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d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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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夜 失忆 伪父女 下药 睡jian 内射 宫交 失禁 骑乘 “那维爸爸,我可以这样称呼您吗?” 在下雨,夏末吹起的凉风划过睡裙的边角,你紧了紧怀中抱着的枕头,视线虚虚地聚焦在对面男人的相似的睡衣衣摆处,然后一寸一寸地往上移,最终在领口露出的一点皮肤上停留,泛红的眼角挤出些许水液。 几天前,你从病床上醒来,柔软的枕头赋予你美梦,你却怎么也回忆不起你的过往、你的身份、你曾经拥有的一切。 头好痛,或许你应该有一个陪伴的朋友、一个伙伴,但现在却不见任何人的踪影。你往旁边看去,只有一个穿着医生服饰的人在照看你,眩晕的大脑使得你的眼睛无法聚焦,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那维莱特大人,旅行者大人已经清醒过来了。但是根据检测报告显示,她的大脑收到的冲击太大,会损失部分的记忆…” 那维…莱特……蓝色的……温暖的……爸爸…… 他仿佛是这个时空的主人,在那维莱特走进来的一瞬间,你便再也无法移开视线,连带着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清晰了起来,耳边传来了鸟语和风鸣。 是熟悉的,他的视线温柔地落在你身上时,你的心脏不住地颤动;是陌生的,你的大脑中完全没有他的资料,好吧,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大脑是一台死机重启的机器,什么也没有留下。 抓住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你不必再孤独又彷徨地追寻,于是你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衣角。“不要丢下我…”你听见你开口祈求道,“…爸爸…” 有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抚过你的头顶,你抓住那维莱特的手,皮革质感的手套贴着你的脸颊微微摩挲,闭上眼睛,让人安心的温暖在心头涌动。 “请你放心,在你养伤期间我会保证这里的安全,不必担忧。”脸颊的温度在与手套接触中升高,从他的指尖一直传到掌心,热热的,在微微颤抖。 这让那维莱特想起一切初生的生灵都是这般脆弱且惹人怜爱,他试探着抽回手,却被你握得更紧了。 “那维莱特大人,不如让旅行者在您的住宅处养病,病人才刚刚苏醒,需要一个让她安心的环境。”一旁的医师开口劝道。 于是那维莱特将你安置在他的住宅里,但他好像一直都很忙,你没有太多的机会与他相处,只能偶尔透过窗户看见他沉思的身影。 枫丹天气也是时晴时雨的,让人捉摸不透,但能见到那维莱特的时候往往会是晴天,他总是伴随着阳光雨露和花香而来,美好得像一场梦。 为你诊治的医生是美露莘,美露莘们常常借着诊治的时间找你玩,她们像对待一个新生的婴儿一样对待你,用幼稚的童话哄你入睡,向你讲述枫丹与美露莘的历史。 但好像没人知道你的历史、你的过往、你的身份以及你的未来。 “那维莱特大人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哦对了旅行者,还没和你讲过吧。其实新生的美露莘喜欢偷偷的把那维莱特大人称作那维爸爸。有一次被一个粗心的美露莘说了出来,就像你刚刚苏醒的时候那样,但那维莱特大人只是笑了笑说,能得到你们如此大的尊崇,是我的荣幸……”美露莘蹦蹦跳跳地模仿着那维莱特的语调,拙劣地向你表演。 你小小地为她鼓了下掌,眯起眼睛想看清她们的面容,眼前却还是模糊一片,她们的话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就像枫丹的天气一样捉摸不透,你像是在看一部呲着雪花、声音磨损的胶片老电影。 你发现了一个秘密,没敢和任何人透露。 不管是天气还是美露莘的话语,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偏爱那维莱特,全部围绕着那维莱特而进行,只有他是清晰的、晴朗的、可触碰的。他却好像在躲着你。 这不公平,那维莱特。 于是你趁夜色深沉,抱着枕头走到那维莱特的房门前,轰隆作响的雷声是对你的鼓舞,倾泻的雨点是你的助益,沸腾的蝉鸣是最后的绝响。 在一切的嘈杂中,你敲开了那维莱特的门。 “那维爸爸,我可以这样称呼您吗?”你没管他愣怔的表情,继续说道,“那维爸爸,我害怕…” 你害怕这个陌生的世界,你害怕诡谲模糊的人影,你害怕雷、害怕雨、害怕蝉鸣,请收留我,爸爸。 