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隔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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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林语换上更正式的猎装,到篝火前跳开场领舞。是独舞,她像丰收的秋天,像恰到好处的脂肪香味,像是刷了牛油孜然辣椒蘸料的大块牛rou和苹果块串在一起的烤串。一曲舞毕,长长的踏歌声和越发激昂的群舞给她的脸颊晕上兴奋的红光。 哥曼缇尔·海因为晚会的顺利流程忙前忙后,到现在终于松了半口气,倚在一段栏杆外跟着节拍击掌,一边为气氛所感着开心,觉得时光短暂,一边又焦虑地等着尘埃落定的结束,好放下另外半颗心。星洁子凡拿着一袋子马奶酒走过来的时候,说觉得他脸上挂着奇异的微笑,海因把目光从明亮的篝火上移开,看向她,笑容未消,问:“怎么就奇异了?” 星洁子凡道:“不像传统的善良的先知。” 海因接道:“不善良、不仁慈、不怜悯,不因为不祥的海风而忧伤,是么,星洁先知?” 星洁子凡低头:“我可没有说你不好,哥曼缇尔大人。” 海因低低地笑:“我知道。”他走近了一步,手臂越过星洁子凡的肩背,“我想喝酒,但不能喝,怕误事。”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了。星洁子凡仰头看他,在他的注视之下喝了一口马奶酒,紧张之余酒液从袋口和下唇之间溢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流,她匆忙用手去擦,抹了一下之后,着急地踮脚去凑海因的嘴唇,湿润的酒气立刻侵染海因的唇齿,他立刻接纳她生疏又虔诚的吻,舔掉甚至是榨出她舌头上残余的酒液。 “原来不是要喂一口给我啊。”海因终于撤出唇舌,隔着一线空气贴着她的嘴唇慨叹。 “我已经咽下去了!”星洁子凡被他凶猛得仿佛在喝人生中最后一口酒的样子吓得心惊rou跳,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双臂抱在怀里,“你说你不能喝的!” “所以只能舔?”海因被她撒娇似的抱怨可爱到了,下颌埋在她颈间轻微发笑,“我还能舔更多吗?”他沾染上一丁点酒味的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脖子。 星洁子凡闭着眼睛,避而不答:“想你了。” 海因轻轻道:“我就在你面前……会替你挡住西南风。”后半句只是气音,星洁子凡没听见,抬眼茫然地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海因道,“篝火还要燃一会儿。”他环顾四周,拿了个小马扎给星洁子凡,“你先休息。我去问问进行得怎么样了。”他迈出一步,又回身,“保重身体。” 星洁子凡笑了笑,坐下来目送他走远,心绪飘忽,想过西南方的大海,想过楀州南北,想过眼前人。忽然却听到有人走近,传来细碎的珠玉琳琅的声音,原是瑞溪公主大驾至此,她穿正红色调的裙子,像起舞的篝火之灵,那些玛瑙松石水晶串的珠带翠冠无不繁美。远林语示意她不必行礼,道:“你果然还是会来,又打算几时走?”星洁子凡颇为困倦,道:“我等一会就走。” “你看起来很累。”远林语道,“怎么不现在就走?” 星洁子凡抿唇微笑:“我再等海因一会儿。” 远林语望着她,有点惊讶:“你喜欢他?” 星洁子凡幽幽地叹气:“我没有定义过我们的感情。” 远林语挑眉:“我哥跟我介绍你们的时候说你们是朋友。” “我们确实是朋友。”她轻笑。 远林语皱了皱眉,斟酌着问:“那你们有夫妻之实吗?”她本来想直接说“房事”的。她转过半个头,目光似乎落在远处。 星洁子凡脸色通红,低下头,好一会才道:“有。” 远林语“唔”了一声,一向的坦荡也略有了些扭捏:“我能问问……你们是怎么做的吗?” 星洁子凡则反问:“您知道多少?” 远林语道:“我只是远远见到过。” 那必然是说有些场合下,在野外挥洒情感的小鸳鸯,浓情蜜意,交颈缠绵,一个对视的黏糊糊的眼神就能私奔;或者有些直接而激烈的,则可能是已婚的如胶似漆的伴侣。这两种都不适合做公主和俘虏来的男宠之间的性启蒙。星洁子凡悲哀地发现在两情相悦这个点上,她和海因的例子或许更适合尊贵的小公主学习。于是她说:“如果您有需要,可以私下里来问我。”但篝火晚会的场合还是算了。 “哦,等以后吧。”