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珏枔露(师尊的诱惑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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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山雾绕绝云顶,青珏枔露梦此间。 * 重雾山。 层叠云雾之间,有一处精致华美的小型殿宇,雕梁画柱,宫灯丝绦,四处窗栏处则以飘渺的轻纱装饰,隔绝了视线了的同时又给殿宇增添了柔美气息。 偏殿之中,临湖一侧的房间。 一长发青衣的青年侧坐在床边,面朝着窗外湖光的角度,怀中却抱着一个身穿妃色长裙的少女,一手环着对方的腰,一手托在裙下不可见之处,垂眸看着对方。 少女则闭着眼,微咬着唇,侧开脸避开青年的视线。 “枔露,不要不理为师嘛~”青年低声在少女的耳边道,语气含笑,言语中多有轻佻,但他面如冠玉,气质如朗月清风,即使说这样的话,也很难让人觉得冒犯。 他怀中的少女却不这么想。 只睁开看了一眼青年再闭上,就充分地表现出了什么叫嗔怒不语。 “枔露…”青年凑得离少女的耳边更近,却保持着极其微妙的距离,并不完全紧贴,反而让人觉得若即若离,勾人心弦。 他的声音也极美,不过分低沉,却也富有磁性,哑声的时候格外撩人。 少女被撩得颤身抖了一下,僵着身子把自己的耳朵挪开。 但这动作却不知触动了什么,让她闷哼一声,软倒在青年的怀中。 “枔露,这样…”青年的指尖微动:“喜欢吗?” 少女的呼吸乱了几分,忍不住微蜷了一下身体,看起来像是向青年的怀中又缩了几分,双腿也忍耐不住地夹紧,在碰到了青年的手的时候又僵硬地分开。 裙下湿润的地方在动作时感受到了微妙的凉意。 少女的表情羞耻,却也微恼。 “师尊…您要玩到什么时候…?”少女的声音显得十分镇定,却也难免颤抖。 毕竟无论是谁,裙下那处被细致地弄着的时候,都无法冷静地开口,能够镇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少女努力过后的结果了。 “枔露不想与为师双修吗?”青年的语气低落。 说话的同时,他却也没有停下揉弄已然湿成一片的花芯,指尖轻轻勾动,就能让那里敏感地微微缩紧,吐露出的更多温热水液。 “…不。”少女深吸了一口气,坚定道。 尔后闷哼了一声,因为某人故意揉了她的敏感之处,像是在报复她的回答。 咬紧了那人的手指,嘴上却丝毫不松口。 “为什么?和为师双修不好吗?”青年说着,一边转动食指在花径中逡巡,一边用拇指揉搓湿漉漉的花核,因为太过湿润,每每一滑即过。 少女绷紧了身体,手指握着青年的手臂。 裙下越湿越厉害,抵御诱惑所需的意志力也越发可观。 “唔嗯…”少女忍耐着憋出一声哼吟。 又一根手指加入了花径巡游,与此同时揉搓花核的拇指越发得心应手,指腹抵在那处,轻轻动上几下,少女就忍不住颤抖着流露出一股热液,顺着青年的手指流下,弄得那人的手都湿得不能再湿。 “师尊…”少女抓紧了青年的手臂,音调都高了几分。 一股股热潮从身下传来。 长裙彻底被沾湿,少女却也顾不得了,满脑子都被催人的欲望所侵占。 再快一点。 再重一点。 还想要…更多。 少女忍不住这么想,但是却没有开口。 欲望在攀升。 忍不住夹紧双腿,让那人的手动弹不得。 为了被满足,又只好努力地克制自己分开双腿,至少,留上那么一丝间隙。 于是不能用力的双腿被放弃,双臀绷紧,在愈发攀升的欲望中忍不住抬起,像是迎合那人的手指,口中含不住的喘也溢了出来。 哈啊… 还差一点… 在这个时候,含在花径中的手指却突然抽了出来, 空虚袭来的同时,花径中涌出了好几股热烫的水液,就好像是饥渴时流下的涎液,象征着不吃到东西不罢休的渴望。 枔露双腿发抖,空虚地夹紧。 大腿rou推挤着两扇花唇,再挤压到情动肿起的花核,不得不说带来了短暂的缓解。 而那人显然不会看着她这样做。 坏心眼地把手掌划入她的两腿之间,却也不触碰到花核,离着微妙的一寸,让她自给自足的妄想被打破。 “师尊…”枔露的语气颤抖,至少有一部分是气的。 “你知道要说什么的,枔露。”那人道。 “…”枔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就坚定了起来:“不要。” 那人的手掌换了个方向,掌心朝向枔露,指尖微勾,就点在了感官敏锐的花核之上。 “嗯…”枔露咬着唇闷哼。 直接被刺激那处的感官,尤其在已然情动的情况下,是无法抵抗的。 大腿已经忍耐不住地夹得紧紧的,但是却无法阻止那人勾动指尖玩弄她的花核。 “即使这样也不愿意吗?”那人又弄了一会儿,没等到枔露的妥协,倒也没有得寸进尺地继续,或者说,他换了一种叫做以退为进的方式。 “那好吧,为师也不勉强你。”那人道。 枔露愣了一下。 只见那人干净利落地抽出手,甚至连环在她腰上的手都松开了。 见枔露看他,还温和地笑了笑,道:“要为师抱你去洗浴吗?” “…” 没有被满足的地方酸楚难耐,根本不是什么洗澡的时候。 枔露知道自己应当坚持下去,只要坚持下去,她或许就能摆脱这种名叫师尊的瘾。 努力地站起来。 没料到双腿发软,又站不住地坐倒在那人的大腿上。 湿透了的腿间隔着裙布和那人的长衫,紧紧地抵在了那人肌rou紧实却又不僵硬的大腿上,从花核到敏感的花蕊一圈,都因为这一压无比满足。 “枔露?”那人挂着温和的笑,近乎完美的脸关切地俯视她。 枔露闭了闭眼。 对不起。 是她无能。 扛不住师尊的诱惑。 下次。 下次一定。 “师尊,我想要您…”枔露说。 就是这么简单的话,就可以让她得到满足。 竖起的心房壁垒,又一次裂开了清脆的声响,留下一地亮晶晶的漂亮残渣。 “好。”那人温柔地笑道。 裙摆被撩起。 身体被稳定有力地抱起来。 即使是悬在空中的时候,她还是觉得那么安心,仅仅因为信任那人。 花蕊贴上了guntang的柱身。 磨蹭着沾湿了那根东西之后,被那个圆润却有一点微尖弧度的头抵在入口,身体已经提前开始感到满足。 撬开入口的茎头挤开了层层叠叠的花蕊。 每一层都让枔露觉得自己被打开了更深了欲望的深潭。 直到整个茎头都进来,撑在最敏感的入口处… 枔露终于忍不住红了眼。 她总是这样,太舒服了就会眼角泛红,甚至会哭,即使控制也是徒劳。 那人却每每安抚地在她的眼角亲一亲。 对。 就是这样。 温热微冷的唇印在她的眼角。 让枔露短暂地忘记了一切烦忧之事。 “又把你弄哭了。”那人叹了口气,像是在反思。 枔露却觉得那人完全没有反思的意思,因为每次看到她哭,他的那根东西都会大上一圈,藏也藏不住他其实很喜欢看她哭。 伪君子。 她总是会忍不住这么想。 那根已经成功进入花径的圆头,却也总是会在这个时候开始抽插着移动,也不顶的太深,就只是浅浅地顶在花径入口那一小段。 要是那人说的话,肯定会说是因为这样是为了让她更轻松一些。 但枔露却不觉得。 因为不弄到最深处,反而是最刺激撩人的。 敏感之处被反复磨蹭,挤压出更多酸楚的欲望,尚未被满足的更深处,则sao动地盈满水液,guntang地溢满花径,让她变得更yuhuo难耐。 “里面…”枔露眼神看向别处,矜持却又直白地拉了拉那人。 不需要说出口,那人会领会她的意思。 她已经被这样宠得习惯了。 “好。” 那人抱着枔露的手略微一松,枔露的身体便整体低了些许。 等到那根东西再原路返回顶入花径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顶得更深。 “嗯…”枔露发出软绵绵地轻哼声。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再忍耐声音也没有意义。 身体被温和且坚定地顶开。 花蕊打开的时候发出了甜腻腻的水声。 清脆的。 却也是羞耻的。 枔露无暇顾及这些,满足感溢满了她的身体,也溢满了她的精神,环着那人的脖子,抱紧那人,感受温柔坚定的温度和心跳声。 贪恋这种就想要就此沉溺于此的温柔。 但是心揪了起来。 枔露逃避地闭上眼睛,低低地对那人说:“师尊,我想快一点…” 理所当然地,她被满足了。 剑修的手永远是那么坚定,并且你也可以相信一个剑修对身体的控制力。 加快的频率并不会让枔露感到痛楚,只是加倍了爽感。 顺带冲淡了揪心的感觉。 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呻吟愈发难以控制。 被抱着放在床上。 保持着律动的同时,那人吻了上来。 清冷的香气缠绕在鼻尖,想到在吻自己的人是谁的时候,愈发有感觉。 唇舌纠缠,唇齿相依。 直到忍不住夹紧那人的腰,在那人加速的冲刺中绷紧小腹到达顶点,然后照例被尚未高潮的某人半哄着一边哭一边又做了一会儿,直到那人也高潮在她的身体里。 “混蛋师尊。”这也是惯例的。 边哭边骂,眼角红着,声音哑着,身体里还顶着那根高潮完尚且硬着的东西。 双手被握住,用于运转双修功法。 枔露连气急了随手锤那人两拳的可能性都没有。 属于上位修士的精气总是能带来巨大的好处,所以总会有功法专门去转化这些精血jingye精气等等之类的东西,就好比双修功法这种。 枔露本身的资质就不差,总是被混蛋师尊诱惑着双修,让她的修行速度几乎到了可怕的程度。 十五练气,十六筑基,是她自己的天赋,百年难遇,但在修真界中这样的天赋也并不罕见。 十九金丹,就是她的混蛋师尊的杰作了。 自从十七岁自渎被发现之后,那人就教着她如何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自给自足,还非常矜持地压根不碰她,守礼地像个正人君子。 但是到了十八岁那天,一切就都变了。 枔露至今记得那时自己还憧憬着她这位长相完美如谪仙,剑术也像是雾中仙一样飘渺华丽的剑仙师尊,说是少女怀春也不为过。 结果那人把自己当作生辰礼物送给了她。 ——当然被她拒绝了。 就算憧憬也不是这么个憧憬法的。 然后那人就像是终于放开了一切顾虑一样,开始展现着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一面。 再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已经好了…”枔露对着那人小声道。 双修功法已经运转完毕,他们没必要一直这个样子。 而且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 那根原本应该软了的东西还是十分精神,甚至随着枔露开口又硬了几分。 枔露半是强硬地推开了那人,或者说,在那人的纵容之下。 她站起来的时候,那人的手微微举起,那是在防止她不经意间摔倒。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甚至随身的灵剑都会放在储物空间里,就是怕伤到她。 可以说是温柔体贴到了极致。 那么她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唉。 枔露在心中叹了口气。 在那人受伤的表情中拒绝了对方抱她去灵泉清洗。 大概… 就是一种不服输的倔强吧。