雨一直下,那维莱特叹了一口气,用他温柔的眼睛注视着你:“你能和美露莘做好朋友,我很高兴。今夜只会是一个寻常的夜晚,回去睡吧,不会有任何的事情打扰你的睡眠,我保证。” 你没动,含泪的双眼盯着他看,几乎要落下泪来。他又叹口气,侧身为你让开了一条路。 那维莱特替你掖好被角,温暖的床铺里全是他的味道。他将柜子里的安神香拿出来点上,又把椅子拖到床边,对你说:“睡吧,我会一直在这的。” 你侧身,背对着他蜷缩起来,大雨滂沱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一声雷响,你看着安神香燃烧的白烟滚滚向上。 又是一声雷响起,你从被子与床的间隙处滑下去,膝行至那维莱特的椅子旁,把头靠在他的大腿上。“我害怕,爸爸。”他没有回应,只有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你用手撑着脑袋,靠得离他更近了,甚至能看清他脸上细碎的绒毛。 闪电炸开了一瞬间的光明,那维莱特依旧没有回应。你拍了拍他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颤动,勉强睁开了一点,蓝紫色的瞳孔涣散着,露出迷茫的神情。你突然开口:“我要你吻我,那维莱特。” 于是他缓缓低下头,鼻尖触碰到你的,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脸颊上。 “爸爸,我害怕。”你起身抵住他的额头,轻轻地,把你的话语送出去。雷鸣在此刻炸响,那维莱特站了起来,他高大的身影把你笼罩在黑暗里,然后他俯首,闭上眼,贴住了你的唇。那是一个轻柔的,稍纵即逝的吻,像是巨龙呼出的一口龙息,便润泽了万物。 哈,那维莱特啊那维莱特。他把头靠在你的肩上,气息一呼一吸间灼烧着你的脖颈,仿佛血液也因此而沸腾。于是你顺从着他的力道仰躺着床上,猛地扯住被子,一拉,黑暗便笼罩了一切。 罪恶往往在阴暗中滋生,你将手从睡衣的下摆处伸进去,顺着大腿蜿蜒而上,勾着内裤的边边往下拉扯,抓住了他早已悄悄勃起的yinjing。在黑暗中,你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沾了点顶端溢出的水液,轻轻地上下撸动,竟发现有另一根yinjing蹭着你的手腕摩擦。 你突然有些害怕,扭动着翻身,想要爬起来一探究竟。那维莱特却突然动了,他用手握住你的腰,把你拖过来压在身下,guntang的yinjing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摩擦你的阴户。空气在呼吸间变得湿润厚重,你张开嘴喘息,有些过于热了,闷热的环境在消耗你的耐心。 算了,你心想。 贴身的衣物全被你抛到一边,你用xiaoxue蹭着那维莱特的yinjing上下摩擦,硕大的yinjing并不受控制,cao开yinchun,在xiaoxue的入口处徘徊,大腿根部夹着另一根yinjing,湿润的水液像是源源不断般尽情流淌。哈,你的喘息越来越大声。那维莱特伏在你的身上一动不动,他的头从你肩膀处垂下来,呼吸像羽毛一样挠你的心脏,你转头看去,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他稍显凌乱的白色发丝。 这是对勇敢者的嘉赏,是对软弱者的惩罚。为何收留我又丢下我,为何走近我又远离我。爸爸,我一个人的爸爸。 被cao了。 粗大的yinjing从yindao口cao进去,破开粘连的软rou,直直地,一直抵到宫口。而另一根yinjing则直接撞上了你脆弱的阴蒂,顶端的清液糊在鼠蹊处。巨大的快感从xiaoxue一直蔓延到大脑,在一片空白中,高潮了。心脏仿佛被移植到了yindao里,xiaoxue随着脉搏颤动,包裹着yinjing在宫口处研磨。 你低下头喘息,相连的下半身全是粘稠的爱液,微微抽插便咕唧作响,让你听得有些耳热。干脆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呼吸间全是那维莱特的味道,你用小屁股去顶撞他的跨间,发出啪唧的响声:“爸爸,动一动嘛。” 温热的吻落在你背上,零零碎碎的,在脊背上生出零散的小花。接着是舔舐,舌头的湿润和粗粝感在黑暗中愈发明显,盘旋蜿蜒,留下的水痕是作案的罪证,你有点想笑,埋在被子里一颤一颤的。外面的roubang快将阴蒂碾碎了、揉化了,guitou在你的小腹处冲撞;里面的则勾着软rou抽出来,又重重顶回去,碾过所有的敏感点撞在zigong口,酸胀感一下子爆发出来。你再也抑制不住喘息,几乎快喘不上气来,津液自发从嘴角流下。 然后便是重复着抽出来,再cao进去,yinchun被狠狠cao开了,软趴趴的贴在阴户上,整整个xiaoxue涨涨地发热。