远林语回望了两眼篝火,意颇踌躇,“今晚的舞我还没跳完。要是红月在就好了。”她挥了挥手,迈回歌声与人群中。 星洁子凡裹着斗篷逆着歌舞喧嚣声回到城主府她那间厢房里,点起碳盆,处理信件以及其中的信息。尕狼草原的战士引步外红月抵达汢州后的第一封信件其实已经趁夜色递入楀州,经远天海麾下之手传至她眼前,内述尚未见到活的海中异动,但得睹一些战争遗迹,人类和不同异兽的残尸,这似乎是一件铁证;远远瞥见过来自传闻中的海郡的人,有褐发的,也有花白头发的,面容细看略显奇特,常常蒙着面巾,不怎么言语,他们带着已经在海岸线奋战的盛国人焚烧异兽之躯。红月写:这是大海与战争的双重腐臭味。 附图是同去汢州的宗亲远昂所画的异兽残尸。 远昂并非纯血的草原人。他是远天海与远林语的叔辈,上溯数代,他的高祖母是遮颜无宁(尽管准确来说遮颜无宁不是嫡夫人)——当时在七十里部落的汗王远童麾下拜相的邺国人遮颜夫人在草原上诞下的女儿。自他的曾祖那一代开始,混杂着邺国人血脉的血统使得这一支远氏后裔无缘王帐,但也由此见到了王座之外更宽广的世界,也就是整个草原和天空的宏伟之美。远昂有艺术性的天分,绘图写实,当今金漠国的国主在还年轻力壮、英明神武的时候就派他潜入过盛国相当南部的地区描绘风土人情,其中也有一些海滨之地的信息。星洁子凡去海因南下携来的书箱里找到这些抄录本,在一摞箱子里的最下面一个里才瞥见书脊上有类似“远昂背山公”的字样,背山是远昂的号。子凡略略直起腰去捉放在一边的提灯,忽然摸了个空,光源在晃,她瞪大眼睛猛地回身,在空中挥舞的手仿佛摸到什么人,她沉声道:“什么人?” 来人敏捷地绕到她侧背部,忽然上前从背后箍住她,顺势钳住她一对挣扎的手放在身后,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按在这个书架上,用自己的身躯压着她,结实的腿把她的夹住,一个湿漉漉的吻就凑到她耳垂上,忍不住轻轻咬了一下,轻笑出声。星洁子凡渐渐不挣扎了,在这人手心上舔了舔,手掌退开了一些,她道:“海因,你吓到我了。” 海因松开了钳住她手腕的手,虚掩在她唇上的手却并未完全撤开,而是顺着她微张的嘴唇伸进去两根手指,笑:“怎么还是一点反击都做不出来啊,我们在战争中哎,星洁先知。” 星洁子凡含他的手指,避而不答,声音含糊:“我们在后方。” 海因拨弄她半散的头发,看着她笑:“在这里可以吗?”子凡刻意用舌尖碰了碰他的指腹,朝他看去,眼神里是赞同,海因道:“我就知道你喜欢。”他褪掉一半子凡的亵裤,用被她舔湿的手指去摸xue口,摸得她身体不安地晃动。海因啄吻她的唇角:“别紧张。” 星洁子凡扶着架子道:“能不紧张吗?这个体位可是第一次。” 海因另一只手伸进她里衣,从腰身抚摸到胸,道:“你喜欢背后位,也喜欢站着——虽然你体力不够——所以别紧张联合体,享受它就行了。” 星洁子凡开始颤抖,喘息,因为海因的力道突然加大,她为他又张大了一点腿,那两根手指艰难地由手腕发力进入了两个指节,她声音很轻地唤:“海因!海因!”有点不安。 海因揉她左边的一团酥胸,低语:“你已经热起来了。我预感你会很快。” “嗯……”她听起来快哭了,“别管我。” “哈。”海因道,“我怎么会不管你呢。你这么热情——”他两整根手指在里面轻轻用力地扣摸,星洁子凡又欲抬腰又不敢动,他摸了几下,像是把里面的结构都摸清了似的,忽地抽插起来,刚开始有几分涩,但水越来越多,他也越来越顺利地加速,捅得星洁子凡喘得越来越快,几乎要叫出来,然后涌出了一大团热流。 他抽出向下滴水的手指:“你叫得我好硬。”然后他释放出了他一直硬得发疼的阳具,拿那一手的水随便撸了撸,抵上了她的xue口,借着蜜液挤进去一个头。星洁子凡勉强抬起一条腿为他张开花xue,那条腿随即便被他握住了,他另一只手从胸口退下来用力掌住她的腰。星洁子凡呼吸平稳了些,催他:“可以了吗?” 海因腰上用力,顶进去,立刻抽出来一半,又顶进去:“我可以,我shuangsi了,夫人,夫人,你好欢迎我,这么紧。”星洁子凡一只手扶着架子,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海因仓促地亲她:“等会——就到床上去好好摸你。” 星洁子凡原先在开始的一些性事里会开口指引他,现在则说得越来越少,因为海因已经非常熟悉她的身体,熟悉她的喜好,不需要额外的指引就能做得够好,她喜欢被爱抚,同时又喜欢强硬一点刺激一点的风格,也不反对一些小小的助兴之事物。她沉湎于情欲的快乐,宛如北方迁族追逐水和牧草。不过说实话,海因并不确定她是哪一支迁族人,只知道并不是哥曼缇尔部落。 海因充满了占有眼前人的欲望,占有所有,内内外外。