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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不玩游戏的路人被视频圈粉,超话炸开锅,晋升粉头的刘晓冬不得不连夜出来主持大局。 【刘晓冬】鉴于新粉大量涌入我对目前的情况做个说明,不玩游戏对于观看直播没有影响,只要知道我们迟宝枪法世界第一就行,文后附有直播地址,后续也会对小猫直播做出说明 【许愿有只迟崽】明白了 【崽崽快到碗里来】明白了,赶紧去关注直播 【亚洲枪神崽】谢谢晓冬叔 虽然一个字没提别的队伍,刘晓冬的话可把MAR粉丝气坏了。 【凤头鹦鹉】世界第一都吹出来了,别家队谁敢说这话? 【煤山雀】原来是这么教育小粉丝的,难怪我觉得TTL的粉丝越来越张狂了 【凤尾绿咬鹃】嘴上能打而已 直到一名小粉丝弱弱提醒。 【格查尔鸟】他们线下也挺能打的 被自己人提及打架失败的戳心往事,MAR粉丝纷纷闭麦,颇有岁月静好的模样。 * 早上浑身酸软的沈迟从床上醒来,身边的人早早离开了,他没关注微博的动向,红着脸把沾上白色痕迹的床单放进洗衣机。 他踩点抵达基地,中午时收到品牌方送来的答谢礼物,走到楼下的少年望着堆满茶几的耳机盒陷入踌躇。 本来想送人可大家都买了,还都不止一副,他垂着眼抿了抿唇,默默把耳机挂上交易网站,他坐回座椅训练。 「崽崽今天心情似乎很好」 「脑袋上那根红毛翘起来了」 「新粉记小本子上」 「前面的姐妹我也是刚来的」 沈迟训练完回到华庭,房间里依然不见严雪宵的踪影,他坐在沙发上,忍不住拨通电话:“你在公司吗?” 电话那边嗯了声:“工作忙。” 他张了张唇还是闭上了,似乎洞察他的想法般,严雪宵轻轻说:“你来不会打扰。” 沈迟胸膛下的心脏重重跳起,控制不住见面的念头,轻车熟路从停车场摸到公司。 严雪宵坐在桌边翻看文件,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薄薄的金丝边眼镜,透着清冷的气质。 他注视着黏人的小狼狗轻笑,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过来坐。” 沈迟的余光瞄向男人的裹在西服裤下的腿,最终端端正正在椅子上坐好,登上游戏陪着严雪宵加班。 「神秘办公室再次出场!」 「好奇到底谁的办公室」 「打赌是儿媳妇的」 「听见儿媳妇声音了」 一只细长分明的手在镜头里入境,时不时揉揉红发,少年的脑袋在手心上蹭了蹭。 「果然是儿媳妇的办公室!」 「会蹭手的乖崽!」 「呜呜呜工作还能揉崽崽的头发,儿媳妇太会享受了」 「我好酸」 沈迟戴着耳机匹配游戏,边上的黄秘书殷殷切切送来吃的,他的面前摆满吃的喝的,为了方便他打游戏连吸管都提前插好了,比在基地的待遇还好。 「怀疑自己在看美食直播」 「大晚上的看饿了」 「神仙日子」 「秘书也太好了」 * 燕城的冬夜温度格外低,天上骤然飘下雨,淋成落汤鸡的沈父和沈夫人依然在大厦外等待。 虽然从拍卖行取回了画,但他们没有送礼的途径,连严家的门都登不上,只能祈盼渺茫的希望。 望着大厦最高层的灯熄灭,沈夫人目露失望,忽然瞥见深夜打着伞走出大厦的黄秘书。 她穿着细高跟在雨里小跑,局促地将藏在怀里的画筒递出去:“黄秘书您好,听说严总喜欢收藏现代画,我们画重金买了张。” 黄秘书的视线落在话筒上,不知道严雪宵喜欢现代画的传言从何而起,耐着性子解释:“你们拿回去吧。” 他望着沈夫人手上的冻疮心下了然,与其幻想攀附严家一步登天,不如拿买画的钱踏踏实实工作,太贪心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黄秘书在严雪宵身边熏染出威严,他的话音落下沈夫人不敢再说话,在心底认为这位底层出身的秘书不近人情。 正在她准备转身离开时,沈父指了指驶在前方的车低声说:“开车的是严雪宵的心腹。” 沈夫人听明白了沈父的意思,坐在后排的人极有可能是严雪宵。 沈父没有任何打算,她的脑袋飞快转动,想也没想跑过去,径直挡在车的挡风玻璃前拦车。 黑色的名车缓缓停下,沈夫人顾不得擦额头上的冷汗,将画筒举得比人还高:“不知道您喜不喜欢杜若的画?” 后座的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严雪宵容色夺目的脸,漆黑的瞳孔不带任何温度,弥漫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 这是沈夫人第一次见严雪宵,不知为什么打了个冷战,从心底升起nongnong的恐惧。 雨水顺着头顶流下,她静心描摹的妆容被弄花,狼狈不堪地站在昂贵的车外,显现出卑躬屈膝的意味。 但她知道卑躬屈膝是值得的,坐在那个位置只要指点两句话便能让破败的沈家焕发新机,而不是像底层人般打拼。 她记得说沈家命有大富贵,多半应在严家上,要不然为什么严雪宵喜欢现代画而他们恰好抵押过一张现代画,天意让沈家有翻身的机会。 沈夫人抱着这样的想法抬起头,讨好的视线慢慢往上移,然而望见男人温柔抱在怀里的少年—— 竟然是沈迟。 ☆、第133章 第一百三十三章 沈夫人不敢置信地睁大眼, 闭着眼的少年睡在严雪宵怀里,像是在找舒服位置般往里钻了钻,细密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小片阴影。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 亲眼看见高不可攀的严家家主任熟睡的沈迟揪住名贵的领带。 越下越大的雨顺着头顶流经污花的脸庞,落魄不堪的沈夫人眼睁睁望着黑色的帕加尼在雨中远去, 匆匆一瞥已然惊心动魄。 “那不是沈迟吗?” 沈父顾不上避雨站在原地, 话里话外蕴含着难以相信, 或者说不愿相信。 “那孩子可是被严总放手心上宠。”黄秘书有心指点,“随手画的东西亲自挂在办公室。” 然而黄秘书暗含点拨的话落在两人耳中无疑是不留情面的讥讽, 沈夫人在光滑的路面上差点没站稳。 她没想到沈迟会成为严雪宵心尖尖上的人,难怪沈家越来越潦倒,原来是得罪严氏而不自知, 最知审时度势的林家当面嘲笑。 沈夫人回想起遗弃沈迟时的画面,少年像是被抛弃的奶狗般一次次找回来,固执地站在闭紧的门外, 以惊人的速度消瘦下去, 运动会拿第一的孩子瘦得跟风吹便会倒地似地,成年也依然纤瘦。 可她没有理会半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