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蛀牙的,你这幅身体只是凡人】 “你不说话不会死。”玉简嚼完了又剥了一颗,刚刚被人渣恶心到了,要多吃两颗洗洗胃才是。 【会死机】 “……”玉简朝天翻了个白眼,终于没再接话。 不知道是不是跟他跟久了,这个系统也越来越不要脸了。 【爽】好不容易掰回一局什么的,真是太令系统开心了,也就不吝惜汇报点数,【爽点 30】 【周深悔意值 20】 “这人脸皮可真厚,所有的小心思和谎言都被揭穿了,竟然只有20点悔意值,不过不要紧,你知道毁掉一个人最痛苦最有效的办法是什么吗?” 【什么?】 “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他,然后一次性全部拿走。” 第33章 踹了那个渣影帝(九) 周深经历了怎样沉重的心理打击玉简不知道, 也没心思去窥探, 只是第二天陆之寒看他的眼神, 也十足的古怪。 似乎有些同情, 又有点生气, 但是跟他的眼神对上,又多了几分心疼。 “你今天怎么了?怪怪的,今天拍的可是你回边疆的戏份,你这个眼神……怕是要多卡几次了。”玉简撩了一把长发捏了捏, 歪头看他。 陆之寒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本来打了满腔腹稿的话,现在是一句都想不起来了。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他身上似乎有种魔力,让人一看到他, 便移不开眼, 甚至在摄像机里更是如此, 原本只是一个客串的小角色, 虽然因为他的私心戏份逐渐增多, 但是只要摄像机拍到他, 那后面的一切精美布景,恢弘的场面, 甚至是跟他搭戏的演员都黯然失色。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就是让人无法忽视。 似乎他只要往那里一站,就聚集了所有的灯光, 璀璨得近乎耀眼。 这样的男人,之前到底是怎么收敛锋芒,让人一想到他就只能回忆起那段不堪的情感经历,而完全忽略他本人呢? “那个周深,不是什么好东西。”陆之寒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大半身子都朝他这边倾倒,姿势相当别扭。 “恩,我知道。”玉简点点头,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应该不需要他额外提醒。 “所以你不要再跟他见面了,这种人就像狗皮膏药,被他缠上哪怕不能怎么样,也十足恶心。”陆之寒严肃着一张脸,甚至想要伸手来抓他的手腕,被玉简避开。 “好,你昨天看到什么了?”玉简偏头看他,陆之寒这表情,不难猜他昨天可能看到或者听说了什么。 不过这种捉jian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他的确没有……潜规则这家伙吧? “没有。”陆之寒别过头去,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下摆的褶子,“你自己知道就好,导演喊了,我们过去吧。” 玉简耸耸肩,既然这人不想说明白,他也没有探究的想法。 说到底他也就是个外人,除了那份莫名其妙的恩情,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他只要确保能给这人最好的一切就好,至于他心里打什么小算盘,自己并不在意。 反正也不是输不起,不怕再养出一个白眼狼。 今天要拍的是沈如渊准备动身回边境,经过之前的刺杀,他在这里的处境已经变得异常尴尬,而且有了苏浅语和于歌的帮助,他得到了不少机密资料,是时候回去为自己,为那些死去的人讨一个公道。 在他的cao作下,边境乱了,所以哪怕皇帝再不愿意放人,也不得不暂时隐忍下来,只是拨给他一队侍卫,混了十几名暗卫进去,随时准备在击退来敌之后将少年将军直接留在边疆。 兵权在他手上已经留得太久了,是时候该收回来了。 沈如渊坐在酒楼临窗的位置,从他这里刚好可以将下面的整条街道全部收入眼中,而下面的人往上看,却什么也看不见。 “我要回去了。”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等了一会,都没等到回应,不由地转头望去。 只见于歌没骨头似地斜斜靠在美人榻上,单手支着额头,一条腿曲起竖立,另一条腿自然地垂在一旁,悠闲极了。 也放松极了。 似乎完全不担心对面这人会突然给他一剑,十足的闲适,浑身都是破绽。 “明日启程。”沈如渊又接了一句,虽然不舍得吵他睡觉,但是他现在心里闷得厉害,只想把这人闹醒,跟他说两句话,一起承担这莫名其妙的苦涩。 “恩?恩……是了,越早走越好,这一片沼泽,尽早脱身。”于歌终于给出了回应,眼睑微敛,半撑着身子坐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灌了两口。 一滴水珠顺着他的嘴角滴落,沿着胸膛下滑,隐没在了红色的里衣里,将那一块的衣物染成了深红色。 “父皇给你派了一队守卫,护送平宁侯安全回程,想必你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喝完茶,于歌才清醒了些,探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抬手打了个哈欠。 “他准备了十八人留下你的命,不过其中十一个是我的人,你可以相信他们,也可以等事情结束之后,将他们赶走,不过……”于歌伸出去的手顿了顿,连带着那张纸都被捏住了道道褶皱,“留他们条命在。” 沈如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那纸接了过来,目光扫过,呼吸越发急促。 “你!”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男人。 这个……多智近妖的可怕男人。 上面不仅仅是十一个名字,更有他手下掌握的一些大臣机密。 几乎是将他们的身家性命都交到了他的手上,可想而知,手握如此多机密的沈如渊,想要做的事,根本是再无阻碍。 可他要的是颠覆整个王朝。 那是眼前人的家。 他竟然……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沈如渊有些颓然地靠在椅背上,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拿这人如何是好了。 就像捧了一个珍宝在手上,颤颤巍巍地不敢有丝毫移动,生怕它不小心就碎了,可这珍宝偏生没有半点自觉,总是不断地在危险的边缘反复试探,毫不在意自己的安危。 就好像,他的计划里,从来没有保证自己安全这一条。 “侯爷想做什么,我便想做什么罢了。”于歌还是那句话,不咸不淡地顶回去,“起码,你还不错。” 于歌说着,偏头看他,露出一个笑。 不是那种故意装出来的假笑,也不带丝毫魅惑和慵懒,而是带了种欣赏,那是真正看到了他的好之后,露出的由衷微笑。 “侯爷若是无事,便早些动身吧,今晚想来也不会太平。”于歌收了笑意,又躺了回去,浑然不顾形象。 “那你呢?”沈如渊却不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