在温情的缠绵里他低头与子凡接吻,把她拥抱得很紧,yinjing深深埋在她体内,龟棱和粗壮的茎身摩擦着她娇嫩的花径,磨得她水涟涟的,像被夏季河水涨过浅浅的河道之后浸润漫上草原,青翠欲滴的牧草在清凉的河水里飘摇,那是尕狼草原夏季如梦似幻的湖沼。子凡浑身又热又颤抖,被他顶弄得神魂颠倒,几乎昏死过去,半咬着唇:“啊啊——好喜欢——呜……太快了、太快了……好酸……我不行了——”她泄出一团蜜水,浇在海因guitou上,花径一边绞紧一边痉挛,海因腰上酥爽,探手去摸她的阴蒂、揉捏,她声音都变调了:“不要!”她涌出新的一滩水,xue里缓缓一抽一抽地吮吞yinjing。海因俯在她背上一边更快地律动一边喘息,终于被她绞着在体内射了出来,问她:“喜欢吗?” 星洁子凡声音飘忽:“喜欢,好喜欢……” 海因把yinjing小心地抽了出来,手指和guitou蹭着xue口安抚了一会yinchun,然后去看星洁子凡:“去床上吧。” 星洁子凡被他打横抱在怀里,面色泛红,靠在他身上,一边拨弄他的头发,一边随口道:“瑞溪公主好像对盛国那位皇子还是有几分上心的。”她觉得远林语在发问的时候,似乎看了关押盛快玉的方向一点。 “对他上心?”海因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何以见得?” “咱们的公主——”她说,“突然对床笫之事很好奇。” 海因舔她的嘴唇,在床帐里解她的衣服。子凡还在为他担心:“万一……万一公主她……小王子会不会怪你?” “他怪我干什么?”海因道,“路都是自己走的。” 星洁子凡微笑而着迷地看着她的爱人:“是啊,路都是自己走的。” 海因和她十指相扣,吻她纤细的脖颈,每一寸,吻到锁骨,嗅她身上的香气:“子凡,你不会后悔选了我吧?” 星洁子凡把手伸到他衣领里去:“那就身体力行,别让我后悔啊。” 海因顺着她的手把衣服解开,扔到一边去,看着她的眼睛:“大地,与其间之湖沼,与其外之海洋,都见证你是我的。” 星洁子凡问:“那星空呢?” 海因一怔:“星空也见证。” “好。”星洁子凡道,“我是你的。”她主动去吻他。 他们rou体赤裸相贴,拥抱。海因今晚第二次在她体内射精,子凡下身酸胀,腿软得环不住他的背。海因半闭着眼睛,徜徉在余韵里,喘气,忽然道:“你们部落的先知信仰星空,是不是?”子凡浑身一抖,哭吟声逸出,伸臂去握海因的手:“你不能不接受!”按理说,信仰不同的先知彼此不相同谋。 “我接受——”海因喘息着挺动了两下腰,“应该是我问你能不能接受我吧。” 子凡被他撞得发酸,眼角落泪:“我现在又不信仰星空。” 海因俯身吻她,在吻的间隙问:“为什么?” 星洁子凡只说“等会再讲”,然后催他抽出来,躺在床上深深地喘息,海因忽然披起里衣拉开床幔,看向房门,扬声道:“来者何人?”星洁子凡才意识到方才有一阵敲门声。海因问完,外面寂静了一下,然后是瑞溪公主的声音:“星洁先知在么?我有事相询。”星洁子凡慌慌张张地往身上穿里衣,海因贴着她耳边,压低声音说:“我看你倒是对公主很上心。”子凡跪在床尾找衣服,横了他一眼。 远林语终于敲开星洁子凡的房门时,见到的就是仓促起身的星洁子凡,擎着灯盏,映得两颊飞红,加上应门的乃是海因的声音,晓得他们在里面大概是做了些什么,但她贵为公主,又岂会平白觉得自己冒犯?是以远林语毫不尴尬,只用平常的语气问候:“星洁先知,夤夜拜访,打扰了。” 星洁子凡请公主进门。这厢房简朴,进门是待客之所,一边是寝房,另一边是书房,面积不大,实际上只是用大型屏风、橱柜与帘幕隔断开,远林语进门,飞快地扫了一眼寝房前的帘幕,又扫了一眼书房,才跟着星洁子凡坐下,看她又点了桌上的一盏烛台。子凡道:“招待不周,公主见谅。”远林语颔首。子凡便问:“不知公主是想问什么?” “是我今日刚问过的。”远林语挑眉道,“房事。” 星洁子凡沉吟:“公主来询问微臣,是因为公主所了解的部分,与公主不相适宜么?” “先前海因大人说了如何安置那个盛国的皇子。”远林语直入主题,“我想,历朝历代的公主对待男宠,必然不像普通夫妻。” 子凡放低了声音:“……公主可曾见过女方在上的体位?” 远林语闻言便认真地看星洁子凡,摇头。 子凡觉得她对这个体位很心动,便略略描述了一番,突然心中一动,俯身到远林语耳边:“或许……公主可以亲眼看看……不过我要问问海因。”远林语有些诧异,不过仍然对这个提议很心动,便没有拒绝,看着星洁子凡起身,撩开帘幕走进寝房,片刻后又出来,面带羞涩地同远林语耳语:“他说需要公主站得远一些,隔一层纱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