又是一个激灵:皇甫绝你又疯了么?这等尴尬的时刻,竟然还有心思去欣赏她美还是不美。 话说回来,就这样和她亲密无间地连在一起又不能动……他觉得自己的背上都出汗了。 两人心怀鬼胎地僵持了半晌,璃月见他没有主动把他那个拔|出来的意思,为了少受点“虐待”,看来她只有自力更生自谋出路了。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看着皇甫绝那红得有些妩媚的脸,强作淡定道:“这个,咳咳,事情的确有些诡异,但既然已经发生了,必须得总结一下经验教训。我的意见是,我趴的不是地方,你插的不是地方,你我都有错,责任各担一半。你意下如何?” 听到那个“插”字,皇甫绝觉得自己脸都快烧起来了,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啊。 不过她既然已经搭好了台阶,除了顺坡下驴他还能做什么呢? 刚想开口,耳畔冷不防传来一阵敲门声,林鹫在门外唤道:“王爷,您起了吗?” 两人吓了一跳,璃月双手撑着皇甫绝的胸膛一下坐了起来,殊不知这一动却让他的那根挺入了更深处,不仅她被刺激得轻吟了一声,皇甫绝脸上也露出了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奇怪表情。 这边两人还来不及应对这突发状况,门外却又传来了观渡的声音:“王爷昨夜是什么时候就寝的?怎么还没起来?” 听到观渡那只老狐狸竟然也在外面,璃月更急了,如果他们此刻推门进来,眼下这副状况…… 有句粗话俚语怎么说来着,哦,叫“黄泥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观渡一定会一口咬定是她强上了他家王爷从而要她对皇甫绝这厮负责一辈子。 这可是个天大的麻烦啊! 不行,一定要赶在他们进门之前采取些抢救措施,衣裙……衣裙呢? 璃月慌里慌张地四顾一番,惊奇而绝望地发现,方圆一丈之内,竟没有她和皇甫绝的任何一件衣服,而从隔断外间和内室的门帘那隐约可见有一长串破布从房门那一直迤逦到门帘下,看颜色和布料,倒和她与皇甫绝昨天穿的衣物有些相像。 老天!她真想伸手抚额。 昨夜到底是有多激烈啊?竟然从门口就开始撕扯衣服,离床还有一丈的距离两人身上竟然片布不留了? 天要亡她吗 “王爷一向早起,今日日上三竿了竟然还没动静,不会出什么事吧?”宴几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 两大狐狸齐聚!分明是一副来捉jian的架势啊!璃月不由的身体一绷。 “林鹫,敲门,如果实在不行就进去看看。”观渡沉着吩咐道。 随着那敲门声阵阵响起,璃月的心也越绷越紧,急忙回头想叫冰块将他们赶走,却见冰块皱着眉头一脸的饥渴难耐,低声道:“别再动了。” 呃……好吧,因为紧张,她的确将他绞得死紧,被他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自己也不好过,于是努力撑起发软的腿脚试图让他退出自己的体内先。 随着两人身体一点点的分开,强烈摩擦带来的愉悦感觉无法忽略,最后一刻,两人竟然齐齐低咒了一句:“真是要命……” 难得这么意见一致,却是在这种时候,两人忍不住有些尴尬又有些错愕地对望一眼。 “王爷,您没事吧?再不出声属下可就进来了。”林鹫在门外叫道。 “快叫他们离开!”璃月短促地吩咐一句,然后往旁边一滚,将自己藏进看起来一晚上都没动过的锦被之中,将皇甫绝光秃秃地晾在外面。 皇甫绝见状,想和她抢锦被却又不好意思,毕竟知道被中的她也是□,而自己这般赤身露体,是千万不能被手下看到的,于是忙道:“我没事,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