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个异世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原来,这个异世只有一块大陆,除去零散的小国,几乎被平均分割成三个大国——无忧国、女儿国和伽蓝国。阮依依现在正在无忧国的圣山佛牙山的山顶上。 佛牙山腰终年积雪,山顶却是阳光明媚,尽管温度很低寒风刺骨,但还算是景色怡人。 颜卿是无忧国的仙医,他的师妹是皇后,师弟是国师,算起来,也是正宗的皇亲国戚。仙医一族守护着无忧国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所以平时无人敢上山来sao扰颜卿的清修。而颜卿,每个月都会下山一次悬壶济世,免费替人医治疑难杂症,普度众生。 至于她阮依依,是从天而降出现在颜卿的竹屋里。颜卿身为仙医早就处惊不变,所以医者仁心,收留她在山上,为她治疗她的恶疾。 阮依依听到这里就不乐意了,这叫怎么回事,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可是良好市民,谁知道一到这里就中了春药还丑态百出。而且,她在现代是超级健康宝宝,什么时候多了恶疾,还要靠仙医医治才行。 这仙医听上去本事很大,可是都不能确定医治好她的时间,看来这恶疾还真是麻烦。 阮依依转着眼珠子不停的琢磨着,总觉得这事很蹊跷,灵鹊跟久了颜卿口气也甚是高傲,冷冷说道:“想走想留需听尊便,只是别到时候丢了性命,回头坏了我们仙医的名声!” ☆、第三章 原来我是亲皇亲国戚 再有骨气的人都怕死,更何况是娇生惯养能懒则懒的阮依依。 从灵鹊嘴里套不出自己到底有什么恶疾,但每天都被颜卿强迫吃下一把把的药丸,总觉得自己得了比癌还恐怖的疾病,阮依依自然不敢怠慢。 佛牙山安宁清静,阮依依每日跟着颜卿日出而起日落而眠,整日的在药材堆里打转,睁眼闭眼都是医书。大约颜卿怕她太闲,便时常教她认认草药识识药方,最后干脆收她为徒。 在佛牙山的日子虽然枯燥但也充实,不知不觉,竟过去了三年。 这天,颜卿是下山施药救人的日子,一大早,灵鹊就跟着颜卿下山,把阮依依一人丢在山上,百般无聊的趴在床上翻着医书,啃着草根,哼哼哈哈的自娱自乐。 “师兄,你在吗?”突然一个门外传来清朗笑声:“师弟我可想你了!” 不等阮依依起身,一个身材高大又神采飞扬的男子掀帘而入。 阮依依低头看见一双枣红色的官靴,再往上,前胸对襟处五彩织绣掐金线仙鹤补,彰显着来者是一品大官,腰间黑色腰封的中间镶着一颗祖母绿,富贵的刺眼。 男子见里屋只有阮依依一人,愣了愣,突然上前抓起她的手腕为她诊脉,几秒钟后才若有所思的放开,换了张痞痞笑脸,问:“你叫什么名字?” 阮依依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警惕的盯着他看,手里,暗扣银针。 她与颜卿同住在这悬崖之上三年有余,从未有过探访者,甚至连个陌生活物都不曾见过。而他一进来就喊着师兄师弟,好象很熟,但阮依依从未听说过他,自然有所提防。 特别是他这么问,好象认识又好象不认识她似的,更令她起疑。 就在他们大眼瞪小眼时,空中传来衣袂飘飘的声音,竹帘一响,颜卿正站在那男子身后,手里拎着药筐,里面全是名贵药村。里面还有些阮依依常吃的野果,看着眼馋。 “师兄,你去采药了?”男子从颜卿手里接过药筐,然后很自然的扔给阮依依,扭头笑道:“你养的这小人还真是心眼多,竟不肯告诉我她的名字。” 灵鹊见着这男子似乎很兴奋,连声叫着“项阳”飞落到他肩头,跟他玩耍了一会后,才落到阮依依的肩上,吃里扒外的介绍起来:“她叫阮依依,现在是颜卿的徒弟!” 阮依依真想掐死这多嘴的灵鹊,还不等她动手,项阳顺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养药人做徒弟了?” 颜卿眼神突然变得凛冽,吓得项阳立刻闭嘴,假装什么都没说。阮依依满腹疑问,还想追问,却被颜卿赶出里屋。 阮依依与灵鹊在屋外边吃着野果边八卦,打听这个叫项阳的底细,灵鹊很快就竹筒倒豆的把他的来历介绍得清清楚楚。 原来,颜卿的师父老叟一生只收过三个徒弟。 颜卿是大师兄,他下面还有一个师弟项阳和一个师妹齐浓儿。三人在一起在佛牙山生活学医,从小情同手足,直到八年前,齐浓儿因为在山下遇到无优国当今的皇帝吴洛宸后结缘,最终嫁入宫门。 他们的师父老叟最是心疼这唯一的女徒弟,便交待身为二师兄的项阳下山守着她,怕她受了委屈没有娘家人帮衬。项阳下山后入了官场当了国师,做了国舅爷,很是显赫。 阮依依扭头看着竹屋,他们两人还在里面嘀嘀咕咕的商量着什么,心里不禁觉得颜卿城府着实太深了些。她在这里和他相处了三年,他竟然对这些事一字未提,真正是心如深渊,高深莫测。 灵鹊对项阳的到来似乎很开心,它偷偷的飞进去听了几句后,便又扑愣着翅膀飞了过来,叽叽喳喳的叫道:“项阳要仙医下山,嗷嗷嗷,我也可以跟着下山了去玩了!” 阮依依若有所思的望着灵鹊,心想:“我的师父是无忧国的仙医,二师叔是无忧国的国舅爷兼国师,三师姑是皇后,原来,我是如假包换的皇亲国戚!” ☆、第四修章 下山,是为了修行 不等阮依依对自己是皇亲国戚的身份有更新的认识,就听到竹屋里传来项阳的声音:“师兄!当年师妹闹小孩子脾气下山是她不对,但现在她很需要你的帮助,你怎么能袖手旁观?” 阮依依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这句话里有太多的内容,她来不及慢慢分析,但她知道最重要的一点是,颜卿不肯下山。 这怎么行,在这山上呆了三年,被关在这悬崖之上。平时只有采药的时候,颜卿才会带她离开这里。阮依依属猴的啊,早就想下山见见世面看看风土人情尝尝人间美味,享受一下这与众不同的世界。 假如颜卿现在不肯下山,只怕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阮依依一想到这里,就急了。她下意识的站起身,激动的冲进竹屋,刚掀起里屋的竹帘时,阮依依一时没有收住脚,撞到了门边的茶几。 “啊,好痛!”阮依依最是身娇rou贵的,这一撞身上就是块淤青,茶几也差点被她撞翻,上面摆着几个白色瓷瓶,因为她的撞击晃了两下,咕噜滚了下来,摔碎了。 里面红色的丹药哗的一下滚得到处都是,阮依依为了躲开那碎瓷渣跳了起来,落脚时,踩碎了不少丹药。 阮依依认识这红色丹药,是最最难练的养身丸。据说吃了这丹药,有病治病,无病强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