“哈…等下…”那维莱特抽插得越来越快,宫口的软rou被cao得发酸、发软,“好奇怪…”不知过了多久,感官像是坏掉了一样,一直在高潮,cao一下就喷出了好多水,水液又被拍打着捡到大腿上,小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好害怕,眼泪涌出来糊住了双眼,你用力抓住床单,将整个身体往前拉扯,却被一只大手扼住脖颈拽了回去。 “哈啊…那维莱特!…啊不要……爸爸!我害怕……”那维莱特用唇舌在你的后颈处舔舐,像是在安抚,但紧接着,硕大的roubang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一路破开宫口,插进了你的zigong,贴着zigong壁轻轻抽动。与此同时,在你脖颈处徘徊的尖牙被舔舐过的地方咬下,咬开皮rou,贴着伤口吸吮。进去了,怀宝宝的地方被狠狠jian透了,怎么办,那维爸爸……你发现你全身都在颤栗,一股guntang的水液从下身泄出,无尽地快感猛烈地涌来,xuerou仍在抽搐,卖力地夹着roubang吸吮。 失去意识前,你感受到微凉粘稠的jingye射进了你的小zigong,满满当当的,小腹处也黏黏糊糊的,分不清是jingye还是高潮时喷出的水,但你已经没有力气去管了。 意识模糊间,好像听到了水流的声音,清凉的流水从胸口缓缓流下,在腰间消失,留下一阵阵瘙痒。“唔…”突如其来的水流打在娇嫩的xue口,你挣扎着蜷缩起双腿,撒娇似的推脱什么。收拢的大腿却被一双手阻拦住了,捏着腿根的rou,强硬地压在两边,将被蹂躏过的、cao得通红的可怜xiaoxue原原本本露了出来,xue口收到刺激一张一缩地,滴下来一些乳白色的粘稠jingye。 “抱歉…”意识模糊间好像听到了些声响,睁开眼只看见暖黄色的光晕,有些许晃眼,眨了几下落下一滴泪来。一股水流突然冲进稚嫩的甬道,撞在zigong口又四溅开来,汩汩清水携带着jingye漫流而出,有一种失禁的错觉,你忍不住弓起腰发出呻吟声,用手在xiaoxue前遮挡,水流也便停了下来。 你闭上眼喘息了一会才回过神,睁开眼便是那维爸爸的脸,他坐在你的浴缸前,你心里有些窃喜。浴室的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雨点打在树叶上,啪嗒,啪嗒。 听着雨声突然有点想笑,但你又马上装作无措的样子,把身体沉到水面之下,忐忑地望着他,泛起的水波遮挡些许赤裸的身体。 “我很抱歉,没能让你度过一个安稳的夜晚,反而让你看到这样的丑态…”那维莱特垂下眼睛,不太敢看你,“抱歉,我没有想到动物的兽性是如此的丑陋不堪,无论你对我有任何的指控,我都接受。” 我亲爱的、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大人。“没关系的爸爸,请您不要把我丢掉。请奖励我、占有我、撕碎我,我会是您最忠诚的信徒,是您最乖巧的女儿,求您了…”你把头伏在他的腿上,露出你脆弱的后颈和脊柱,上面还有他啃咬过的印记。热热的体温隔着衣服穿了,烫得你的耳朵通红。 情感一词应该是最难参透的,人的情感错综复杂,他受理案件多年也无法感悟其中一二。似乎在各国的童话故事里,龙都是一个强大而又自私的种族,将喜爱的事物统统圈禁在它们庞大的身躯之下,掩埋在洞xue之中。或许他应该去问问其他国家的龙,但对于这个困扰他多时的难题,向谁开口都好像不太合时宜。于是他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无法了解自己的情感,或许在这之前我并没有资格去回应你的感情……” “爸爸,雨停了。”你突兀地开口,直起身,转头看向侧边的那扇琉璃彩窗。 阳光透过不同颜色的琉璃混杂出七彩的光,你攥紧拳头,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无数水珠哗哗流下。于是彩光顺着你抬起的腿往上爬,你跨坐在那维莱特的大腿上,带出的水打湿了他新换的睡袍,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下,两人都是湿漉漉的。 “那维莱特,你看看我,看看这个你创造的世界,再看看你的心。”你的手熟练地从衣服的边缘探进去,又猛地撕扯开,果不其然看见两根充血勃起的yinjing,你眯起眼睛看着他笑,“你为我感到快乐,你喜欢我的身体,喜欢和我zuoai,你爱我。” 被cao开的xiaoxue轻而易举地吞下了那维莱特的roubang,在肚子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上翘的guitou顶到zigong口。好幸福,你垂下眼睛看他,看他阳光里剔透的眼睛和饱满的唇,突来的冲动使你撞上他的嘴唇,追着猎物吸吮啃噬,血腥味在你们之间蔓延。那维莱特却像大海一样包容着你所有的过分举动。 过了许久,有一只大手托住你的后脑勺,指尖在发丝间摩挲,像是在安抚。尔后你被捧着向后倒去,倒在一片破碎的虚空里。 “世界之外,你会等着我吗……” “…旅行者…呜呜……快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