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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让我寒假到家里上课,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大家相信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蓝恒看着最后一句话,都能想象到对面的人一定急得快哭出来了,这篇文也使得舆论彻底反转,不到半小时便多了上万条回复。 【猕猴桃】我相信 【阿华田】我相信 【幽兰拿铁】我也相信 在舆论压力下,立即发表道歉声明,但对于撰稿记者避而不谈。 这一避重就轻的结果并不能让愤怒的网友满意,开始有人扒沈家,扒完发现被夸上天的季舒只是考了个燕大双学位而已,沈迟才是实打实的燕大生。 【无花果】燕政法这么说不出口吗?本政法学子被气到了,有本事别回学校上课 【西兰花】据我所知燕政法和燕大的分差了六七十分,搞半天沈家口里优秀的孩子还不如沈迟 【防风草】沈家也挺有问题吧,如果真给了六十万,沈迟怎么会住廉价出租屋? 【小猫鱼】没人逼着沈家给,但如果没给说给了就要怀疑居心了,沈夫人当时还上过访谈,在电视上说小孩子身怀巨款多危险她没想过吗? 越来越多的人质疑沈家的作秀行为,宴会上的沈夫人也听到背后的议论。 身着昂贵高定的沈夫人皱了皱眉,她只是为了不想让人说沈家寡恩薄义才说给了六十万,根本没想这么复杂,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清楚沈迟的性子,笃定不会站出来,抿了口红酒解释:“不是我没拿钱,是我助理忘了转。” * 车停在TTL基地门口。 “燕城日报道歉了。”阿裴小心问向坐在车中的严雪宵,“那个记者要怎么处理?” 严雪宵听不出喜怒开口:“劝他改行。” 阿裴心听出言外之意思,劝当然不能劝改行只可能是业内封杀,他本来以为压消息是准备轻轻放下,原来只是怕少年受到伤害,默默为沈家捏把汗。 而红头发的少年结束今天的训练走出基地,转过头盯着亦步亦趋在他身后的蓝恒。 蓝恒只好停住脚步,沈迟冷冷的性子总会让人忘记还是个小孩,从不会让人看到示弱的一面,以至于安慰的话也无从下口。 他的视线望向沈迟抱住车旁的男人后顿住了,少年在西服上蹭了蹭自己的脑袋。 说到底还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藏住情绪是因为发泄出来也不会有任何作用吧,只有在哥哥面前才显露出少年心性。 蓝恒好奇地看向男人,无论是沈迟的老师还是同学都默契没提及这个人的存在,他不知道这位非亲非故的哥哥在少年的生命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但想来一定是无法取代的地位,因为只有在男人面前沈迟才会像狗狗般趴进怀里撒娇。 ☆、第117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捉虫) 少年的脑袋在西服上蹭了蹭, 正要放开手时被牢牢抱在怀里,温柔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受委屈了。” 他读出其间的关心,眼圈红了红。 沈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怕弄湿西服挣脱严雪宵的怀抱坐上车,低着头打开微博。 他不发声不是对无关的人仍存期待,只是因为对刚打入PCL的队伍来说训练最重要。 少年将转账记录一页页贴在微博上。 【沈迟】已经偿还沈家三十五万抚养费,其余六十五万会在两年内还清,至于六十万从没收到过 底下评论炸开了。 【墨鱼丸】看得我拳头硬了,没给六十万就算了, 为什么能心安理得收未成年的钱?! 【沙茶酱】转账的钱有零有整, 崽崽是把挣的钱都转过去了,比赛奖金一点没留, 好心疼崽 【红糖冰粉】沈迟的姑妈还逼着他拿钱,把辛辛苦苦攒下的钱给出去也没得到半句感恩 【西米露】明明没给钱接受采访说给了六十万, 不能让热度沉下去,垃圾沈家能不能破产! * 季家破旧的客厅里,响彻着婴儿的哭声, 王老师离开后季爸摸索着使用微博,看着热搜上的话题一言不发。 “我接受采访只是为了采访费。”季姑妈为自己辩解:“没想到事情会闹得人尽皆知。”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季爸如此严肃的表情,压下心头的慌张:“我采访说的都是实话,你们把沈迟当儿子看,他连爸的医药费都不肯出, 这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季爸没来得及说话,一向温婉的季妈却开口了:“够了。” 季姑妈被季妈吓了一大跳, 过去的季妈见了她高声说话都不敢, 眼前的季妈却冷颜厉色:“沈家没有给六十万, 他每个月都要还沈家钱, 白眼狼的不是他。” “是我们。” 季妈想起刚来边城的沈迟,少年向他们散发善意,可他们没有理会,她甚至没给过孩子一分钱,没问过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 季爸面色复杂地望着屏幕:“那一万三是孩子辛辛苦苦攒下的,说什么我们也要还。” “要还你还。”季姑妈撇清干系。 季爸听出话里毫无愧意的态度:“没说要你还,但要不是你翻孩子行李箱他也不可能一个人搬出去住。” “我只是翻翻又没偷。”季姑妈摆出油盐不进的架势,“早知道他没钱我肯定不会翻。”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这次季爸直接把她驱赶出房门,连张回老家的车票钱都没留给她。 寒风里季姑妈在外面敲半天门没人开,冻得她脖子缩在袄子里,数了数包里的零散钱,忿忿不平提着碎花包袱转身向车站走。 正在她走到路边时,忽然一辆货车停在了路面上,工人打开货门开始卸货,一盒一盒小心搬运。 季姑妈心想什么货物这么宝贝,不免好奇地停住脚步,忽然一个盒子不小心落在地上,显露出是根须饱满的山参。 季姑妈没读过什么书也明白是好宝贝,回去给她男人补补指不定还能生个儿子。 没曾想工人拾起盒子离开了,她望着四下无人的路面,精明的眼睛迅速转了转,起了贪便宜的心思,顺手从货厢中摸了一盒藏进怀里。 可季姑妈还没走几步,她的手便被从驾驶座走下的工人捏住了,耳边响起呵斥:“偷东西!” “我没偷。”季姑妈熟练浑水摸鱼,“我看到一个盒子掉在地上帮你们捡起来,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偷东西?” 在场的只有两个人,所以她的话说得尤为理直气壮,再加上她在季家张扬跋扈惯了,颇有理直气壮的意味。 可季姑妈怎么也没想到,工人竟从货厢顶部取出一个监控摄像头:“话留去警局说。” 季姑妈的脸吓得煞白,后悔自己的贪心,她这辈子还没去过警局,如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